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言跟葉一晴擦肩而過,他順手拉過帽簷遮擋了她帥的逆天的臉,朝車子走去。
夜幕已經降臨,邊上昏暗的路燈已經亮起,一陣冷風吹過,葉一晴打了一個冷戰,她也轉身在他後麵上了車。
車上的空氣瞬間凍結,葉一晴隻覺全身上下不自在,身上像是有毛毛蟲爬一樣,她的呼吸都變的很小心,隻是輕輕掃了他一眼,就有一種很強的壓迫感侵襲而來。
顧瑾言猛踩了一腳油門,車子消失在夜幕中。
一路上兩人誰都沒有打破車上的沉靜,顧瑾言專注輕熟的開著車,葉一晴也盯著正前方,他的超車技術隻叫她的心跟著緊張起來。
回到私人別墅後,走在前麵的葉一晴已經將拖鞋擺在顧瑾言的麵前,他換了鞋,葉一晴幫他拿掉外衣,帽子,他直接去了書房。
大廳裏沒有他,隻留她一個人,顯得有些空蕩,但氣氛倒不那麼緊張了,葉一晴手腕上的一圈紅,在燈光的照射下格外刺眼。
她突然覺得身體有些累,先上了樓去了浴室,葉一晴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後,她張嘴打了哈欠,有些犯困。
葉一晴用手揉揉脖子,才想起來,顧瑾言晚上還沒吃藥,她便將分好的藥跟水一並送去書房,他敲了好幾次門,都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她便大著膽子輕輕的推門進去。
就看到戴著耳機,眼睛微閉靠在皮椅上的顧瑾言,看他的樣子,他似乎是睡著了,又似乎是在聽歌,總之很投入的樣子。
葉一晴提醒的說到,“該吃藥了。”,顧瑾言似乎跟沒聽到一樣沒有任何反應,直到她走到辦公桌前用纖細嫩白的指節敲了敲桌麵,他才微微的睜開眼睛。
葉一晴再次說到,“該吃藥了,水一會要涼了。”,顧瑾言愣神了幾秒,他拿掉耳機,接過藥,送進嘴裏,然後喝了水,再給葉一晴一個眼神:吃完了,然後擺擺手示意她可以離開了。
葉一晴老覺得哪裏有不對,她盯著顧瑾言打量了一番,才突然想到他頭上的繃帶不見了,“你頭上的繃帶?”,她邊說著邊上前一步,已經準備瞧他頭上的傷口。
顧瑾言也沒有阻止的意思,任由她湊近他來看,葉一晴看到傷口的大部分已經結痂了,就是邊緣處有少量的血滲出來。
她便有些急切的說到,“我去幫你拿繃帶。”,她快著步子出了書房上了樓,很快拿了新的繃帶,從新為他紮好。
“傷口在愈合的時候,可能有些癢,你要忍一忍。”她說話的語氣很像是哄小孩,具葉一晴猜測,他可能是因為癢所以才拿掉了頭上的繃帶。
顧瑾言一直表現的不聞不問,隻是耳機已經不在,他換了一個狀態,專注入神的盯著電腦屏幕看,他時不時的在鍵盤上劈裏啪啦的敲著字。
他的沉默,葉一晴見怪不怪了,她繼續像個八哥提醒的說到,“已經是晚上十點,你可以休息了。”,昨天晚上他才剛暈過,今晚他就開始熬夜了,不行,這絕對不行,萬一他又開始暈,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