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疼疼”月季忍著被紫裳緊握著的手腕的疼痛喊到。
“在我回來的時候,把這裏一切打掃幹淨”紫裳陰鬱的臉沒有一絲表情,月季嚇得連連倒退。
“是,是,二奶奶”月季嚇得連聲應到,然後看著紫裳離開。
傷口好似被冰冷的風凍住了一般,不在往下流。走在沒有一絲生氣的大街上,突然感覺有些陌生。陌生的建築,陌生的麵孔,陌生的叫喊聲,是生我養我,我生活了20年的柳林鎮嗎。
“啊?”不知道撞到了什麼,自己也感覺不到疼痛,無心去理會和自己沒有任何關係的行人。
“喂,你沒事吧”
“嗯,沒事”
“可是你流了好多血”
“沒有事,不會死人的”
“我這裏有藥,我給你上一點吧”
“好啊”
“我叫許苑,你呢”
“紫裳,夏紫裳”
“你額頭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不用你管”
“喂,還沒上好藥呢,你怎麼就走了”那個叫許苑的男子,不,應該是個女人,所以紫裳才會允許她靠近自己,如柳葉般的眉毛,有些紅潤的櫻桃小嘴,最主要的是在耳朵上還有個耳洞。本來是無心的,但是養成了習慣,紫裳在每個接觸她的人,她都會用心的去打量。
“你******誰呀,你給我放開他”還沒等紫裳反應過來,一個聲音又出現了,伴隨著一聲巨響,自己身邊的那個叫做許苑的女扮男裝的女子被打出了好遠。
“喂,住手呀”紫裳這才從迷茫中驚醒。
“你認識他”
“你誰呀你。。。”紫裳早就記不得眼前的男子是誰了。
“我是沈夕梵呀”沈夕梵一臉無辜的表情看著忘記自己的紫裳。
“什麼沈夕梵,你打她幹嗎”看著眼前裝無辜的沈夕梵,紫裳似乎想起來自己好像認識這麼一個人,因為她的朋友圈太小,所以隻要她聽過的名字都有印像,說話的語氣也不像剛才那般硬氣。
“誰讓他拉著你了”沈夕梵委屈的說著
不聽他的解釋,紫裳跑到許苑的身邊扶起她。
“你沒事吧”
“沒事”但是嘴角還是引出了血絲。
“那個藥,你可以留著自己用了”紫裳不好意思的看向許苑。
“我看也是”許苑一臉凶光的瞪著沈夕梵。
“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許苑怒氣衝衝的走開了。
“紫裳你沒事吧”那個叫沈夕梵的人貼了上來。
“我和你很熟嗎?”
“多接觸接觸不就熟了嗎”沈夕梵厚著臉皮說。
“那好呀,請我喝酒吧”紫裳隻感覺一口怨氣鱉在胸口,讓自己很難受。
“好啊好啊”沈夕梵巴不得請紫裳喝酒呢,這樣的機會可不好找。
酒家客棧裏,沈夕梵趁著店小二上酒的時候,去藥店買了金創藥,細心的給紫裳從新清理了傷口,上了藥,才坐回到了原位。
“你的傷口怎麼弄的?”沈夕梵沒有了土匪的野蠻和粗俗,關心的問道。
“沒事,不小心碰的”紫裳心不在焉的回答著。
“啊”沈夕梵似是想起了什麼大叫到“你不會和誰打架了吧”
“沒有”
“告訴我誰欺負你了,我讓他祖宗十八輩斷根”又回到了土匪的沈夕梵大聲喊到。
“我都說沒有了,坐下喝酒”
“哦”紫裳一個嚴肅的表情沈夕梵就像是見到先生的學生一樣,乖乖的坐在了凳子上。
不知道是第幾壇子下肚,紫裳一下子明白了一件事情,當你心情好不想醉的時候,你就最容易醉;可是當你心情不好,想醉的時候,卻發現無論你喝多些你都是那麼清醒的。譬如現在,趴在桌子上喝得爛醉如泥的沈夕梵,還在那裏喝喝喝的嘟囔著,而自己隻能端起碗,小口的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