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非常困難,因為霸下的圖騰靈體想要調動靈力隻能調用胸背中的一點點,此時圖騰之力稀薄,這裏的力量也很稀薄。
這種情況下想要鼓動力量,發出嘩啦啦的聲音幾乎不可能。
最初的時候,凓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事情,然後石就給他證明了,沒有什麼不可能。
通過前後拍打凓的身體,石成功的調動了微弱的圖騰之力,並且讓它發出海浪聲。
這確實刺激到了凓,他開始瘋狂的修煉,身體上的圖騰力量幾乎時刻處於微弱狀態,不管是騎在戰狼上還是晚上休息的時候,都嚐試著調動圖騰之力。
三後,石讓他恢複全部力量,再次嚐試調動圖騰力量。
凓照做後發現,他對圖騰力量的控製有了十足的掌握。
“細微處著手,才能真正的得到成長,但在對的方向上努力才是第一位。”
石是如此教育凓的,凓記在心中。
他知道,石的生命不會太長了,不然他不會這麼瘋狂、頻繁的出現。
相較於西去隊伍的熱鬧,北上的隊伍則安靜的多。
最初的時候,第五玄還會擔心狼圖騰的情況,擔心西安城的未來,擔心火部落聯盟在自己不在的情況下會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但隨著與火都拉開距離,第五玄徹底放下了心中紛亂的想法,甚至準備借助這段不在火部落的時光,重新梳理一下自己的得失。
他回到自己的院子裏,如同閉關一樣翻看著自己之前種種布置後留下的日記,開始衡量利益得失。
二十年間的改革,他已經寫下了很多日記,光是公廁與下水道的建立,就有厚厚的一冊,夠他看很久的。
就這樣,第五玄也沉浸起來,神庭中的明圖騰則把自己的意識注入各自的圖騰石中,沒有在這裏逗留。
除了牛圖騰一個人不時的在空蕩的神庭中遊蕩,這裏變得寂靜起來。
…………
“你就不能安靜一點麼?”
伽倪墨得斯不知道自己第幾次這句話了,他拿眼前這個狼圖騰相當的無奈。
隻要有機會,還是這個狼圖騰自己覺得有機會,它就會嚐試逃跑或是轉動那個叫做太極的東西。
不知疲憊,不懼懲罰。
“嗚……”
貪狼發出威脅的聲音,無視了伽倪墨得斯的問題。
他要把消息傳回去,不管用什麼方法,不管自己受到什麼樣的傷害,他都要嚐試。
痛苦不能磨掉他的執著,隻會讓他變得更加凶戾和憤怒。
他已經跟在伽倪墨得斯身邊好幾了,這些伽倪墨得斯都在調控著凶獸隊伍,讓他們更加乖巧,更加聽話。
可以看得出,這些凶獸還是很聽話的,他們挨打多數是因為不能理解伽倪墨得斯的意圖。
按照伽倪墨得斯的法,痛苦是為了幫助這些凶獸記憶,但在貪狼看來,這就是伽倪墨得斯的殘暴。
他根本不在乎這些凶獸的生命,一點都不在乎。
而從今早上開始,伽倪墨得斯帶著他脫離了凶獸隊伍,開始在一些部落之間遊蕩。
他會大模大樣的走進這些部落,而每一個見到他的人仿佛都認得他一般向他致敬,報以親切的目光。
至此他才明白伽倪墨得斯所的從來沒有人對他抱有惡意是什麼意思,目光所及不管是人還是獸,都不會討厭他。
但貪狼會,而且已經不能用討厭形容,是厭惡,是憎恨,是恐懼,是憤怒。
可惜無用,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他隻能像是野獸一般被伽倪墨得斯牽著脖子走,這是恥辱。
伽倪墨得斯穿過數個部落,他會大大方方的走向這些部落的圖騰所在,或是跟這些部落的巫聊,或是跟這些部落的圖騰聊。
沒有誰覺得他的出現是突兀的,他們都樂於與之溝通。
通過這些溝通,伽倪墨得斯也知道了很多關於這片大陸的消息,比如北方的冰熊部落,比如南方的苗部落,比如東方的火部落。
他甚至開始打探火部落聯盟的文字和法典,並且聲稱在他看來這是這片大陸最有潛力的部落聯盟,比即將成神的冰熊圖騰還要有潛力。
“為什麼?”
貪狼忍不住好奇,向這個仇人詢問道。
“冰熊圖騰隻能成就自己,而你口中的火神能成就一個大陸,相信我,這在眾神山上已經得到驗證。”
伽倪墨得斯肯定的道。
貪狼曾經詢問他口中的眾神山究竟是什麼,但伽倪墨得斯隻做了簡單回答:
那裏是眾神之鄉,我隻能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