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易很惶恐,也很憧憬,隨著和尚的話幻想到往後的情景,當即有種解褲帶的衝動。
辰易神色黯然的看著小八婆,悠悠擔心道:“你這是要帶著我私奔麼?”
小八婆頓時腳步戛然而止,機械式的轉過頭,挑著秀眉瞪著辰易,“姓辰的,你又欠揍的是不是?”
辰易麵如死灰,他很糾結,為什麼要用又……
忌憚的瞧了小八婆正躍躍欲試的纖手一眼,心肝涼了半截兒,“那啥……一句玩笑話。”
韋芳白了他一眼,懶得跟他計較,正作回頭,可辰易憂心呀。
這婆娘不按常理出牌,而且手段異常凶殘,難道她就這麼放過我了?
按理說,接下來我不是應當成為他手裏的火炬手嗎?
試探問道:“就這麼完了?”
小八婆的心思還在剛才的那支竹簽上,對辰易方才的話也沒多在意。
聽著辰易的話,她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不解道:“那你還想怎麼樣?”
辰易一陣錯愕,這算什麼?將我當成了屁,颯爽而又舒心的放了?
辰易舒了一口氣,不過我喜歡……
又道:“那我們接下來去哪?”
小八婆看了他一眼,“回家!”
語言很簡潔,語氣又再度恢複到了之前的平淡。
可辰易就不明白了,你丫的踢我門的是你,要挾我的還是你,上了寺廟求了簽就這麼回去了?
那我是來幹啥的?打醬油?和尚不吃葷,但是吃醬油麼?
辰易不知道……這個問題悠遠怡長,但是值得考證……
難不成,這小八婆真心看上我了?
辰易狠狠的打了一個寒顫。
倘若沒有瞧上咱,那她上山求姻緣簽帶上我幹啥?
有問題?很嚴肅的問題,而且關乎著我腰間的這根褲腰帶是否懸上房梁。
並且,辰易是個很會做打算的男人,他已經考慮到,是否要吊死在這小八婆的家門前。
辰易小心翼翼道:“那你讓我隨你上山來,所謂何事?”
一語驚心夢中人,小八婆如蒙大敕。
狠狠的一拍辰易的臉蛋。
霎然間,某人悲劇的捧著臉頰,眼眶泛紅,淚水在滾動。
隻見小八婆興奮道:“你不說我還當真忘了,走……隨我去見一燈大師。”
辰易委屈道:“你就想起了這個?”
小八婆一副理應如此的模樣,“是呀,怎麼了?”
看著她那雙充滿疑問,而又畜生無害的眼眸,辰易覺得自己很委屈,就像前世小學時,玩彈弓失手射了班主任老師家的玻璃一樣。
呃……對了,還有她家的那條狗……
辰易此時很想揪著小八婆的衣領,扯的開開的,一邊借覽衣內風光,一邊問她一句為什麼?
辰易埋怨道:“既然你想起來了,為什麼打我?而且還是打臉……”
小八婆眼光一圓,神色再一次如蒙大敕。
不好意思的說:“你的話頓時讓我大激動了,不然又要拉著你來第二次。”
辰易擺了擺手,“這不是重點。”
“那你想表達些什麼?”
辰易還是憤怒了,扯著嗓門,“你激動為嘛要打我臉?難道你就不會打自己?”
接下來小八婆的態度很反常,玉手鼓搗著衣袖,歉意又是很認真的說道:“我又不傻,幹嘛要打自己?”
辰易神色呆滯了,很想學著前世王大嬸,辰易登門拜訪語重心長的告訴她,剛才洗澡肚臍下那條水溝沒洗幹淨,她聽後,撇著步子,大吼道:“人家不活了……”
好令人緬懷的一幕,不知道王大嬸現在可好?也不知道大姨媽來了用的還是不是護舒寶……
但這一切都遙望而不可及,現實又是很殘酷,王大嬸最後還是跟王鐵漢通奸了,他辰易則是狗血的回到了明朝,順帶栽倒了一個叫韋芳的小八婆手裏。
辰易氣道:“難道我傻?給個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