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這不是什麼大事,一個部落的巫,怎麼可能沒有權利增加幾個族人呢?
“不行。”
薪巫給出否定的答案,讓少年一愣。
“傳部落隻需要一個巫,我要死了,所以找到你,傳部落是沒有族人的。”
“怎麼可能。”
少年不可置信的道。
薪巫的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事實就是如此。
“可我走了,他們怎麼辦?”
少年詢問道。
“讓你的弟弟帶領他們,像是最初那麼生活。”
薪巫答道。
“他們沒有圖騰,沒有我,他們活不下去的。”
少年澀聲道。
“你答應我的。”
薪巫道。
少年無語,一時間很是躊躇。
“哥哥,你去吧,我們行的。”
恢複過來的弟弟開口道,他不想耽誤自己的哥哥,哪怕隻有一個人的部落,那也是有圖騰的部落,總比這樣的生活好。
“不,我不走,我要跟他們在一起。”
他後悔了,食言對他來不算什麼。
“或許我有辦法。”
薪巫想了想,向著空一招手,一個畫卷從上麵飛下來。
“參拜它,你們可能會獲得圖騰力量。”
畫卷展開,是一個人在屹立在地間的畫麵。
畫中那個人雙手撐,雙腳踏地,隻是觀看,就給人一種撲麵而來的磅礴氣勢。
“這是……誰?”
那個受過傷的弟弟,眼中滿是崇拜的望著畫卷中人問道。
“不知道,我不記得這個畫卷是何時畫的了,但是當我觀看這個畫卷的時候,可以獲得一些力量,你們也可以試試,可以把它當成一個圖騰。”
薪巫完,望向目標少年。
“有了它,你的弟弟和夥伴就能獲得力量,如果你不跟我走,我就讓你弟弟恢複之前的傷勢,然後帶著畫卷離開,你什麼都得不到。”
她的話讓目標少年猶豫起來,這個時候他的弟弟也勸他。
“哥哥,沒事的,我覺得我能從這幅畫中獲得力量,如果它成為圖騰,我就可以組建部落了。”
受傷少年著,見哥哥還是不放心,便又道:“你也不希望我再受傷,火燒的辦法,不一定能救回我的。”
這句話打動了目標少年,他不舍的囑咐了弟弟幾句,最後無奈的跟著薪巫離開。
薪巫和哥哥離開,少年便把畫卷掛在樹上,帶著這些人一起祭拜。
他們都是有過部落的野人,知道祭拜需要祭祀舞,但他們不知道這幅畫需要什麼樣的祭祀舞。
不知道應該跳什麼祭祀舞,他們就跳以前的,反正總要嚐試。
他們之前部落的祭祀舞以狩獵為主,在那些非常用力的動作做出來的時候,少年明顯能感覺到畫卷中的人物好像在回應著自己。
越是跳動,他就越是有這種感覺。
順應著這種感覺,他開始調整動作,讓動作更有攻擊性,更有力量。
慢慢的,畫卷上泛起一股土黃色光芒,那光芒越來越亮,最後籠罩在他的身上。
他感覺自己的身上充滿了力量,那種一拳能打破的錯覺,讓他興奮的停不下來,隻想不停的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