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青哥和野犬(其三)(2 / 3)

當地野狗一樣的飛車黨被狠狠的教訓了一頓——開始誰看到隻是一個女人的情況下也都不會太過於認真,不過在被用煙灰缸砸破頭,棒球棍塞菊花之類的酷刑折磨之後,想必這群混混以後都會遠離這個地方吧。

“從引誘人進入地獄的才能也好,到找到弱小的敵人也好,這種程度的才能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有的啊,所以既然擁有了才能,不充分發揮就是罪過,汝啊,若是遵從內心的欲望而淪為罪犯的話,那麼說不定就是世界上最有才能的罪犯。既然是這樣的話,汝也不必老是板著一張臉,一副不願意和他人產生交集的模樣吧?既然生存於世,就要好好享受這份羈絆哦。”

“隻是生活所迫而已,別說得好像我情願一樣。”

就本意上來說的話,我可是想要成為一個擁有治愈人心能力的輕小說家,寫出像是狼與香辛料那樣子美好而又治愈人心的輕小說啊。

至於像是這種放放高利貸把人推入社會陰暗麵的角色才不是本意。

所以說,我才向往著像是明智大人那樣的存在。

“哦?是麼?咱有預感,總有一天汝會成為和咱一樣的家夥的。而在此之前汝就暫時作為咱的臣下侍奉於咱好了,而作為咱的臣下,咱就告訴你生存下去的秘訣好了。”

舉了舉杯子,然後做出了一個比劃著手槍的姿勢。

“大拇指朝著天空意味永遠誌存高遠,食指麵向前方意味勇者無敵,其他三指朝向自己則代表唯真愛與自己不可辜負。所以!老板,請給咱來一杯上好的酒!要大杯的!”

“哦哦!真是豪爽的小姐啊!”

總之,不管如何,我也多了一份新的工作。

那就是跟從著這個看起來就不太靠譜的女人去引誘他人進入地獄的工作。

(9)

就結果來說,工作並不順利。

雖然本質上是一個不如外麵那樣精於打鬥的女人,但是酒品之差實在是讓人難以想象——不管如何我都難以把這家夥和之前那個在遊戲廳裏擺著一副冷漠的臉,好像麵對蟲子一樣碾碎那群混混圍攻的家夥相提並論。

不過在醉酒之後會在大吵大鬧之餘帶動整個餐廳的氣氛,讓所有顧客都不自覺的點起啤酒來這一點還真是了不起的能力,所以盡管是個亂來的家夥,那個姓遠野的老板也還是很歡迎這家夥。

“呼,真是好久很久沒有那麼愉快的進食了啊,不過汝這家夥,之前為什麼會露出困擾的表情,在咱的印象裏,汝這家夥有表情的時間也並不是很多啊。”

一臉壞笑的看著我,縱使是我也隻能無奈的深深歎了一口氣。

盡管盡力和身邊的人減少所不必要的關係,但是不管如何,人生在世想要做到獨善其身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比如說,正好和一個喝醉了的異國女性回禦茶水事務所的路上巧遇我那可愛的後輩摩耶醬一樣——喝醉了的女性和沒有喝醉的男性一塊結伴,就算是類似於摩耶醬這樣子腦子有一點不太好用的姑娘也能想到一些奇怪的方麵吧。

似乎是看穿了我的苦惱一樣,這個酒品很差的女人也乘勝追擊。

“嘛,原來以為汝隻是一個怪脾氣的家夥,就像是什麼中世紀貧苦又內心煎熬的冒牌神父一樣,不過沒想到汝這家夥還是挺有女人緣的啊,眼鏡小妹也好,還是剛剛走過的小姑娘也好,看來都和汝有著不小的交集啊。”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吧,誒?不過那時候果然是你這家夥啊。”

一度以為認錯了——雖然感覺上相似,不過之前在萬世橋遇到的女人應該要更加冷峻和嚴酷一些。

簡單來說的話,就是前者如果給人以餓狼般的感受的話,那麼眼前的這家夥充其量就是哈士奇。

不,就算是用柴犬來形容搞不好也可以。

搖了搖頭,擺脫掉腦內那個黃黑兩色的可怕形象。

“那麼一來,眼鏡小妹的話,你也見到了明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