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陸陽加入縹緲宗,就一直是煉氣境界修士中的翹楚,是所有煉氣弟子津津樂道的一個談資,也是一個努力超越的目標。但對於築基修士來說,陸陽再怎麼優秀,再怎麼厲害,與築基修士之間依然有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因此築基修士之中知道陸陽的並不多,更多的築基修士都是三天前才知道縹緲宗有一個叫陸陽的存在。
“狂妄,剛剛進階築基境界,竟然就敢挑戰中期修士,這是在找死!”
周圍眾築基修士議論紛紛,而陸陽從他們的議論中知道,他們這些人竟然誤認為是自己主動挑戰曲何功,這挑戰與被挑戰的身份竟然對調了。
“有意思,沒想到我竟然成了自不量力的挑戰者?”
對此陸陽心中暗暗搖頭沒有去辯解,而是拱手道:
“多謝竇鳴信任,我保證你的三萬斤靈石會變成三十萬斤,如果你有更多的靈石,不妨再繼續追加。”
竇鳴眼前一亮道:“你當真如此自信?”
陸陽奇怪道:“事實上,我很好奇你為何如此信任我?要知道我三天前才剛剛進階出關。”
竇鳴哈哈大笑道:“哈哈,事實上我心中忐忑不安啊,但通過你最近半年的經曆知道,你不是魯莽之人,而是一個膽大心細的賭徒,因此我願意賠你賭一把。”
說完之後,竇鳴再次拿出七萬斤下品靈石,依然是買陸陽勝出,這樣一來他就拿出了十萬斤下品靈石。
“你說我是賭徒嗎?其實我看你更像是個賭徒。”
“說的沒錯,我們兩個都是賭徒!”
陸陽與竇鳴一見如故並肩來到了廣場正中的比鬥擂台,此時擂台周圍已經人山人海,而曲何功正在大聲高呼,說什麼陸陽是個縮頭烏龜,午時已到卻還沒有現身。
看著在台上叫囂狂妄的曲何功,陸陽冷哼一聲跳上擂台。
“吆喝,沒想到你還真的敢來,我還以為你已經把腦袋縮起來當烏龜判逃宗門了。”
陸陽沒有理會貢何功的叫囂,而是轉身麵向負責此次比鬥的執法堂金丹長老,因為沒有必要對一個死人生氣。
“晚輩陸陽應邀前來決鬥,還請前輩主持。”
一直在閉目養神的金丹修士睜開眼睛看了陸陽一眼,然後手指一動,擂台瞬間被一道陣幕籠罩,決鬥開始了。
就在擂台被陣幕籠罩的同時,正在狂妄叫囂的曲何功突然出手,兩支靈器飛劍破空而至,這引的台下眾修士同時驚呼出聲,難道這場比鬥這麼快就要結束了嗎?突然強襲之下,做為剛剛進階築基境界的陸陽,怕是很難自保啊。
築基修士與煉氣修士之間的差距可以用雲泥之別來形容,同樣是簡單直接的靈器飛劍攻擊,相比起陸陽在百強大比時的動靜可是區別太大了,兩支靈器飛劍所過之處空氣打褶空間扭曲,似乎連空氣都要被這兩支靈器飛劍給擊碎一般,劍還未近,勢已奪人。
麵對直奔自己的兩去靈器飛劍,陸陽麵無表情波瀾不驚。
“這築基中期修士果真不俗啊,既然你突襲出手,老子今天就讓你知道體法雙修同階無敵並不隻是說說而已,盾擊!”
隨著“鐺鐺”兩聲巨響,陸陽竟然不躲不閃,手持靈盾擋下了飛劍的攻擊,而後身頂靈盾大步急衝,腳下青石也在陸陽的衝擊之下化成了細沙,聲勢浩大直擊心神!
“哼!找死!”
曲何功冷哼一聲手指一急動,腳下青石如水而動,化成一支巨型石槍紮向陸陽,而陸陽竟然還是不躲不閃直線衝擊。
“火煞拳!”
赤紅色的火煞拳如影般揮出,原本如鐵般堅硬的巨型石槍竟然被陸陽的火煞拳輕鬆擊碎,石槍化成細沙歸於塵土,憑借強橫的體術戰技火煞拳野蠻破防。
“哼!莽夫一個!”
曲何功同樣表情不變,兩支靈器飛劍如蛇般急速轉動,同時腳下青石化成黃沙漫天卷向陸陽,禦劍之術與土係術法同時出現。
“嗬嗬,有意思!火龍……現!”
驀然之間,幾十張靈符被陸陽扔出,幾十條長達十幾丈的火龍憑空出現,擂台之上霎那間成了一個火的世界。
同時扔出幾十張火龍符,雖然這些靈符都隻是二階下品靈符,其威力有限,但也架不住數量多啊。更何況這些火龍距離太近,出現的時機也太巧,正是曲何功施術攻擊陸陽的緊要關頭,而且他同時禦控兩把飛劍而失去了盾牌的防護,於是曲何功悲摧的被幾十條火龍瞬間吞沒,瞬眼之間就已經身化飛灰,連渣都沒有剩下。
這就是體法雙修的優勢,先借強悍體術強行突進,後又施展術法近身絕殺……隻是陸陽有取巧之嫌,與其說是術法轟殺,倒不如說是把靈符當做暗器來用。
台下眾修士看到這個結果之後都愣住了,而後驚叫之聲四起。
“我靠!這就結束了?這前後才兩個回合就結束了?我的眼沒有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