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易搖了搖頭,將心底的齷蹉想法排除後,再次板著臉看著她。
繼續說道:“若不是你撞了我就跑,我會追你討要說法?不管怎麼說,我這隻手是你折的,你無從抵賴吧。”
聽著辰易的話,少女不屑的嘟了嘟嘴,心想此人當是潑皮,可在折他手這事上,她確實理虧,就隻好默默的點了點頭,而爾後又道:“那又怎樣?”
辰易將嘴角一翹,跟賭坊的債主有的一拚,“還怎樣,好說,賠錢。”
少女想了想,看著他這般模樣,一臉塵土,心底雖有不甘,最終還是輸在不忍下,“那你要多少?”
辰易頭往藍天,獅子大開口道:“也就二十來兩吧。”
其實辰易很想討要四五十兩的,可想到這小八婆的凶殘手段,縮了縮脖子,就很肉疼的減少了一半。
誰知,少女聽了他的話,再次露出凶狠的獠牙,“二十來兩?你怎麼不去搶……”
“搶是犯法的……”辰易弱弱說道。
“那像你這種勒索難道就不犯法?”
少女的年紀看上去大約在十七歲上下,身材生的火辣十足,胸前的一對碩大隨著辰易的話一起一伏,好不驚顫眼球。
辰易貪婪的看了她的胸脯兩眼,才是說道:“我這是勒索麼?這是正常討要醫藥費。”
少女之前就對辰易存有芥蒂,本是想賠他三五兩了事的,可哪裏知道這人的心跟發黴的地溝剩水一般無二。
“可哪有醫藥費需要這麼多的?”少女伸了伸脖子,顯然是對辰易的這種敲詐方法很是反感。
辰易他哪裏想到這麼多,眼下自己都是要被餓死了,正好借著手折的機會穩穩敲詐對方一筆。
“那你說給多少?”
“我身上就隻有這麼多了。”事情站在自己理虧的一麵上,世人都是難以抹開麵子,小八婆同樣是受製於中。
說著小八婆就從自己的腰間掏出了五兩碎銀子,攤在玉掌上。
辰易愣眼看著少女手中的銀子,不由咽了咽口水,銀子啊,多麼誘惑人的東西。
對於男人來說,銀子是啥?是青樓的白金門票啊。
所以呢,辰易話不多說,一把將對方手裏的銀子揣了過來,塞到了懷裏後,又是接著說道:“可你認為這幾兩銀子便可作為我的湯藥費麼?”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每個人都是有自己的底線的,哪怕是女人。
辰易雙手一擺,理所當然說道:“殺人償命,打人賠錢,天經地義。”
“可我都說了我身上沒錢了。”
“那還有一個辦法。”辰易朝著身前的少女微然一笑,這個小八婆固然可恨,可在天性中又是夾含著幾分童真。
果不其然,少女在聽著辰易的話後眼眸一亮,“什麼辦法?”
辰易笑了,從開始向這未滿十八歲少女討債的那一刻起他就在笑,笑的不光很賤,而且還是笑不露齒。
“見官!”
多麼威懾的兩個字從辰易那個賤人的嘴中殘酷無情的砸在了少女的麵頰上,隨著辰易的話,少女的臉色驟然拉黑。
辰易見此,心底別提多高興了,就差來個照麵的手舞足蹈。
可是呢,也有一句話叫作現世報。
眼前的少女本來就是對辰易一忍再忍的,終究是女兒家身份,又是礙在道理上,她就沒怎麼願意跟辰易爭吵。
可哪成想,給他一隻蠟燭,他居然當成了蹬鼻子上臉的希望。
所以呢,這種不知好歹的男人往往會夭折,並且多半是死在女人的手裏。
藍衣少女怒不可及的抓著辰易的衣領,接下來就形成了一個一米六五的少女仰著頭要揍一位比他高大半個頭的青年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