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輕柔認命的提起那根繃帶,繼續奮鬥著,她就不信她就搞不定它。從旁邊拿起一卷紗布,在冷皓尊的胸口部位,繞了一圈又一圈,把冷皓尊整個胸部都裹得嚴嚴實實的,然後一個蝴蝶結打在了胸前。
“你動一下試試,看看這回還會不會掉。”綁完了,沐輕柔讓冷皓尊動動。
冷皓尊看著自己的上半身被裹得跟個粽子似的,那一卷紗布都到了他的身上,整個下半身都被牢牢的固定住了,這一時想動,還真動不了:“那個,我真的能動?”萬一他一動又掉下來了怎麼辦?看沐輕柔的架勢,簡直就像跟著繃帶杠上了,真怕她會發火。
“叫你動就動,那那麼多廢話。”沐輕柔一臉不耐煩。
冷皓尊連忙動了幾下,又站起來走了幾步,這回這紗布果真不掉下來了,就是有點不那麼舒服。
從那以後,沐輕柔每天幫冷皓尊換藥,都給他綁的嚴嚴實實的,可憐的冷皓尊,這麼大熱的天連痱子都悟出來了,當沐輕柔看到他胸口那一點一點的小紅疙瘩時問:“你這紅點是怎麼回事啊?”
冷皓尊一臉淡定:“哦,這個啊,是這傷藥的關係,塗了這個藥就是這樣的,過兩天就好了。”他哪敢說是被她給捂的呀,不想活了麼,還是老婆不想要了。
沐輕柔為了能方便照顧冷皓尊,免得天天來回跑,歐陽景就讓她住了冷家。這個沐輕柔回沐家那點換洗的衣物,正巧碰上莫言。
他跟著沐誠學習管理沐氏的事情,經常出入沐府。
倆人相遇,氣氛怪異。
“嗨……”沐輕柔微笑著向他打了個招呼。
莫言那張俊臉瞬間變了變,不過很快就恢複了,隻是一秒的時間,同樣以微笑相迎:“柔柔,你回來啦。”莫言知道她這些日子在哪裏。
沐輕柔點頭“恩”了一聲。
之後倆人就不再說話,就這樣一直僵持著,僵持了半響,莫言見沐誠出來了,就跟著去了書房。
“莫言。”沐輕柔叫住了他。
莫言停步,沒有立刻轉身,沉默了一會,才轉過身來,笑問:“恩?怎麼了?”他不是不想與她多待,隻是怕與她多待,怕他那顆堅定想要忘記的他的心會動搖。
沐輕柔從脖子上取下一條項鏈,隨手遞給莫言:“這個……還給你。”這是在迪拜時,那位神秘婦人給他的吊墜,那個故事很完美,說隻要狼型吊墜的主人,遇到獅型吊墜的主人,兩個人便可以白頭偕老,現在沐輕柔知道他們是堂兄妹,也就是說,她根本就不是這個吊墜的主人,應該物歸原主。
莫言看著她手上的吊墜,隨後取下了自己脖子上的那一個,一並交到她手裏:“你拿著她吧,或許能幫你找到另一半,我已經不需要它了。”
那個獅型的吊墜讓沐輕柔從昏迷中醒來,這個正好驗證了那個故事的情節,莫言相信,那個小獅子就是沐輕柔,隻是那個狼型的吊墜為什麼會朝他發光,他也不得而知,總之,這個狼型的吊墜自從在迪拜發過光之後,就再也沒有發過任何光芒,或許,這兩個隻是普通的吊墜而已,是他們聽了那個婦人的一麵之詞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