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加罪妻女(1 / 3)

天氣就好像是人的心情一像,說變馬上就會變。太陽已經鑽在了深深的烏雲下麵,天空中灰蒙蒙的。接著便下起雨來,老天也好像明白金鳳蓮現在的心情,特別要來這一場雨來洗盡金鳳蓮心裏的傷痛。雨不大,細如牛毛。金鳳蓮急著抬起自己手臂護住孩子。孩子畢竟太小了,經不起風雨。

金鳳蓮自言自語的道:“老天,你別下了。我兒還小,哪裏能受的起呢?”

天還在下雨,有些事情不是人能所佐佑的。金鳳蓮行走在路上,她要找個地方落腳。懷中的孩子已經在哭泣了,金鳳蓮一邊攔著孩子輕搖一邊急行。前麵有個破土地廟,金鳳蓮準備抱著孩子去那裏避一避雨。土地廟很破舊,卻不漏水。金鳳蓮抱著孩子哄了一會,孩子還是不停的哭泣。金鳳蓮便掀起自己的衣服喂孩子吃奶。孩子不哭了,外麵還在下雨。金鳳蓮抱著孩子在土地廟裏的土地爺石像前走來走去。過了一會兒,便抱著離子蹲了下來。外麵的雨好像比先前大了些,雨打在破廟的門上。發出霹靂霹靂的聲音。雨中有人,三個人,三人見下雨了。便加快了步伐,等到近了才看清楚三人。一個少年二十來歲年紀,長的白白淨淨的。他便是白虎堂幫主司空星的兒子司空明。他左別一個黑衣老者,五十來歲年紀,麵目消瘦,兩目深深陷下,兩隻眼睛卻炯炯有神。他叫左敬,是白虎堂的副堂主。他右邊的也是一個年青男子,他叫白雲龍。步伐輕盈,一看便知道也是白虎堂內數一數二的好手。

司空明看著兩人道:“這鬼天氣,怎麼說下就下?”

左敬道:“堂主也是太謙恭了,也不知道那楊不悔究竟是個什麼角色竟然勞我們白虎堂的這麼多主力前往。”

白雲龍道:“這也正說明堂主的誠意。少堂主,前麵有個破廟,我們三人進去躲一躲。”

司空明道:“看這天氣也隻能先躲一會兒了。”

土地廟的門被推開了,三人走了進來。金鳳蓮懷中的孩子聽到了腳步聲,便哭了起來。金鳳蓮聽到孩子哭泣便又開始哄孩子,一邊哄一邊朝走了來的三人看一看。金鳳蓮在江湖上行走也不止一日,當然一眼看出三人便是江湖人。而且個個身手不凡。

司空明看著金鳳蓮在笑,不懷好意的笑。金鳳蓮最近心情一直都不好,可是想到懷中的孩子,便忍了下來。白雲龍和左敬兩眼也緊緊的盯著金鳳蓮,好像金鳳蓮欠他們兩萬兩銀子。

金鳳蓮環視了一下三人道:“三位這樣看我是什麼意思?”

司空明得意的笑道:“姑娘想必便是高仁義那個惡賊的妻子了?”

高仁義在江湖人作惡,稱為惡賊並不為過。可是金鳳蓮現在聽到卻又是一翻滋味,她狠狠的盯著司空明道:“就算是,你要怎麼的?”

司空明道:“這樣說來,你懷中的孩子也是這惡賊的妻子了?”

白雲龍道:“沒想到我們沒找到那惡賊,卻見到了他的妻兒,看來真是蒼天有眼。”

司空明笑道:“看來我們這次真是不虛此行。”說道這裏一臉壞笑的看著金鳳蓮道:“姑娘,你是叫我們動手呢?還是你束手就擒呢?”

金鳳蓮道:“你若想動手,便自己動手好了。何必在這裏廢話?”

司空明道:“姑娘,你也不要怪我們無情,要怪隻能怪你看錯了人。不過不怕,今天本大俠便給你一次機會。給你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有些人說話總是特別奇怪,為什麼總要將一個人的罪過強加的另一個人身上呢?還口口聲聲的說會給他人改過自新的機會。自己心裏麵在打什麼鬼主意,卻隻有天知道。

金鳳蓮道:“像你這等小人,就算死一萬次我也不會可憐的。”

司空明笑道:“本少俠看高仁義那個惡賊犯下的罪過,應該在你的妻女身上得到報應了。我便先玩一玩你,然後再送你妻兒上天堂。將來傳到江湖裏也是功得一件。”

白雲龍見金鳳蓮長的貌美,便也附和道:“少堂主說的對,金姑娘若怪也隻能怪你看錯了人。你替你的男人索罪應該感到高興才對,姑娘你就放心好了。我們和少堂主便會讓你們母子兩死的痛快。”

左敬看了看兩人道:“少堂主,你可不能這樣做。老堂主的一世英明可不能就這樣白白的毀掉了。”

司空明瞪著左敬道:“左堂主,你最好少管這件事情。”

說到這裏便轉身看著白雲龍道:“我們一起上,拿下高仁義那個惡賊的妻子。”

司空明說著便向金鳳蓮撲了過去,白雲龍也向金鳳蓮撲了過去。兩個都是武林好手,而金鳳蓮手裏卻抱著孩子,又怎麼會是兩人的對手呢?不一會兒身上便受了兩處傷,接著腿上又受了一處傷。身體已經向下摔了去,可是懷中的仍然緊緊的抱著她的孩子。

金鳳蓮終於屈服了,她身體撲的一下跪倒在了地上。

金鳳蓮哭泣道:“求救兩位放過小兒,就算他父親有什麼罪過。可是孩子剛出世,又有什麼錯呢?求求兩位行行好就放過孩子好了。”

金鳳蓮一邊說話,一邊不住的給三人磕頭。鮮血都被磕破了,鮮血從額頭上流了下來。即便是一般人,現在也會有些同情之心。可是有些人卻是鐵石心腸,人麵獸心。嘴上滿口口仁義,而做出的事情卻豬狗不如。

司空明笑著道:“讓我不殺你死子也可以,不過要你陪一陪我們倆。”

司空明提出的無恥的要求同,金鳳蓮卻不得不答應。母愛很往大,有時候母親為了自己的兒女可以犧牲自己的一切。甚至是自己的清白,甚至是自己的性命。

金鳳蓮無奈的點了點頭,當一個人被別人逼的做自己不願意做,卻又為了某些原因而不得不做的事情時會是多麼的痛苦呢?

金鳳蓮哭泣道:“可是兩位一定要答應別殺害我兒子。”

司空明爽快的答應了,他臉上在笑,一臉邪惡的笑笑。然後就惡狼一般的撲向了金鳳蓮,金鳳蓮的衣服已經被撕開。外麵下著雨,比先前更大了。好像在為金鳳蓮的命運哭泣,有些人命運總是特別可憐,特別值的同情。金鳳蓮便是這樣的人,她是通天大師收養的孤兒。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父母長什麼樣,通天大師將他養大之後便出去找到師兄。她和師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她喜歡高仁義,高仁義也喜歡她。可是高仁義卻為了自己的目的,離開了她。拋下她和不滿一月的孩子,沒一個男人會像高仁義怎麼狠心。你可以找理由去做任何事情,卻不能留下不滿一月的兒子。她出來找高仁義,卻又遇到了這樣的事情。為了救自己的孩子,她又要犧牲自己。她確實是個苦命的女子。

白雲龍看著司空明道:“少堂主,看來高仁義這個惡賊的妻子到還真的挺不錯的。我到真不忍心殺她了。”

司空明向外麵喊了一聲道:“左大叔,你要不要也進來?”

原來左敬在剛才見到司空明和白雲龍侮辱金鳳蓮,便自己走了出去,站在了土地廟的屋簷下。他必定有些良知,現在聽到司空明說那樣的話,心裏雖怒,卻不好發作。畢竟他是白虎堂堂主司空星的兒子。

外麵的左敬道:“少堂主,我看這位姑娘也挺可憐的。是高仁義那個惡賊的錯,老夫覺得不應該殺她們母子兩,不如把他放了好了。”

司空明道:“放屁,你說金是放屁。高仁義那個惡賊犯下的罪過,哪裏是他一個人可以索的清的?”

站在屋簷下的左敬已經悄悄的不在做聲。司空明看著金鳳蓮道:“姑娘,看來你是要先走一步了。”

金鳳蓮閉上了眼睛,她已經準備著接受死亡。金鳳蓮現在已經覺得死亡並不可怕,現在她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自己的孩子。不管怎麼樣,她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死去。

司空明手中的劍已經刺到了金鳳蓮胸堂,鮮血順著劍流了出來。金鳳蓮潔白的紗衣也已經被染成了紅色。司空明已經將劍拔出,得意的笑了起來。

“哈哈,江湖人士人知我殺了那個惡賊的妻子應該罪有應得。隻可惜卻是便宜了我們。”

白雲龍道:“少堂主,這個孩子呢?”

司空明盯著白雲龍道:“斬草要除根,你難道連這個道理都不懂?”

白雲龍點頭道:“是!少堂外說的對!”

白雲龍說著已經將金鳳蓮身邊的孩子抱了起來。金鳳蓮嘴裏一邊吐血一邊斷斷續續的道:“不要、、,兩位不是答應、、、放過小兒嗎?”

司空明笑道:“姑娘,你覺得我可能放守他嗎?對付惡賊,我從來都沒有心慈手軟過。”

金鳳蓮道:“你先前、、先前已經答就、、、,若是我、從你,便、、、便放了孩子。”

司空明得意的笑道:“我若先前不那樣說,怎麼會使你心甘情願的獻身呢?高仁義那個惡賊犯下的罪過在你們母子兩身上得到報應也是罪有應得。”

有些人總是不特別的無恥,自己做人喪盡天良的事情,還要說的自己有多麼的仁義,多麼的偉大。

金鳳蓮道:“孩子、、他還小,孩子他無辜。你不、、不是人。是畜牲。”

司空明看著金鳳蓮道:“隨便你怎麼說。白雲龍,還不把那小畜牲給摔死?”

白雲龍道:“是!”

他是字剛一說出,便叫見外麵有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叫聲淒厲,使人膽戰心驚。司空明和白雲龍相視看了看,兩上的表情十分的恐慌。聲音是從門口傳來的,難道左敬竟然慘死?或者是受了重傷?可是以左敬的身手又怎麼遭遇毒手呢?司空明已經撲了出去,左敬已經倒在了地上,一支手臂已經與他的身子分開。左敬的臂膀還在不住的流血,雨還在下。左敬身邊也已經流成了一條血河。雨中站著一人,看不清他的臉。因為那人的臉上戴著一個鬼臉麵具。雨雖然很大,可是戴鬼臉麵具的人衣服卻好像並沒濕。看來也是剛來到這裏的。雨中的怪人木木的站在那裏,好像在事情根本就沒發生。

司空明看著左敬道:“左大叔,左大叔,你怎麼樣?”

左敬神色慌張,兩隻眼睛驚恐的看了看站在雨中的怪人。司空明站起身來,盯著雨中的那個怪人道:“你是誰?在這裏多管什麼閑事?”

雨中的怪客道:“無知小兒,快去孩子抱出來。饒你狗命。”

司空明畢竟也算得上是一流的高手,又哪裏能受的住這樣的氣呢?盯著雨中的那個怪人道:“你是哪裏來的鬼東西?別在這裏裝神弄鬼的?”

雨中的怪客道:“無知小兒竟然在這裏口出狂言。”

此話一出已經在司空明的臉上巴巴兩巴掌。順手一揚,手中的刀已經閃電般的砍到了司空明的手臂上。刀一閃,已經削向司空明的耳朵。斷臂,少耳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司空明縱然是一流的高手,卻沒有還手的能力。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等感覺到的時候,雨朵上,手臂上也鮮血已經狂湧了出來。站在門邊的抱著小孩的白雲龍已經在那裏驚呆了,他也算得上是見多識廣,可是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快的刀法。頓時嚇的靈魂出竅,不知所措。司空明已經撲通的一下倒在了地上,直到這時才痛苦的叫了出來。司空明的身體上的衣衫也已經被染成了鮮紅。

怪客身體一閃已經躍在了破廟裏,看都不看倒在地上的司空明道:“看在你父親司空星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是英雄。老夫今天便留下你的狗命。”

白雲龍身體在不住的顫抖,他終於反應過來了。指著怪客道:“你別過來,別過來,過來我便將這孩子殺掉。”

有些人總是這樣,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甚至可是那剛出生不久的嬰兒來要挾別人。

怪客笑了,在他在放聲大笑:“還從來沒有什麼人要挾過老夫呢?要挾老夫的人,下場隻有一個,那便是死。”

白雲龍麵色已經變的慘白,兩隻牙臉的緊緊的。伸手掐住孩子的脖子,兩眼緊緊的盯著怪客。隻要他有什麼動作,自己便要將這孩子給掐死。

金鳳蓮虛弱的聲音道:“救、、救救、、我兒。”

她沒有死,他不能死。因為他要看著自己的孩子還活下去,不然她可真有些死不瞑目。那怪客還比金鳳蓮說的話已經,死字一出,便已經到了白雲龍身邊。沒見他怎麼動,便已經將白雲龍懷中的孩子奪了過來。同時手起刀落,白雲龍已經身手異處了。他怎麼說也算得上是一流的高手,在這怪客眼裏卻像掐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這樣的身手想必當今武林並沒有幾個。鮮血濺在了土地的麵上,整個土地廟裏充滿了濃濃的血腥味。可是在這個怪人看來根本不在乎,不管在哪裏看來殺人到像比切菜還容易。

金鳳蓮向那怪客道:“多謝前輩、、救了小兒。”

怪客道:“老夫也是對你令師有愧,上次到靈蛇倒與令師較內力。沒想到他已經受了內傷,現在想起來可真是老夫之錯。可惜,有些事情真是悔之晚焉。”

原來這個怪客便是與通天大師齊名的‘鬼影刀’袁龍。他上次在找解靈蛇島之圍後便於通天大師比試,學武之人當然也想的是自己天下無敵。三十年前他曾經敗在了通天大師的手上,這次又於通天大師比試。沒有到通天大師為了以死謝罪已經受了內傷,袁龍雖勝,卻覺得勝之不武。一直感覺到心中有愧,後來為了想減輕自己心中的愧疚,便想替通天大師的弟子做些事情。現在他已經得知了在洞庭湖上殺死眾英雄之人便是高仁義,他心裏也替通天大師難過。本想去找高仁義將這件事情說明,沒想到路上卻下了雨。等到來到破廟是,便得知司空明幹下豬狗不如之事。見左敬在外麵站著,視而不見,便一刀砍了他的手臂。他本想將司空明一刀送上西天,可是想想司空星在江湖上的名聲不壞,便留了他一條性命。

雨沒停,外麵啼聲響起。蹄聲很急,卻很有節湊。怪客已經聽出來了,來的是兩匹馬。是兩匹好馬,聽聲音正是像破廟而來的。像他這樣的高手,總會有特別好的耳力。果然是兩匹馬,馬行如飛,激起了片片水花。馬上各有一個,一個年,一少女,少年英俊,少女漂亮。可是兩人臉上卻一臉焦急之色,在雨中更顯得十萬火急。兩人來到破廟前,便了勒馬停了下來。這樣急行的馬,如此輕鬆的停了下來卻十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是馬上的兩人做到了,可見兩人一定是江湖中的好手。兩人到這裏到底是來幹什麼呢?

少年男子已經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司空明和左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