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他又忘記了,他的寶貝現在可是在千裏外的鳳棲皇城,可是剛才的夢好真,他夢到他的雪兒回來了,更深深的撲進了他的懷裏,他們彼此緊緊相擁著,感覺著同樣強烈的心跳,灼熱的氣息。再看自己的懷裏,南宮俊逸不覺失笑,想他一國之君睡覺時,竟然抱著個軟枕,這是雪兒的枕頭,這上麵有獨屬於雪兒的蘭之香。一絲無奈的苦笑,南宮俊逸抱緊了枕頭,再次躺了回去。
眼下,他的雪兒不在天翔未償不是件好事,烈火絕果然沒存好心,幾日來,話頭始終不離天翔未來的帝後,而南宮清遠這個接待使,做得真是盡職盡責,完美的讓人挑不出一絲一毫的毛病,而就是這般完美,才是死穴所在。他能很明顯的感覺出,一場不可避免的浩劫近在咫尺,也好,是福不是禍,就算是禍,他南宮俊逸也不會去躲,不將那些狼子野心的東西,徹底催毀,天翔不會安穩,天下更不會太平。天下,他為何不能做天下唯一的君王,絕非隻圖霸業,而是隻圖太平祥。
從一夜甜蜜的美夢中醒來,收拾妥當,用過早餐的雪兒,在冷夜的引路下,去了如今那五萬精兵駐紮的地界。
打遠就聽到有叫罵聲,雪兒叫住了冷夜,示意其看看再說。
“他娘的,龍悅真是欺人太甚,等到開戰之時,老子一定殺他個屁滾尿流!”
“哈哈哈,牛勇這話說的,戰場上刀劍無眼,哪有什麼屁滾尿流的,隻有人頭落地,滿天滿目的血腥!”
“也是,哈哈。喂,你這麼會說,你給大夥說說,為何把我們從大軍中單獨挑出來,還在此聚集。”被稱為牛勇的人問著接他話之人。
“這我可不知道了,想知道?問問我們自己的將軍!”
“將軍?哪個將軍?南甫元?”牛勇大聲說道。
“死牛頭,你想死啊,竟然點名道姓的,再說了,那位將軍大爺,你也得問得著啊,書生說的將軍,是指司馬長空。”另一人插話道。
“對啊,看我這牛腦子,長空,你給大家夥說說吧,這裏就屬你腦子靈,連假書生都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牛勇很狗腿的說道。
大樹下,正閉目養神的年輕人睜開了眼,那炯炯有神的雙眼,似笑非笑。
“說什麼?你們隻要記住,好鋼是要留在刀刃上的!眼下你們不會看不清楚,在這蒼鬱真正的主子,真正說了算,掌握大局的是誰吧?”司馬長空雲淡風輕的說道。
“管事的?當然是南?不不,是我們的大將軍了,我們可是跟著大將軍出來的!”牛勇自以為是的說道。
“真是個死牛腦袋,真可惜了那一身的好武藝。長空都說了,是真正,何謂真正啊?你們也不好好想想。”被稱為假書生的年輕男子取笑道。
“你娘的假收生,我老牛腦子不好使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我要是好使早就當將軍了。長空,別他娘的讓大家夥猜來猜去的,你痛快點兒!”牛勇極不耐煩的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