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良見狀也同意了,呐呐地道:“我,我沒說拒絕啊。♀親更多文字內容請百度一下或者搜索樂文都可以的哦我隻是怕自己做的不好而已。”說罷,安良好像怕白蘭不相信似的,拿了一顆棉花糖吃進嘴裏,將唇附到白蘭唇上,小舌探到白蘭嘴裏,有些生疏地活動起來。雖然和白蘭剛才對安良所做的一樣,可安良憑著直覺做出了一些細微的改變,這麼生疏的動作還弄得白蘭更激動了,可身子卻被安良的吻給弄的軟成了一團水。而且雖然安良吻白蘭的時間與白蘭吻安良的時間一樣長,但安良憑著直覺做出細微改變後的吻卻使的白蘭連呼吸都要忘了,若非白蘭的實力讓他足以一段時間不呼吸,恐怕就被安良吻暈過去了。
白蘭雖然感到自己被安良那麼生疏的吻給弄成這樣有些丟人,可還是一臉滿足的讓安良繼續喂自己,並用自己的回應告訴安良在麵對喂食的時候應該怎麼做,還一本正經的對安良說:“小良,要記住了哦,以後我再喂你吃東西的時候你一定也要這樣做,這是在表達對喂自己吃東西的人的感謝。”
麵對白蘭這麼無恥的說法,完全不知道實情、沒有被人這麼喂過東西吃的安良一臉認真的答應了,還在白蘭喂他時也這麼回應了。可在安良在直覺指導的回應下,白蘭還是沒有逃脫被吻軟了身子、忘了呼吸的命運。
玩了一會兒幼稚的你喂我、我喂你的遊戲後,白蘭剝去了安良的衣服,自己也脫去了衣服,麵對安良的疑問一本正經的告訴安良:“這叫做赤誠相對,是隻有我們兩個才能做得事情。我們來玩一個很好玩的遊戲。”
安良乖乖地看著白蘭,對白蘭的動作沒有絲毫反抗。
看著安良的**,白蘭的呼吸粗重起來,幾乎要克製不住自己的撲了上去了。可白蘭也明白,先不說安良的隱匿功夫太強、萬一嚇住了安良安良隱匿起來自己就找不到了,單說安良的實力雖不如自己可也相差不是太多、萬一嚇住了一反抗被別人發現了也不好看,自己根本無法強迫安良。所以白蘭也並沒有性急:麵對小正性急一些小正的反應會更有趣,可麵對小良性急了小良逃了怎麼辦,而且還是乖乖的小良更有趣啊。
白蘭輕輕親吻、吮吸、噬咬著安良的身體,感受著口中的溫潤絲滑、比棉花糖還要美妙的口感,有種想要咬下來一塊細細品嚐的衝動。雖然白蘭很快克製住了自己,但還是忍不住在安良的身上留下了點點紅痕。白蘭在做這一切時眼睛一直在盯著安良,見安良先是迷茫後是了然,不由得好笑的讓安良猜猜他這是在幹什麼。
安良眼中一片平靜:“我曾經見過的,不過是生食人肉而已。”
白蘭感到更好笑了,卻又有些不明白安良既然這樣以為又為何不反抗,便問安良原因。
安良平靜依舊:“您是哥哥說過的要效忠的對象,哥哥沒有說不能被吃掉,而且你應該吃不掉致死的肉量,何況就算死了也是應該的。”
安良的話語有些淩亂,不像他表現出的那麼平靜,但白蘭知道安良所說的話都是認真的,淩亂也隻是因為不習慣說這麼長的話,更不習慣解釋自己。這樣的安良使得白蘭堅硬的心都有了一絲軟化,有些心疼,又有些暗恨安良對自己生命的不注重:“別人要吃你你就讓別人吃?”
安良神色未變:“不是別人,隻有您和哥哥。”
雖然明知道安良所說的意思隻不過是因為自己是他效忠的對象,可白蘭還是按捺不住的有了一絲欣喜,隻是對蘭恰的存在更是深惡痛絕了:沒有了蘭恰,那他不就是安良唯一在乎的了?不過很快,白蘭又想到了安良之前那個世界上所效忠的六道骸的存在:“那六道骸呢?”
安良神色終於有了一絲變化,他有些迷茫:“關六道骸什麼事?”
白蘭臉上一僵,忽然感覺自己有些像是爭風吃醋的小媳婦,但還是堅定的、臉上帶了一絲委屈的看看安良:“你之前不是效忠六道骸嗎?”
安良還是有些不明白:“可哥哥不是已經讓我改為效忠您了嗎?”
見安良還是不懂,在看到安良的真容和**後智商一直在下降的白蘭總算將智商又撿起來了,明白了安良根本不懂常人所言的一切,他的認知一直局限在那個世界的蘭恰告訴他的那些事情裏,在他意識裏的效忠不過是聽效忠的那個人的話,但他真正在乎的隻有他以前的那個世界裏死去的那個哥哥蘭恰,蘭恰讓他效忠誰他就效忠誰,那個蘭恰死了他就聽蘭恰死前囑咐的話中讓他效忠的人的,一個新的哥哥蘭恰出現後他就又聽新的哥哥蘭恰的,所以現在安良效忠的隻是白蘭,在安良的意識裏六道骸已與他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