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一晴雙手緊握,心想,難道?證領了就意味著,他脫衣服、洗澡、睡覺這些事裏麵都得有自己麼?
反正他也是說話不算數慣了,自己為什麼就不能學學,他是鐵了心的要整自己,那自己不能讓他心痛,也至少要讓他心情有所波動吧,不然對自己可不太公平。
她心想領了證了又怎樣,還不是照樣可以作廢,“領證誓言裏,並沒有脫衣服這一項。”,她厚著眼皮說出一句,心裏已經很佩服自己的想象能力,誓言裏要是真有這一項,那擬定誓言的人也太逆翻天了。
好你個愛狡辯的女人,說這話眼睛也不眨一下,這樣公然挑戰自己的女人,她還就是唯一一個。
“那領證誓言裏,是不是還得有上--床這一條!”
他一臉輕薄,眼神定定的盯著她,這眼神如釘子般,似乎將她的身體穿出了無數個血窟窿。
他的話讓她瞬間臉紅脖子粗,自己又不是誓言小編,她眼神飄忽不定,睫毛一抖,說了三個字,“不,知,道。”
顧瑾言看到羞澀不已的葉一晴,一陣暗笑,那我就讓你知道知道,自己心中的條款,他富有磁性的嗓音,語氣鏗鏘,“再加上鴛鴦浴這條,如何?”
她越來越覺得,他這人是真真的不要臉,她下巴一抬,不假思索的說話了,“我不想拐彎抹角,我就是不願意。”
葉一晴一字眉一挑,頭一偏,脖頸直抽,嘴巴一撅臉上一絲俏皮,表現的絲毫不懼怕他,但她的心已經如針刺,很不均勻的跳動著。
顧瑾言在心裏“嗷”了一聲,小性子越來越爆了,但自己就喜歡這樣的,她更加能挑起自己的興趣和欲望。
“你必須願意。”他說的霸道而不留餘地,眼神裏一絲脅迫的光輝,所有跟自己作對的人,是沒有好結果的,而她的下場就是被自己占有征服。
“我心情不好,就是不願意。”葉一晴也向他挑眉,自己忍了他那麼久,他還真以為,自己是任人宰割的小綿羊。
在他的世界裏,難道隻有別人唯命是從,他就從來不會顧慮別人的感受嗎?他真的很過分,他不知道他的行為很虐自己的心嗎?這些在他的字典裏是沒有的。
她心裏再一次有了上當的感覺,他誘自己成為他的情人,自己倒是做到了,而他呢?
他的話就是個幌子,看來自己還指望他能給自己工作、自由,正常的生活,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以為騙自己領了證,自己就是他的人了,他休想,魚死網破就魚死網破,跟他這種人好好說話根本就是沒用的。
他俊俏的臉一絲猙獰,眉梢都冷了下來,沒想到她翻臉這麼快,連說話的水平都提高了,都快趕上自己了。
他幾步跨到她麵前,她條件反射的後退一步,兩手抱到胸前,兩眼大瞪,他的凶煞,直逼的她幹眨眼睛。
他大手鉗住她的脖子,帶著絲絲怒吼的聲音,“你敢不願意。”他饑渴如餓狼般,恨不得將她立馬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