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洪的帶領下,浦袁道長一行人在那兩道石柱前降下身形,雙足落地,悉悉索索的走進五遁門。
包裹劉畢在內,此次隨行的三清道宗弟子,除了浦袁道長外,雖然也曾離開過三清道宗宗門,在世俗中行走過。但那也僅僅是世俗罷了,與這五遁門相比起來,這五遁門對於他們的吸引力,顯然要比世俗大得多。
因此,眾人也不顧什麼禮數,三五成群,仿佛是在觀光旅遊似的邊看邊走。
“哇!原來是溺水大陣!”此時此刻,令彩蝶才發現那巨大水簾的奧秘,很是驚奇的讚歎起來,“用著溺水大陣做護宗大陣,並且把這陣法隱藏得這麼好,這布陣之人對陣法很精通啊。”
“……你現在才發現麼?”劉畢額頭冒出一滴大大的冷汗,下意識的和令彩蝶拉開了些距離,一副我不認識這個人的表情,“五遁門……難道這個門派是專修五行遁術的?”
“嗬嗬,這位道兄好眼力,我們五遁門修煉的正是五行遁術!”一身著青色長袍,腰間掛著一柄鑲著數顆祖母綠寶石的寶劍,一頭黑色長發隨意的束在腦後的青年男子走上前來,臉上帶著隨和的笑容,神情自若的說道:“在下水珷,五遁門第二十八代弟子。”
劉畢微微一愣,隨即頷首說道:“劉畢,呃……我也不知道我現在算不算三清道宗的弟子……嗬嗬。”
水珷怔道:“道友此話何解?”
“怎麼說呢…我現在雖然在三清道宗修煉,卻還沒有成為三清道宗的正式弟子,隻是一個雜役罷了。”劉畢隨意的說道,並未對自己雜役的身份感到絲毫羞澀。
“嗬嗬,道兄說笑了。”水珷雙目中飛快閃過一絲訝異。
“我師傅才沒有說笑呐!”令彩蝶湊了過來,壞壞的笑道:“我師傅可真是個雜役。”
“……這位道友是?”水珷眼中迷惑之色更濃,他實在不明白,一個修為很明顯才金丹初期,怎麼能夠成為一個修為已經達到元嬰初期修為的修真者的師傅。
“別什麼道友不道友的,這稱呼難聽死了,還是叫我令姐姐吧!”令彩蝶自得的笑著說道:“本小姐喜歡別人這麼稱呼我……嗬嗬。”
“……”
“……”
劉畢和水珷相視一眼,很有共識的和令彩蝶拉開了些距離,裝作什麼也沒聽見的神情。
“其實在下也對道友這個稱呼不怎麼喜歡,不如我們各交各的,就以朋友相交如何?”劉畢隨意說道。
“如此甚好!”水珷大喜,隨即疑惑說道:“劉兄真是三清道宗的雜役?”
不待劉畢回答,水珷讚歎的說道:“不愧是修真界中的名門大派,竟然以劉兄金丹初期的修為,也僅僅隻是個雜役,這……這實在是……”
二人一路相互攀談著,很快便隨著人流來到了一座用珍珠瑪瑙裝飾的大殿。
大殿中,早已擺滿了十張青石桌,桌上琳琅滿目的擺放著一些修真界常見的靈果和酒水。
“有勞三清道宗為咱們海外修真者前來主持此次修真者交流大會,在這裏徐洪先敬各位道友一杯。”
當浦袁道長入座後,徐洪立馬端起端起一杯散發著淡淡果香的清酒。
“請!”
眾人頓時端起酒杯示意。
接下來,便是萬金油似的場麵話了,對此沒有絲毫興趣的劉畢早早尋了一個較為偏僻的角落,拉著水珷坐了下來。
“不知道水兄對海外的修真門派了解麼?”
相互敬了幾杯酒後,見水珷臉色微紅,隱隱有些醉意後,劉畢隨口問道。
“嗬嗬,劉兄這話算是問對人了。”水珷神情一震,仰頭猛飲下一杯果酒,臉頰升起一絲酡紅,“要說這海外修真門派和那些個散修,我水珷可是整個五遁門最為了解。”
經過一翻攀談,劉畢發現這水珷很是健談,對自己也沒什麼戒心,有點自來熟那種類型。因此,劉畢便打算從這水珷口中,打聽一些關於海外修真者之間的勢力分布和傳送陣的事情。
“當然了,咋門海外修真界和你們三清道宗比起來,那是小巫見大巫了。不過這些年來,有你們三清道宗護著,咋們這些小門派和散修,也算有了一個棲息之地。”水珷頓了頓,熱情的為劉畢斟上了滿滿的一杯果酒,“喝!盡情的喝!不怕劉兄笑話,這果酒是咋們五遁門用五行遁術培育出來的五靈果,經過數道技藝秘製而成,有洗滌肉身的特效。整個修真界,也就隻有在咋們五遁門才喝得到。”
“哦?”劉畢不以為意的看了看杯中恍如碧玉一般的果酒,隨意問道:“此酒可有名字?”
以修真者的體製,世俗中的酒對修真者來說,還沒喝入肚中便被真元自行化解了,所以已經沒有絲毫的意義。因此,修真界擁有獨特的酒水。這些酒多半都蘊含著一些靈氣,或者有著某種特殊的功效,同時也能夠抵抗真元的化解。
而已經喝了數杯的劉畢,發現眼前這酒,的確有增強體質的效果,不過這種效果十分微弱。
“五花酒,嘿嘿,聽門內長輩說,這五花酒還是咋們五遁門的開山祖師研製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