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哥哥東方勝的話,白衣少年抬起了頭:螓首蛾眉,韶顏稚齒,靡顏膩理,仙姿玉貌……一切詞語仿佛都不足以形容他的萬一;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從古至今再到未來,再不會有容貌能及他一絲一毫者。這確確實實是個男子,卻足以讓任何人想要他,哪怕他隻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少年的臉上有著一層薄薄的紅暈,讓他顯得更加誘人,更加惹人憐愛,更加讓人想要一口把他吞吃入腹。
任我行在看到他的相貌的那一瞬間眼神變得熾熱無比,整個人都癡了,一股熱氣從小腹升騰而起,心中迫切無比的想要他。
在看到他眼神的那刹那,東方勝心中“咯噔”一下,心知糟了,到底還是沒能躲過去,隻能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希望教主能看在自己的份上,或者看在弟弟是個男生的份上,放過弟弟。雖然東方勝也明白,在看到弟弟的相貌後,基本不可能有人願意放手,尤其是對高位者來說,更不可能,何況日月教屬於邪派,是魔教,根本不會在乎性別,而以教主的霸道專橫,是絕不會在乎屬下的,更不會容許有人忤逆他。
而對任我行來說,他是喜歡女性的,妻妾無數。至於男色,他一直沒什麼興趣,否則別說教眾獻上的或者掠來的,就算是教眾,隻要他感興趣,就絕不會有人反抗,隻會乖乖服從。可任我行自小所受的教育,使得他對男人一直沒興趣,反而比較反感,覺得惡心,所以教眾中一向不敢獻上男色,也不敢在他麵前表露這種傾向,這也是他之前不相信東方勝和向問天的回複的原因。
但在看到眼前這個白衣少年後,任我行終於明白了為什麼他們會那樣回複,隻因為這個少年太美,美到了他都無法拒絕也不可能拒絕的地步。他依然不對男人感興趣,可這個少年會是唯一的例外,他必定要得到這個少年。
回過神來後,任我行急急地開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多大了?”他的聲音比之前的唯我獨尊、狂妄霸道要低了許多,溫柔了許多,像是怕驚嚇到少年一樣。
少年沒有吭聲,反而又將頭低了下去,隻露出一頭烏黑發亮的秀發,和一點兒染上一層輕粉美好脖頸。
東方勝正要回答,卻被任我行厲聲阻止,他要聽少年親自回答。東方勝無奈,隻能輕聲哄勸少年開口回答。
良久,少年才輕輕開口:“安良,十二。”他的聲音如清泉徐徐,又如水流幽澗,無比美好,像一縷春風滲透了人的心房。
安良的聲音又引得眾人一陣癡迷。任我行回過神來後直接開口:“難怪東方勝你要把他藏起來!真可惜……如果是你的妹妹的話,那再過三年等他十五及笄了就可以嫁人了。”他的話語像是戲謔,像是責怪,更像是認真。
見教主這般模樣,向問天徹底抹除了自己所曾有過的心動,湊趣道:“原來教主看重了東方堂主的妹妹啊,那我倒要恭喜東方堂主了!等三年後東方堂主的妹妹嫁給教主後,我可要好好地吃一次喜酒啊。”
聽任我行和向問天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直接說到了這一步,東方勝的臉色變得無比蒼白,心知恐怕不可能被放過了,鼓足了勇氣剛想推拒一下,便感到教主霸道至極的氣勢直接壓迫到了他的身上,向問天的眼中也露出了危險的光芒。
東方勝知道自己不能拒絕,否則別說保住安良了,就算是想要等到三年後安良再被納入,也是不可能的了,隻會讓安良現在這個小小年紀就不得不被任我行強納。可他實在不想開口。
但是,見東方勝一直保持沉默,任我行的眉頭一皺,臉上浮現怒意,吸星大法大成後無與倫比的功力直接將東方勝壓迫的伏在地上,連青筋都現了出來,沉聲喝道:“怎麼,東方堂主是有哪裏對本座不滿嗎?”直到看到東方勝有想要開口的跡象,他才將壓迫放輕。
東方勝隻能以這種屈辱的被壓伏在地上的姿勢恭聲開口:“屬下絕不敢也不會如此。屬下隻是驚喜太過,對教主肯垂青,垂青小妹感到太過榮幸,一時忘了回話罷了。”
任我行似笑非笑,知道他對自己強納他的弟弟有所不滿,但見他這副摸樣,便知道他絕不敢反抗,所以也沒有太過在意,畢竟他是這個叫做安良的小美人的哥哥,便放過他這一次。而且他如此知機,以後應該明白怎麼做才是最好的。否則這種意圖忤逆自己的屬下,自己絕不會輕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