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產電視劇《當女人愛上男人》劇中,叫“潔媚”的女護理悵然若失地說:“如今好男人太少了,就算有也都是別人的老公,我還可以嫁給誰?”一句感歎,令聞者心酸。
想想也是,現在的男人,無論才高八鬥、儀表堂堂或是日進鬥金者,隔三差五就暴出私生子、酒後亂性或朝秦暮楚的大新聞。任他條件再好,哪個女人敢嫁?誰不怕哪天跑出個孩子來叫一聲“後媽”?剩下那些其貌不揚、胸無大誌或安於現狀的工蟻階層,卻也不安分過日子,不是泡在網上臆淫,便是將有限的積蓄投入無限的風險投資中,四兩撥千金的最終目的,還是巴望著有了錢可以輕狂風流。
女人難嫁,不能單怪男人太色,也怪自己太“作”。藍正龍已是徐媽媽公認的半子,大S還不是義無反顧地撲向仔仔?章子怡與霍啟山定情激吻後,嫁入豪門指日可待,她仍不滿足又在美國另尋靠山。紅顏彈指老,稍有姿色或資本的女人,即使找到了好男人,也不甘心地尋找更好的婆家,最後兩頭不到岸。而資質平平者,如芙蓉和流氓燕,也不甘寂寞地挺胸或裸體炒作,誰敢娶這樣“品味獨到”、“個性十足”的女人?即便是披過嫁衣,女人一如既往的“作”,李湘與鑽石王子新婚燕爾,已大打出手,男人們還不知躲在哪個旮旯長歎:女人越來越作,可娶的人選越來越少。
女人都在渴望攀高枝變鳳凰,男人也企圖撞大運做個乘龍快婿。一山還望一山高,最後大家都失算,誰也不能稱心如意。
網上有個結婚成本的調查,數據顯示:從戀愛前期的軟件投入,如吃飯、送禮物等,到結婚前期的硬件投入,如買房、裝修等,深圳男人娶一次老婆的成本是85.8萬元。而香港、北京和上海的“老婆本”也在百萬左右。娶老婆的代價如此昂貴,難怪男人們望而卻步。
老一輩的伉儷,盲婚啞嫁或是在戰壕裏產生的革命情感,不需要鮮花和承諾,照樣相濡以沫過一生。父輩們青梅竹馬,一同下鄉進廠,結婚時自己動手打套家具,縫床被子,也能恩愛一世。
到了我們這一輩,不止一位女性在深市“超級情感對對碰”節目裏,宣布自己的擇偶標準“身高175以上,月薪一萬以上,必須是IT或金融界人士。”女人擇偶,不問興趣喜好,不考慮誌同道合,隻著眼於男人的價碼和升值空間,何不幹脆去買股票?將選婿指標設置得如此精確,哪裏是在挑老公,分明是在選保值金礦,難怪女人嫁不出去。
某女友說:“最理想的婚姻狀態是,住在有會所的社區,有台代步的私家車,女人不用上班,一心在家怡情養性。”女人苛求男人時,卻忘了問自己“和他結婚,我能分擔些什麼?一起供樓供車?或是努力工作減輕他的負擔?”婚姻若是株樹,播種、施肥、澆水和收割的重活全由男人承擔,女人坐享其成,世間哪有此等好事?當然,男人也不是省油的燈,美國興起“全職爸爸”風潮,中國男人也表示,渴望嫁給財女,做個全職煮夫。
黎巴嫩詩人紀伯倫說:“一個人內心沒有愛,他一定需要金錢的救助。”那些希望靠“結婚致富”的恨嫁男女,因為缺乏愛,才渴望不勞而獲。女人若想嫁給愛情,何不放下身價,與另一伴共同進退,靠自己創造生活?
未婚女人在抱怨:男人太自私,還沒結婚就鬧財產公證。男人借口太多,先立業後成家,可事業遲遲難立,成家遙遙無期。不婚男人很無奈:女人太現實,有了男人想房子,有了房子盼車子,嚇退若幹好漢。女人要求太多,既要我們掙錢又要我們分擔家務而且不願與公婆同住,這簡直是又要馬兒跑又要馬兒不吃草。女人難嫁,歸根結底,是因為女人想要的太多,而男人能(願)給的太少。
傳說在阿瑟王時代,被判刑的騎士終生在尋覓“女人最大的希望。”騎士最終從一位老太太口中得到了答案“所有的女人都想要能控製他的丈夫或情人,主宰他的一切。” 600多年前,女人所有的願望,都要透過男人達成。時至今日,女人仍將對婚姻的夢想與幸福的憧憬施加在男人身上,奢望通過嫁給一個男人,而得到一個世界。可惜現代男人早已喪失了騎士精神,不夠勇猛與擔當,缺乏毅力與魄力,最終男不娶女不嫁,各自孤單。
楊瀾認為“你想過什麼樣的生活,就要嫁給什麼樣的人。”我不敢苟同。以生活指標為目的去尋找適婚對象,萬一碰不上合適的人,豈不要做一輩子老姑婆?為什麼不主動些呢?你嫁給什麼樣的人,就準備好過什麼樣的生活。無論他貧窮或富貴,健康或疾苦,愚鈍或聰明,你們都甘苦與共,不離不棄。
意大利有道愛情公式是“笨男人+聰明女人=結婚”。好男人少是事實,女人既然恨嫁,就要識時務,懂得退而求其次。收入穩定、身體健康、五官端正或周到體貼的男人比比皆是,就看女人肯不肯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