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了,封朗的心情一直不怎麼好,自從道靈子的辦公室出來後,封朗都顯得無精打采,有時候還會愣神,表情呆滯,但對老師傳授的奇術知識一點也不含糊,就算是在課堂上聽的不全,課後也要找古箏幾個朋友請教。還有白風這小家夥,從那天以後,就一直沒有離開過封朗的肩頭,隻有睡覺時才縮在他的懷中,搞的封朗很是無奈。
又是一節玄術課,元道塾與玄道塾的同學自然同坐一堂,秦妙兒無聊的翻著手中的《玄黃陰陽錄》,還不停的回頭看看門口,似乎覺得無趣,幹脆趴在桌子上,側頭看著古箏問道:“古箏姐姐,封朗這幾天有些不對勁啊!”
古箏蹙眉說道:“我也發現了,自從他那天說有事先走一步之後,就變成了這副模樣。”
山月對照著《玄黃陰陽錄》畫著符咒,聽到她們討論封朗,抬頭說道:“他那天去了校長室,我看到的。”
秦妙兒猛的起身,驚詫的說道:“他不是犯了什麼錯吧?學校要開除他!”
古箏無奈的一笑,看著秦妙兒搖頭說道:“你這丫頭怎麼不動動腦子,要是開除的話,封朗怎麼可能還待在私塾裏。”
秦妙兒露出一抹好奇的神色,摳著臉頰疑聲道:“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山月凝眉沉思,眉頭突然一展,說道:“等會兒他來了,我們問一問不就知道了。”
古箏淡然說道:“如果他願意說的話,早就告訴我們了。”停頓了一下,古箏猜測道:“我覺得……應該是和他父親的事情有關。”
秦妙兒伸過腦袋,趴在古箏的肩膀上,奇怪的問道:“姐姐為什麼這樣說?”
古箏解釋道:“你們想想,封朗自幼在凡人界長大,修真界應該沒有多少事情與他有關,也沒有多少事情能讓他那樣,除了道靈子校長把他父母的事情告訴了他。”
山月點頭說道:“有可能,應該是這樣了,不過我猜測還有其它的什麼事情。”
秦妙兒嘟起嘴巴,又回頭看了一眼門口,麵上突然一喜,險些高興的跳了起來,古箏與山月同時回頭看去,隻見封朗慢慢悠悠的走入門中,手中提著課本。
白風這幾日與山月他們混的很熟,剛進門口,就感覺到了三人的氣息,猛的立起身,站在封朗的肩膀上,看著前方鳴叫了幾聲。
“你們來了。”封朗看似沒有什麼表情的說道,三人都注視著他,對於封朗的表情充滿無奈。
“封朗,我們下課去九天海玩吧!”秦妙兒表現出很興奮的樣子叫道。
封朗看著秦妙兒一笑,搖頭說道:“不去了,我要回去複習課程,並且修煉,還是你們去吧。”
山月眉頭一皺,向封朗說道:“封朗,我們是不是朋友?”
封朗奇怪的道:“為什麼會這樣問,我們當然是朋友了。”
古箏接口說道:“那你就應該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事情。”
封朗裝作若無其事的笑道:“沒什麼,真的沒有什麼,隻是聽到一些關於我父親的事情罷了,近來心情有些沉重,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山月與古箏相視一眼,再也無話可說,也隻能暗歎一聲,秦妙兒還想說什麼,卻被古箏攔住,向她打了個眼色,秦妙兒很不樂意的嘟起嘴巴,坐在一旁蹙眉看著封朗。
玄術課上封朗一直保持沉默,似乎是在專心聽課,但山月他們知道,封朗的心情肯定差到了極點。
“……我們講過風水陰陽的基礎識法,那是以地理形勢論古凶福禍,其中包含五種要素:龍、穴、砂、水、向,今天我們講自然形勢的……”老師講課的聲音仍然抑製不了封朗複雜的心境。
對於封朗來說,他很想找個朋友來訴說自己的不幸,但是他怕因此連累朋友,而在臨出校長室前,道靈子也曾交待自己,不要對其他人說起這件事,否則會造成不可預知的後果,走到吊橋處,封朗看了一眼去九天海的吊橋,微微歎息一聲,自己必須回宿舍去複習課程,並且練習所學的符咒和五行陣法,還有加倍修煉沒,隻有這樣才能讓自己變的更強,才能保護自己不受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