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人倒黴的時候怕什麼來什麼。才安撫好大的,寬慰了幾句小的。呼啦啦的來了十來個黑衣人,把我們四個人半包圍起來。
這回黑衣人中來了兩個穿其他顏色的,一灰,一藍。他們也把臉給蒙了起來,但被眾星拱月似的圍在中間,那待遇可不像打手甲乙丙丁。
嗬嗬,主事的來了。
那穿灰袍的高壯,步子沉穩而有力,像是個練武之人。
那穿藍袍的消瘦,步子有些虛浮。
灰袍的站在藍袍的身後半步,藍袍動,灰袍也動。
“你吸引那個穿灰袍的,我想辦法把那藍袍的擒下,那樣我們就有活路了。”我轉身朝劉嬤嬤說。聲音不大,可練過武的人哪個不是耳聰目明的。我小聲的說著,眼睛衝著劉嬤嬤猛眨。不知道劉嬤嬤董了沒董,她朝我點點頭。
好吧!我當她沒聽懂。武力是解決不了問題了,可嘴解決不了的問題也隻得用拳頭解決。嗚!這冷兵器時代這點叫人熱血沸騰。
我提著燒火棒站起身,劉嬤嬤也站了起來。
“你們是全都上還是一個一個來?”我問。“反正你們一群男人打不過兩個女人說出去很丟人,別猶豫了,一起來吧。”中間兩個,左邊六個,右邊四個。右邊正挨著窗,那……我眼角的餘光看到了刀架上的菜刀……。
“劉夫人,你還是把皇上交付於花恒宮的印章那出來吧。這樣你也不受損傷,我們也好交差。”穿藍袍的說道。
打架前沒事出什麼選擇題,消耗我方的戰鬥力不是。
“命在,物在。”身後有個柔媚的聲音回答道。
原來她沒暈過去,在閉目養神。不知道她能不能打架。那柔得能揉得出水的聲音的主子估計也不是個生猛的料,指望不上了。
“你不顧著自己也要為十九爺想想啊?”那穿藍袍的繼續遊說道。
聽不下去了!我用燒火棍猛地敲了下身邊的桌子。“喂!你這家夥很不上道,殺了那麼多人之後才來演救苦救難的菩薩你也不閑臊。人被你們殺得差不多了,想搶地東西卻還沒有到手,就使用這種陰招。什麼不受損傷,也好交代。把人逼到牆角還說給後路,騙鬼還是安慰自己的良心。”我回頭看著小大人說:“小子你怕不怕死!”
“不……怕。”他弱弱的說。
“說大聲點!”
“不怕!”小大人挺了挺胸膛說。
“很好,把手中的刀給你母親。”我扭回頭說。“也不要你們動手了,我們自我了斷就是了。這樣你們就去交代吧……哎呀!”一股無形的力道拽住了我的脖子,被一扯,我就到那個灰袍的人手裏。動作很快,快到有準備的情況下沒了反應。這就是所謂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