眾裏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風行雲走著他想到自己這一生都不可能再回頭了不禁神色黯然長長歎了口氣,正要往前走突然前方響起一聲悠長的笛聲,那笛聲仿佛是一個寂寞的人訴說著心中的悲傷聽在人的耳中說不出來的淒涼,風行雲聽在著不禁癡了。他順著笛聲向前麵走去,隻見月光下一個白衣女子坐在青石上。那女子好像並沒與注意到風行雲她還在低首吹笛,月光下的女子本來就很美但這女子卻仿佛從天而降的仙女,她曼妙的身姿長長地頭發下隱約露出來精致絕倫的麵容讓人看到都是驚心動魄的,也許她的美本來就不應該存在世間上。可是風行雲卻並沒有注意到她的容顏,他已經完全沉浸在了笛聲中。不知過了多久女子才停了下來抬起頭凝視著眼前的男子,現在的風行雲早已經是二十三歲了但看上去卻總帶著一絲滄桑。他略微俊美的麵容也也由於承受了過多的苦難而呈現出一種粗獷的味道,他緊閉的的雙唇說明他不屈的性格,他的大眼睛也透漏出對這個世界的充滿了莫名的執著。那女子看著看著也不禁歎了一口氣,聲音卻遠比笛聲更淒涼仿佛經過千年萬年歲月的洗滌降臨到這紅塵中,風行雲回過神來隻見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子呆呆的看著他,他心莫名的開始劇烈的跳動了一下風行雲沒有開口他也靜靜的看著少女,片刻後女子開口道:“你不是想見我麼”。風行雲皺了皺眉頭搖頭道:“我並不認識你”。白衣女子卻淒涼的笑道:“還記得那個洞中麼?”風行雲突然臉色大變失聲道:“是你......”然後就是久久的沉默。風行雲不知說什麼隻是低低的說道:“你知道那本不是我的意思”。白衣女子臉色黯然的接道:“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你是來殺我的?”風行雲沉默了片刻問道。“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女子的聲音有些冰冷。風行雲看了看她說道:“現在我還不能死”。“你怕?”白衣女子眼中充滿了嘲諷。“人都是怕死的,我也是人但如果你要殺我我也絕不會求饒,可是我還有很多事沒有做所以我還不能死”。風行雲一臉落寞的說道。白衣女子卻展顏笑道:“可是我並沒有說要殺你”。風行雲有些驚訝的張開嘴卻並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因為現在他根本搞不清楚這個女子。其實男人多數是無法理解女人的。
“你知道靈瑤吧”女子反問道。“難道是她派你來的,難道她想讓你殺了我”風行雲滿臉的不可置信。“是她讓我來,但她並沒有讓我殺了你,她說你想見我,本來我不想來的”女子並沒有繼續說下去。
她想起了那天,靈瑤滿臉痛苦的對她說要她辦一件事,本來她聽完後並不想答應,但靈瑤說事成之後就答應她傳她本門的正中心法《天心訣》。《天心訣》隻會傳兩種人一種就是本門傑出弟子而且還要對天地閣忠心不二,第二種就是長老的子孫。像她這種剛入門不久的人想要學到真正的修真之法簡直是比登天還難。因為越是有權利有實力的人越不想被別人超越,所以他們都不會真的把所有本領教給弟子。這樣一代代傳下來有一些古老強大的法術都已經失傳了,人心的弱點總也不可能改變的,這些弱點竟可以永恒的存在世間。看似繁盛的修真界也在慢慢的走向衰落。
“她真的這麼說”風行雲心像被刀割開一樣所有的血都在刹那之間流失殆盡,他的臉色發白險些倒下去,“哈哈哈靈瑤對我一片誠心我竟還懷疑她,我竟是這樣冷血自私的人”風行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然後就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原來我們都是可憐人”女子傷心的說道。
三個月後,天地閣一座無名小山上。一白衣女子站在那裏默默的吹著笛子,笛聲悠揚響徹在空靈的天地間。她的旁邊是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他靜靜的站在女子身邊,女子回過頭來笑道:“風行雲,你的傷好了麼?”風行雲眼中露出一絲痛苦之色他卻微笑的點了點頭道:“好多了”。“那麼我開始教你《天心訣》吧”白衣女子說道。“你要教我《天心訣》”?風行雲有些驚訝的道。“是啊”“餘秋雨你不必對我這麼好”風行雲嗓音略微有些低沉。“因為你是我唯一的朋友”白衣女子憂傷的說道。“你真的把我當朋友,可是你私自教我《天心訣》是會被處罰的”“向我們這種小人物又有誰會管呢,等將來我們學會了又有誰敢說什麼”餘秋雨有些自嘲的說道。風行雲凝視著餘秋雨心中也是一片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