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三角戀愛(2 / 3)

他放下哥哥,四處搜尋仍不可得,實是猜不透:“奇怪,一切如初.連打鬥痕跡都沒有,這會是擄人?”

君小差道:“看來是不假了。”

“他們是誰?為何要抓走他?”

三人正在揣想。

君小差道:“你不如追去瞧瞧,免得他性命危險。”

“可是你呢?”

“我沒關係。”

“你沒關係,我關係可大了……”

話未說完,三麵窗口碎然射來三道黑影,分別從三個不同角度,舉掌撲來,那手掌一張,黑球暴出成網,套向三人。

金玉人驚喝不好,趕忙抽出隨身短到往黑網削去。

君小心則衝向哥哥,顧不得屋垮牆倒,抱起哥哥,其勢未竭,複往木牆撞去。

叭啦一聲,木牆被撞碎,兩人沒落外頭,房屋吃力不住,塌往一邊,君小心抬起石塊再打支柱,叭地又響,左側支柱斷裂,整座屋頂垮塌下來。

金玉人有樣學樣,早已撞牆飛出,方滾落地,君小心急叫:“快逃!少說也得熬過四更天!”

過了四更天,哥哥功力目能恢複,那時再也不怕對方。

他背起哥哥,沒命地已往山區運去。

金玉人深怕兩人失閃,也掠連其後,加以保護。

三名黑衣蒙麵人一時中伏,他們卻訓練有素地破屋躲出,朝著君小心遁去方向窮追不舍。

他們功力似乎十分高強,隻追盞榮光景,已趕上君小心不及十丈。

這是一處山穀.十分寬廣,躲藏不易,君小心不得不放下哥哥,架勢擺出,喝道:

“啥來路者?也敢跟本大爺做對?”

三人見他停下,腳步放緩,一名領頭者說道:“做對不敢,隻想請兩位兄弟跟我們走一趟,故主人有請。”

聽聲音甚為年輕。

“你主人是誰?”

“暫時不能說。”

“公孫炮在你手中?”

“他先走一步了。”

君小心暗道:“果然是他們擄人。”追問:“你們是何幫派?”

“見著了主人,你自會明白。”

“我不去呢?”

“你最好是去。”

君小心暗中運勁,想攝住對方,那人果然被攝,可借另兩名頓時察覺,趕忙喝聲出招,猛欺君小心。

金玉人舉劍攔下一人,君小心不得不轉身對付那人,而無暇再使出腦力,被攝者驚醒,馬上加入戰圈,以二敵一,君小心吃重得很。

他不得不使出尖喝聲,每震一次,對方即停頓一次,然而卻無法將人震傷,反倒是金玉人被震得頭昏眼花,險象環生。

君小心隻好引開兩人,再施尖喝聲,對金玉人影響較小,然那黑衣人功力甚弱,總能忍住喝音穿耳,多叫幾聲,喉嚨都快啞了,卻無法克敵。

情急之下,也抽出短刀加以迎敵。

“看這招‘玉露秋風’!”

他耍得虎虎生風,想將對方攝住,豈知對方早已看穿他心思,一指點開刀身,反掌迫得他連連後退。

兩人發現他武功並未如想象中厲害,戲耍之心油然而生。

“這才叫招式!”

一名黑衣人雙掌翻飛,有若騰龍蚊海,氣勢不凡。

君小心忽而感應出他腦中所想,脫口說出“嘯龍獻雨”。

那黑衣人大驚:“你怎知曉?”他哪知君小心是剛剛從他腦子感應過來的,出手不由更謹慎。

君小心不但感應出他所想招式,更感應出那人想攻擊自己的部位,這一發現,讓他興奮不已隻要猜及對方攻擊位置,豈非已能搶得先機。

他得意地說道:“爛招式,我怎會不知?”

那人臉掛怒意,右手探如飛龍,食指抖的筆直,想戳向小心腰際章門穴。

君小心已有感應,卻裝做不知,短刀倒插,直切那人門麵。

雙方近在颶尺.那人冷笑:“躺下!”食指已離章門穴不及三寸,以為必能製住對方。

豈知君小心更有絕招,謔笑:“你才躺下!”

不管章門要穴,一刀切向那人蒙麵黑巾。

那人趕著一個快字,哪知食指戳中章門穴位置,咋地一響,有若點在銅牆鐵壁,他又用力過猛,指甲已裂,滲出鮮血,急知不好,君小心已劃下他麵巾,露出二十上下俊美高傲的臉孔。

那人唉呀一叫,往鼻尖模去,血痕已露。

君小心一招得手,嗬嗬謔笑:“對不起,技術不好,請見諒!”

他當真技術不佳,本想隻切下對方麵巾,卻因鼻間凸出,順便給劃了。

那人哪知君小心早知他想攻擊的位置,一時驚愕在當場。

原來君小心得知對方目標之後,暗自將袋中第一當銅牌移向章門穴.那人自是點著鋼牆鐵壁,吃了大悶虧。

另一名黑衣人見狀,趕忙打身攻來.照樣吃虧,麵巾也被劃下.同是二十上下年輕人。

君小心未曾見過這些人,也猜不讓,而他此時隻想獲訓這些人,打的甚是火熱。

連連吃敗仗,兩人不禁轉攻為守,一人更喝道:“抓他哥哥!”

另一名急忙掠往觀戰的君小差。

君小心顧不得,也衝前攔去,多了哥哥,他再也無法從容應付。那名被劃鼻頭者又自趕來,君小心已手忙腳亂,無暇再去感應對方想攻擊的位置,就算感應出來,卻因顧著哥哥而無法搶先機。

幾招下來,他也受了掌傷。

那兩人對君小心忽高忽低的功夫,實在不解,不過他倆已看出,隻要弄得他手忙腳亂,他即無法搶得先機,是以攻得更急。

猝有一掌,打得君小心栽往地麵,口角掛血。

君小差見狀急叫,想救人,卻力不從心。

那兩人似也看出君小差武功弱得很,逐往他抓去,小差無處可躲,眼看即將落入他倆手中。

君小心突然尖喝,先震住兩人,隨著丟出石頭,大喝:“看血閻羅!”

這是陰陽克常笑海獨門毒藥,這一甩出,那兩人攝於毒藥的厲害,紛紛走避,君小心趁此拉起哥哥,急忙進開。

而金玉人才聞及小差叫聲,拚命趕來,她早得父親真傳,功力自是不弱,略勝黑衣人一籌,此時全身而退來.見著兩名被嚇退的黑衣人,短劍猛往兩人背部劃去,剛剛兩劍,劃得兩人悶聲喚叫,她已追往君小心。

三名黑衣人敗的甚是不甘,顧不得傷人,抓出兵器,似刀非刀。似劍非劍,兩尺餘長,劍尖分叉如魚嘴,鋒利非常,他們很快追前。

君小心受了幾掌.功力大打折扣,又背著哥哥,跑的甚慢.他不停地望著天上明月算時辰,苦笑不已:“要是沒有月亮,那該多好?”

君小差也隻能陷他苦笑了。

金玉人見小心腳步浮動,他雖人小鬼大,畢竟和弟弟金王玉差不了多少,於心不忍:

“小心.換我背他,你太辛苦了。”

君小心瞄她一眼,嗬嗬邪笑:“你倒是死心填他的跟著我們呐?”

金玉人本是未想到兒女私情,被他一說,又勾起來,臉腮已紅,斥道:“情況緊急,你還說風涼話,還要不要命?”

“要啊!我又沒說不讓你背,我隻是感覺我的心快要被你感動了。”

金玉人嫩險更紅,心頭卻湧現甜蜜,急聲道:“少說話,敵人就快追來了。”

君小心也知道對方已不及五十丈,趕忙將哥哥負往金玉人背部,由她背去。

“你快走,等我哥哥功力恢複,再殺出來救人。”

金玉人點頭,舉步即奔。

君小差歎聲:“弟,要撐著。”

“我會啦!”

來不及多說,三名黑衣人快速揀來,君小心隻好舉刀紂會。

“你們不是要我嗎?我投降啦!”

他有意拖延時間,裝的不夠理想,馬上舉雙手投降。

黑衣人吃過他不少虧,又見他投降的如此流灑,不禁疑惑不安。

一人冷道:“你當真投降?”

君小心無奈地歎息道:“不然雙手舉起來,算什麼?”

那人一愣,複見他手握短刀,冷道:“既然投降,把刀扔了。”

君小心很快將刀丟往地麵,動作利落。

那人仍是不信他會如此甘心投降,反問:“你為何要投降?”“不想死啊!”

君小心回答越幹脆,三人更狐疑。

另一人道:“管他是真是假,綁起來再說!”

從腰際抓出繩索,就想相人。

“你來吧!”

君小心雙手奉上。

那人又覺有詐,未敢再跨前一步。

君小心瞄眼道:“難道你們隻習慣向別人投降嗎?那麼不信任人家!”

領頭那人冷道:“諒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讓兩人刻尖抵住君小心背脊,繩索拋丟,套人他手中,再點了他穴道,這才相信君小心確實是想投降。

領頭那人不解:“好好的,為何要投降?”

“我已說過,不想死嘛!”

那人冷笑:“你總算做對了一件事情。”

另一人道:“我看他是有意讓哥哥逃走,才自我犧牲。”

領頭那人嘿嘿冷笑:“我豈會想不出來?可惜他忘了自己在咱手中,他哥哥怎會舍他於不顧?”

兩名黑衣人但覺有理,已嘲笑小心自授羅網。

君小心瞄他們幾眼,想殺殺他們的威風:“別想的太完美.隻要我一叫,說不定你們就人頭落地了。”

他想著要是哥哥武功恢複,這事自容易辦成,不禁瞄向明月.已然西斜,四更天就快過了。

那鼻子被劃者,登時給他一個響頭,運笑:“你叫啊!看誰有本領取我腦袋!”

君小心瞪眼,有心讓他五根難受,遂尖聲喝叫:“來人啊!三顆腦袋全砍下!”

嘉然間天際有若劈雷,傳來震烈琴音,入耳生疼,東山上猛然基出青芒,迅捷無比地往那三名黑衣人射去。隻聽叭地一呐,三領頭顱飛高,六顆眼珠仍瞪得血大,青芒回旋一掃,頭顱全被帶走。

三具屍體仍未倒下,六隻手們不停地抓向不見的腦袋,血往噴得半天高。

君小心嚇得呆愣,自己一時戲言,卻當真搞下三顆腦袋?

血柱噴完,屍體終於倒下,君小心好不容易才從惡夢中醒來。

那青芒不就是飛神峰所出現的第一當?若真是他,為何又要砍下這些人頭?

還有那琴音,為何在此時響聲大作?而且隻是一刹那即消失無蹤?

君小心呆坐當場,連繩索也忘了解開。

不久,腳步聲傳來,是君小差和金玉人趕回,他倆聞及隆隆巨響,心知有變,君小差情急之下.功力已複,兩人送趕忙追運,

乍見小心呆坐地麵,仍差數十丈,君小差急叫:“弟你可安好?”一個天馬行空,劃出長虹,飄落小心身前,見他無恙,心頭稍安,笑意已露,這才往四周尋去,見著三具無頭屍體,不禁皺眉:“這是怎麼回事?”

君小心自嘲一笑:“是被我放劍光砍死的。”

“什麼光?”

“青光。”

“會是他,天下第一當?”

君小心苦笑:“青光是錯不了,至於是否是第一當,我就不清楚了。”

他很快將方才事情說一遍,金玉人好像聽見了,往那三人手中利劍抓去,仔細端詳,目光落於到尾那犬牙特長的骷髏頭。

她心神一凜:“會是他們?!”

看小差問道:“姑娘認得?”

金玉人手指抓了抓劍柄,仍說了:“不瞞兩位,前次金玉樓失竊血麒麟,守衛即被這骷髏持有人所殺。”

君小心當然不陌生,上次在洛陽城外,也逮住幾名持有這標誌的人。

“他們好像不怎麼正派……難怪第一當要殺他們。”

替第一當找出好理由,君小心對他更具好感了。

君小差不解:“他們為何要抓我們?”

君小心瞄向金玉人:“或許你爹知道。”那眼光已詢問金玉人也該有所線索才是。

金玉人搖頭:“我爹沒說,我也不清楚,我隻聽二叔說過那骷髏有些像幽靈符,隻是它犬牙較大,又非骨牌,所以就不敢確定了。”

君小心道:“幽靈教覆滅已百年,該不會死灰複燃吧?”忽而輕笑:“抓個人問問不就得了?在此瞎猜,何時猜得準?”

他還想著公孫炮在人家手中,遲早總會碰頭,屆時再查也不遲。

金玉人道:“七天過後,我再回去問父親,說不定會有結果。”

君小心賊眼瞄著她,笑的甚邪:“大美人你還想陪我哥哥?”

金玉人嫩臉微紅:“我不得不陪。”

君小心憋笑:“這筆債就此算清啦!不是不讓你陪,而是我們還得趕去救我的合夥人,隻好請你放了我大哥。”

金玉人稍窘:“既是如此,我自不便留下了,不過……”

她想說兩人若要她幫忙找人,她願意留下,但如此不就和現在情況一樣,是以不便再開口了。

君小心笑道:“今夜該謝謝你這位大小姐幫忙,否則非把我累死,本該請你喝幾杯.可惜家又被拆了,隻好等以後啦!”

金玉人道:“你們暫時可以住進金王樓,那裏住處多。”

君小心道:“有必要,當然會去,不過你得對我哥哥很滿意才行。”

金玉人滿瞼飛紅,一時不知如何回答,恨不得有個地洞好鑽。

君小差此時臉頰也有些熱了。

君小心嗬嗬直笑:“說著玩的,要是我哥哥不行,天下再也找不出美男子啦!你好好努力,以後我不再跟你後頭談什麼三角戀愛啦!”

這話弄得兩人發窘。君小心更是得意,手舞足用,卻忘了雙手仍纏著繩索,一個不小心踩到繩頭,唉呀一聲,倒掉地麵,君小差趕忙管他解開繩索,兩人視目而笑。

隨後三人合力埋了屍體,眼看明月已掛西山,該過五更天,君小心不忍立即趕走金玉人,隻好讓她走完回程,抵達木屋.東方已吐白,金玉人方依依含情離去。

君小差這才喘口大氣:“弟,你怎可以如此開玩笑?弄得我渾身不自在。”

君小心一本正經:“我可沒開玩笑,我是在選大嫂,要是配不上你的,我才做得理她,”

君小差哭笑不得:“我還年輕.不必那麼急。”

君小心一副老成悲歎模樣:“青春珍貴,一晃眼就年華飛逝,現在不努力,尚待何時?”

君小差拿他沒辦法,隻能苦笑:“我倒沒關係,可是人家是女孩,傳出去,叫她如何下台?”

君小心瞄眼:“真是八股,世間隻許男追女,為何不能流行女追男?見好就追,這是天經地義的事。追不到,即下不了台?這是誰規定的?膽量放大一點兒,什麼事也沒了。”

君小差無奈一笑:“誰又有你如此大的膽量?”

“所以要多多培養他們嘛!”

君小差說不過弟弟,隻能苦笑,不再提此事,兩人隻好商討如何救得公孫炮。

君小心道:“那三名黑衣人被宰了,線索全無,該從何尋起?”

兩人沉思良久,仍想不出辦法。

君小差隻好說道:“不如先到金玉樓問金王天,探查那黑骷髏的下落、然後再循線找人。”

“這是一個辦法,不過我卻另有煩惱……”

“你煩何事?”

君小心一副正經道:“我在想,要是以後有人當我這案子,一無頭緒,我如何去查?

哥你想想,全無線索,我如何去查?”

君小差遣;“隻好不接了。”

“這多沒麵子?不行,非得想出法子,爺爺說我是超級品種,豈能被事情難倒?”

“那你就用腦子感應,爺爺不是說功力愈高,腦被愈強?我助你一臂之為,順便替你療傷。”

君小心欣然同意:“我倒是搞不請腦袋能接收多遠的腦波,試他一下又何妨?”

他立即打坐.君小差貼向他背心.內力使起帶來.君小心先借力先運行一周天,以治療內傷.隨後運向腦部.他可感覺出附近不少動物的心跳聲,以及零亂的奇異波流。

內力漸漸加強,回波接收範圍繼續加強,忽而映出君小差臉容,頻傳笑意,隨後又見他和金玉人同遊月光下,又見及自己跟在後頭。

君小心暗自欣喜,這正是離開不久的金玉人的腦被,他已接收到了,感覺上似有四五裏之遙。

他不禁大叫:“有了,成功了!”

這話可把君小差嚇了一跳,若非內力全運集小心腦部,兩人非受重傷不可,他急道:

“你靜些,運行內力,不得分神。”

君小心這才想及危險,幹笑道:“太激動了嘛!下次改進,我感受到金玉人的胞波,她還在想著我們呐!”

君小差道:“折騰一夜,不想行嗎?有無公孫大叔的消息?”

“我再努力。”

當下小心又靜下來,運行功力,再次感應,君小差功力運至極限。君小心思緒似如行雲流水四處亂飄,他似乎沒辦法控製.偶而幻起天下第一當臉容,偶而傳來七音古城幻象,他分不清這是別人思考的胞波,還是自己幻出之形態。又過了一陣,忽而映出公孫炮不斷叫救命,他被五花大綁丟在隱林中,因巴塞著東西,情況十分狼狽。

君小心又自急叫:“找到了.找到了,在山澗裏!”

君小差被他嚇過一次,早有準備.見他又叫,立即收回功力,含笑問道:“你感應出他的位置了?”

“嗯,不過不能確定,好像在西林中的山澗,離此不遠。”

“既是不遠,為何難以感應?”

“我也不清楚,大概感應是雙方麵的事,他要是睡著了,我如何感應?”

君小差但覺有理:“咱們趕去瞧瞧!”

當下兩人快步往西林山澗追去。

尚未退至山澗,已見得公孫炮被五花大綁,嘴塞布團,如僵屍般一蹬蹬地跳出來,見著君小心兩兄弟,激動地哇哇大叫,蹬了過來。

原來那三名黑衣人挽走他時,並沒帶走,隻將他捆住,並點其穴道,封住嘴巴,藏在山澗,想一起把君小差、小心兄弟抓著後才一並帶走。公孫炮被製,沉沉昏睡,好不容易醒來.已是天亮,隻得大呼小叫,此時才被小心給測著.急忙趕來。而公孫炮叫了一陣.天地不靈,隻好奮力起身,逃出山澗,終於遇著救星。

君小心乍見公孫炮和自己腦中所幻出的一模一樣.不禁激動非常:“太好了,至少有一裏遠,以後隔著城牆都能偷人家秘密啦!”

君小差報以欣賞的微笑:“爺爺說的沒錯,你真是超級品種,無所不能。”

君小心笑不合口:“我不差,你還差得了嗎?”

君小差自我調侃道:“隻差一點點而已。”

君小心笑道:“沒關係,這一點點,爺爺很快會把你補好的。

“希望加此。”君小差無奈地笑著。

公孫炮見兩人有說有笑卻不過來,隻好瞪眼嗚嗚再叫,責怪兩人隻懂得看好戲。

君小心這才奔來,管他解除禁製,嘴巴仍笑不合,就快裂了。

公孫炮瞄他一眼。“有什麼好笑?你們也未必比我好多少。”

他見著君小心滿身泥汙,想必也吃了虧,是以才敢如此解嘲。

君小心難得不在意,笑個不停:“我笑,是另有原因,不是笑你。”

公孫炮茫然:“不笑我?關什麼?”

“我想辦報紙。”

“辦報紙?”

公孫炮和君小差被他這奇異想法給弄傻眼了。

君小心更形得意;“不錯,我知天下人秘密,當然可以出報紙,保證轟動武林。”

公孫炮歎笑:“一下開當鋪,一下辦報紙,真是大企業!”

君小差補充一句;“還有一項,是職業被追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