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初春,陽光溫暖的普照在大地上。地上的小草也長出了嫩嫩的綠芽,春風徐徐吹來。樹木在風中輕舞,時不時的聽到樹林間鳥兒的輕啼。一派生機勃勃的影像,日複一日,四季更替。一隊人馬正從山西呂梁一帶,向都城方向行進。為首的一個是武將打扮,騎著一頭馬走在最前麵。此人氣宇高仰,一看便知道是戰場上能爭好戰的名將。這人身邊還跟著兩人,也是騎馬,看樣子應該是中間戰將的手下。三人的後麵便是五匹健壯的馬,馬拉著車。車上有箱子,每個車上都有萬口大箱子。五個車上總其十口大箱子,不知道箱子裏裝的是什麼東西。但從馬行走的速度來看,這箱子裏的東西一定不輕。每輛馬車周圍都有十個精壯的士兵看守,分左右兩排,個個精神飽滿,萬外的小心。五輛馬車的後麵,分兩陣站著兩排人。每排十個,都是鏢師打扮,看樣子一應該是鏢局裏的人。先前兩人拿著一個黃紅相間的旗子,上麵繡著一個大大的勝字。他們是鏢局裏的人,是橫走南北十三省,黑白兩道都要買賬的勝武鏢局。勝武鏢局憑借這個‘勝’字,走南闖背從來沒有失過一次鏢。朝庭裏的和勝武鏢局一起押這趟鏢,想必的車上裝的也不是尋常之物。馬車上的這十口箱子裏當然不是尋常之物,這些都趙大將軍叫解押入京的官銀。
兩匹快馬飛躍過來,馬上坐著一個年青少年。年紀雖輕,兩眼卻炯炯有神,這便是勝武鏢局的少鏢頭,常英傑,也是總鏢頭唯一的兒子。另外一個是鷹算長頭的老者,他叫勾長,也是勝武鏢局裏有名的鏢師。從在馬上的那位將軍見兩人歸來,急著抱拳道:“兩位大俠辛苦了。不知前麵是何地,這裏可有匪人?”
這個將軍是趙大將軍的副將,使的一支金鋼鐵槍。他對這勝武鏢局的兩人到是客氣的很。
勾長到是顯得有些傲慢,看來也是因為勝武鏢局保的鏢從來都沒有失劫過。所以江湖人士保鏢,總是寧願多花點錢,也要勝武鏢局來保。
勾長道:“張副將放心。老夫已經到前麵看過了,絕對不會有事的。”
常英傑道:“張副將,這裏已經是白虎堂的地盤。家父與白虎堂堂主司空星已經是多年故交,家父已經寫信給司空堂主。叫他老人家多多關照了,想必不會出會麼事情。”
張副將笑道:“這樣甚好。”
於是便下令,押運官銀的隊伍繼續前行了。雖然有勝武鏢局的人親自護送,可是張副將等人還是不敢有半點分心。這五十萬兩官銀若是失劫,就算有十個八個腦袋也不夠砍。中午的時候,將士和鏢師們都是稍微作了一下休息便起程,都想將這燙手的買賣盡快的出手。前麵是個峽穀,很長很險的峽穀。峽穀有個名字叫單人穀,意思是很窄,車子都很難通過。張副將到了這裏已經令押運官銀的將士們停了下來。他是武將出身,當然知道這些道路上多匪類,多埋伏。常英傑和勾長已經拍馬趕了上來。
常英傑看著張副將道:“張副將,你怎麼不走了?”
張副將道:“此穀險惡,恐怕有匪人。”
“常少俠,要不我們繞路行走,你看怎麼樣?”
“對,我看繞路這個主意也不錯。”
張副將身邊的兩個軍官說道。勾常冷笑了一聲道:“繞路?繞路要走多遠,少說都要多走一天的路程。你們的士兵不累,我們勝武鏢局的鏢師可累。”
常英傑道:“勾前輩說的對,某是繞路,可是會多耽擱些時日。有我們勝武鏢局在,沒有人會動分毫的。”
張副將沉默了一會兒道:“既然兩位英雄這麼說,那就請兩位英雄進去探一下。我們最好在天黑之前通過這峽穀。”
常英傑和勾長已經拍馬而去。過了一天兒兩人便回來了。
張副將急道:“前麵情況怎麼樣?”
常英傑道:“張副將放心好了,前麵沒有絲毫問題的。”
張副將道:“將士們跟上,我們進快走出這峽穀,然後便可以好好的休息了。”
將士們齊聲答應,押送官銀的隊伍繼續前行了。
可是剛到了峽穀半當中的時候,張副將急忙叫士兵們停了下來。他已經感覺到情況不對勁了,常英傑和勾常也是經常行走江湖的。現在兩人當然也感覺到了,兩人急著叫著鏢師們準備。鏢師們個手握刀柄,將士們也手中握著自己的□□。一副警戒之像。
就在這時一個蒙麵男子已經飛躍了出來。攔在眾人麵前。接著便又有七八個人飛躍了下來,這些人一看身手就十分了得。
為首的蒙麵男子環視了一下眾人道:“將馬車上的東西放下,饒你們不死。不然殺的你們片甲不留。”
張副將道:“大膽匪賊,竟敢搶劫官銀,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常英傑道:“在下勝武鏢局的少鏢頭,還請祝位英雄通個方便。在下以後必定登門拜訪。”
為首的那個蒙麵男子道:“那到沒必要。若你們們現在肯走,到是可以放你們活命。若是頑抗隻有死路一條。”
勾長道:“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在這裏大言不慚。”
說著身體一晃已經向為首的蒙麵男子撲了過去。為首的蒙麵大子大喊一聲:“放箭!”
密密麻麻的的箭已經織成了一個劍網,士兵和鏢師們都在拚命的格擋。可是箭太多了,這些人哪裏能敵的住呢?已經橫七豎八的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哀叫聲,呼喝聲,逃跑聲,已經交織成一片。有些將士見情形不妙便奪路而逃。為首的蒙麵男子在笑,他在哈哈大笑。
“兄弟們,給我殺。一個不留。”
數十條黑影已經飛身出來。為首的蒙麵男子到是好像沒反應,隻是站在一邊觀戰。勾長身上已經中了一箭,雖然一樣的勇猛,可是卻已經看出他有些力不存心了。
“少爺,你快走。老夫擋著。”
勾長說著便向圍攻常英傑的幾個蒙麵人撲去。
沒一會兒,兩個蒙麵人便倒在了地上。常英傑道:“勾叔,我不走,你回去將此事告訴爹爹。”
勾長道:“少爺,老爺就你這麼一個兒子。你若死了,我怎麼像老爺交待呢?”
勾長不愧是勝武鏢局裏有名的高手,說話間又將兩個蒙麵男子擊斃。
為首的蒙麵男子現在終於有些沉不住氣了。“老頭子,你到還真有些骨氣。可惜你們今天誰也不會活著離開。”
蒙麵男子說著已經躍了上去,身法之快,一看便知道是江湖上數一數二的高手。勾長急忙躍過來迎擊,他身上中了兩箭,又和人相當良久。現在怎麼會是匪首的對手呢?沒過兩招便被那個蒙麵男子在被上爪了五個穴洞,鮮血噴射出來。勾長已經掉在了地上,常英傑急忙躍了上去。將勾常抱住,“勾叔,你怎麼樣?你怎麼樣?你可不能死?”
勾常嘴裏已經吐出鮮血來,“凶手使的是少林‘龍爪手’。是少林‘龍爪手’。”勾常話剛一說完便頭一歪死掉了,常英傑大叫一聲。
“我要你陪命,要你陪命。”
常英傑說著便向那個為首的蒙麵男子撲了過去。常英傑雖然也是少年英雄,可是人那蒙麵男子的武功畢竟還差了一大節。這次死了人是小,失了名聲卻是大。鏢局們走鏢靠的就是名氣,信譽。勝武鏢局在江湖上從來都沒有失過鏢,可這次卻失了。勝武鏢局的常勝之名從此也破了,幾十看來的名譽就這樣一下子沒了。常英傑想到這裏便,更加拚命,他已經不顧自己的生死了。可是他還是死了,死在了那個為首的蒙麵男子的‘龍爪手’下。張副將也已經被一人蒙麵男子砍了頭,士兵和鏢師們沒有一個活著離開的。地上血流成河,押送官銀的六十五人全部斃命。
天色已經大黑了,一個蒙麵男子向那個為首的蒙麵男子道:“副幫主,我們現在怎麼辦?”
為首的蒙麵男子道:“將官銀運走,等我們離開後放過將這裏燒了。”
“是!”
那個蒙麵男子領命。
“兄弟們,將馬車趕走。”
眾人一聽都去趕馬車,不一會兒,便見單人穀裏火勢衝天。拉官銀的馬車已經走了,沒出穀便又進來六七輛馬車。眾蒙麵上將那些官銀放在帶有車箱的馬車上,然後分批次運走了。這樣做當然是化整為零,化大為小,以盡量減小目標。
沒過兩天,官銀失劫的這件事情便傳到了都城裏。皇帝一聽是龍顏大怒,他像眾大臣問計。可是這些人都是些吃幹飯的,要讓他們幹些正事卻是做不到。後來有個官員推薦鐵彪,鐵彪是都城有名的神捕。好多事情都是他破的。
“陛下,以臣之見,這事情非要‘鐵神手’鐵彪去查不可。”
皇帝道:“鐵彪之名朕早已經有耳聞,鐵彪何在?”
吏部侍郎道:“鐵捕頭下正在外出公幹。陛下若是要見可速派人將他請來。”
皇帝道:“李愛卿,這事情朕便交給我辦。王公公,鄭要起疑聖旨。”
王公公急忙將聖旨和筆取了過來。皇帝在上麵寫道:“趙大將軍所押送的官銀,五十萬兩在山西單人穀一帶被匪人所劫。朕現在分你為九省巡撫,命你立刻偵破此案。”
皇帝將聖旨寫好後便讓王公公交給了吏部侍郎。
“李愛卿,朕現在已經分鐵彪為九省巡撫,命他盡快將官銀失劫一案查清楚。”
吏部侍郎道:“陛下放心,臣一定傳達陛下聖意。”
皇帝看著眾臣道:“祝位大臣一定要配合鐵愛卿將此案偵破。”
眾臣道:“臣等一定盡力為陛下分憂。幫助鐵捕頭盡快偵破此案。”
皇帝道:“是九省巡撫。”
有人時候就是這樣,麻雀轉眼之間便飛上枝頭變成了鳳凰。等吏部侍郎像鐵彪喧旨後,鐵彪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由一個小小的捕頭變成了一品大員。鐵彪接過聖旨,謝了皇恩。可是這官並不好做,皇帝叫鐵彪查清楚失劫官銀。可是鐵彪現在卻一點線索都沒有,隻能先到山西單人穀查看了一樣現場。又向周圍的州縣打聽了一下,可是卻一點消息都沒有。鐵捕頭一麵叫周圍和州縣官員進行查詢,一邊又讓認識的江湖英雄幫忙查找。
在這時候最倒黴的便是白虎堂了,官銀既然是在白虎堂的範圍之內丟失的。勝武鏢局當然是來尋白虎堂的事情,勝武鏢局總鏢頭的常八方的兒子常英傑死了。常八方雖然與白虎堂的司空星是多年的舊交。這次卻不得不親自來像司空星詢問情況。
朝廷裏當然也,把白虎堂看作是第一個要緊對像。因為在這個地方,除了白虎堂便沒有什麼人能有這麼大的能耐。這樣一來使白虎堂更是危機四起。白虎堂的堂主司空星已經令堂下的弟子四外打聽,可是卻依然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官銀失劫這件大案已經在江湖上傳開了,江湖人的眾人是紛紛猜測。是什麼樣的人有那樣大的膽子,竟然連朝廷的官銀都敢劫。鐵彪在死者身上發五隻血洞,原來勾長的屍體,並沒有完全都燒毀。鐵彪想從這裏做突破口,他也上過少林寺。可是卻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一時間這個有名的捕頭也有了煩心事。
第五章金玉賭坊
楊不悔和鄧美嬌這些天還一直在查玄水宮的消息。玄水宮好像就根本沒存在在江湖上一樣。依然是一點消息都沒有。楊不悔和鄧美嬌在路上行走,幾個官侍扶著捅著一個官員正向兩人走了過來。楊不悔和鄧美嬌見到那個官員後眼睛都亮了,原來這官員不是別人。正是楊不悔的結拜兄弟鐵彪,不知道他什麼時候竟然升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