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紫裳看著豆花和豆粒也堅持不住了,直揉眼睛。就拉著兩個人上了床,夏紫裳給兩個人哼著歌謠。
“娘親,娘親,你不要走好不好”已經睜不開眼睛的豆粒,往夏紫裳的懷裏蹭了蹭,哼哼歪歪的說道。
“隻要豆粒乖乖的睡覺,娘親就不走了好不好”夏紫裳輕輕的拍著豆粒的身體。
“好”說完好之後,豆粒就沒有了響聲,夏紫裳看著幾個孩子都睡著了下了床。
“你也累了一天了,歇歇吧,我已經讓管家給你收拾出一個房間了”李藝說。
“不用了,我隻是來看看這三個孩子,我還要回去的”
“張鄭的相府都已經被抄了,你可以去哪裏”
“我還有件事情沒辦,等我辦完了,我就會回來的”說完夏紫裳走出了房間,李藝也跟了出去。
“紫裳,別走好嗎?”李藝拉住夏紫裳的手,但是夏紫裳很快的就抽了回去,李藝隻能愣在那裏。
“李藝,在我的腦海裏,我隻記得這三個孩子,還有很多的事情我沒有想起來,而對於你的印像,我的腦海裏隻有一點而以,對不起”
“。。。。。。。。”李藝的手還停在半空中,當聽到夏紫裳這麼說的時候,心底所有的委屈一湧而上。原本以為隻要能找到她,自己多苦多累都可以承受,而這些年所有的苦所有的累,都被自己硬生生的哽進了肚子裏,自己都不曾感覺委屈,可是為什麼她一句話,就讓自己有想有哭泣的念頭。
當李藝回過神來的時候,夏紫裳已經不知道離開多久了,淌大的院落裏,隻有李藝一人。
“她已經走了很長時間了”突然身後響起一個聲音。
“你怎麼來了”
“她們踢球的時候我就來了,我怕她看見我會離開,就一直躲在旁邊。”
“剛才的對話你都聽見了,她說她不記得我了”李藝傷心的轉身想要離開,沈夕梵並沒有攔著。
“根據古人留下的醫書記載,當一個人選擇性的失去記憶的時候,出於某種原因或者因素,她記得誰,那是她能接受的,而她越是記不得誰,那個人就是她越在意的人,可能因為什麼事情,那個人讓她想起來無法接受,或者無法麵對,她才會對那個人刻意的忘記”
“你是說,她還是在意我的?”李藝聽到沈夕梵這麼說,沉重的心裏好似灑下一抹陽光一樣,好了許多。
“根據理論和記載是這樣的”
“哦,你怎麼來了?”臉上的表情不在凝重,心情也不在那般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