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燈之人全是府中的丫環,而這些個丫環好似有意將什麼人保護在內,一行人步上台階,使得躲於暗處的雪兒看清了中間的那個神秘人物。
一襲紅紗衣裙,白嫩的頸項、纖細的手臂、修長的小腿若隱若現。
大晚上的不睡覺,穿得如此羞人竟然來敲遠哥哥房門,難道有什麼事嗎?要是她穿成這樣,非羞死不可。盡管她長得醜,可是女孩子家的身體怎可隨意讓男人看到,這種羞恥心她打小就知道。
房門開,幾個丫環提著燈籠原地未動,而那紅衣女卻款步姍姍走了進去。房門合,丫環手持燈籠轉身而去。
自回廊暗處現出身來,好奇心驅駛著雪兒,輕步向主屋靠去。
由於天熱的原由,南宮清遠的臥房有兩扇窗戶打開,至於為何主屋門外未留侍衛,南宮清遠言道,鎮首府不比別比,他信得過,更無需那些個規矩。
順著窗戶,裏麵的情形看得真切。
雪兒的小手揪著自己的衣裙,小嘴越張越大,眼睛更好似掉了進去。
細潤如脂、粉光若膩,舉步間,好似柳搖笑俏,秋波閃動,嬌鶯初囀的問著南宮清遠,她美嗎?
美,真的好美!這是雪兒在心中給出的回答。可是,為何要脫掉自己的衣服,還是當著她的遠哥哥麵前,他們認識嗎?即便是認識也不能如此不知羞啊,她換衣服的時候都得把風趕出去呢。
紅色紗衣飄滿,露出裏麵的肚兜裏褲,女孩著碎步,一點一點走向正坐於床上的南宮清遠。
清雅的淺笑始終掛於嘴角,南宮清遠更是溫柔的給予讚美。女孩再進一步,柔嫩無骨的小手將珍珠發簪取下,一頭及腰的青絲如瀑般滑落,小手劃自身後,一挑一扯,豔紅的繡花肚兜順著光潔的肌膚滑下。
雪兒心中一絲抽氣,果斷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可是腳仍死死的定在地上,不敢看,真的不敢看。
“王爺,讓奴家服侍您吧!”燕鶯之聲,使得心裏嘣嘣狂跳的雪兒忍不住再次微睜開眼,小手狠狠堵住了那張險些發些聲音的小歪喲。那個女孩子竟然,竟然在脫遠哥哥的衣服,而遠哥哥不言不語更沒有阻止,臉上的笑,那笑是雪兒不曾見過的。
白色裏衣被女孩輕輕柔柔退下,露出光潔的胸膛,原本安然而坐的南宮清遠突然將女孩拉入懷中,正在女孩嬌呼之裏,兩人齊齊倒向大床。
青紗帳中,傳出南宮清遠低沉沙啞的聲音,女孩則嬌吟連連。
無心在看,更沒有膽量再看,頂著熱辣辣的小臉,帶著一顆狂亂的心,雪兒一扭頭,如風般飛離。
若大的荷塘邊,有一小小的黑影,在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那般是逃出來的雪兒。
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那麼不知羞的,那女孩還有遠哥哥都不知羞!可是剛才看到的久久揮散不去。
至於雪兒所說的不知羞之人,正在享受著純意義上的瘋狂與發泄。
“什麼人?”
“誰?”
不同聲音,不同機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