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至此,張玉嬌委屈的哭了起來,善良的雪兒怎能忍心見張玉嬌這樣的嬌美佳人咬唇輕泣,當下應了下來,即便是沒什麼機會,她也會將話帶到,聽雪兒如此說,張玉嬌滿臉的感激,又哭了起來。
回程之路,張玉嬌的話,讓雪兒心裏對南宮清遠頗為微詞,後院中可不指張玉嬌一個女人,如若她們都如張玉嬌這般想,那不是很可憐嗎?那飛鶴山莊的悲事,是否會上演於此?
可是,出乎雪兒意料的,當她將張玉嬌的話帶給南宮清遠時,他非但沒有醒視自己的處境,也未對張玉嬌有任何不悅的說詞,他卻對雪兒說出了一番莫明其妙,一番讓雪兒的少女心湖升起波瀾的話。
南宮清遠看著不請自來的雪兒,滿麵親切的迎了過去。
“雪兒可是來找先生?”南宮清遠溫言細語的問道。
繃著小臉,不滿意的看著南宮清遠,“我看到師傅了,我是來找你的!”
一聲輕笑,南宮清遠滿是溫柔的用手點了點雪兒的額頭,他那黑亮的眼中裝得竟然是寵溺的笑,“不知我何處得罪了我的雪兒,讓雪兒對遠哥哥如此態度?”
南宮清遠自然而然的話,卻讓雪兒聽出了不同,他在說,“我的雪兒”,她何時成了他的雪兒,他的,為何要說成是他的呢?雪兒靈眸閃動,不解的看著南宮清遠。
輕笑改為大笑,南宮清遠牽起雪兒如玉般的小手,輕聲詢問道,“廳裏熱,遠哥哥陪你到外麵乖涼,有什麼不高興的事,全對遠哥哥說出來,有遠哥哥在,沒有敢欺負我的雪兒!”
呆愣,如同布娃娃般,任由南宮清遠牽著手,走進前廳,去了她喜歡的荷塘。
詠荷亭中,雪兒坐在亭欄上,南宮清遠對麵而坐。
輕輕的風,撫動著一池的白蓮,撫動著兩人的青絲。
“遠哥哥!”雪兒輕輕的喚道。
“嗯?雪兒有什麼心事,跟遠哥哥說,無論多大多小的事,隻要是雪兒的事,遠哥哥都會去解決,遠哥哥希望雪兒永遠開心、快樂!”輕輕柔柔的聲音,在月夜中,荷塘邊,尤其的清亮,穿透人心。
雪兒揚起嘴角,輕輕的笑了起來,“遠哥哥真的對雪兒很好,是除師傅、狼母、風,之外,對雪兒最好的人!遠哥哥,雪兒的確有話要說,卻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遠哥哥,更是為了後院的那些個女人。”
“她們欺負雪兒?大膽,雪兒別氣,遠哥哥定會為你討回來,這?”
南宮清遠突來的憤怒,讓雪兒感動更說不明心裏的那種感覺,應該是甜的沒錯,看到遠哥哥如此護著疼著自己,她的心裏真的甜甜的。
“不是不是,遠哥哥你先別氣,聽我說完。”雪兒趕緊製止道,見南宮清遠又坐了下來,才接言道,“她們沒欺負我,有遠哥哥撐腰,她們怎麼敢。可是,雪兒卻覺得她們著實有些可憐,整日裏見不到遠哥哥,隻能獨自哀聲歎氣的,時間久了,我怕她們也會如飛鶴山莊那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