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司徒若棋又來到了昨天的小樹林,安靜的修煉,發現精神力的修煉容易了很多,但卻沒有進入深層次的極靜狀態,看來上次的修煉隻是偶然,不是每次都能這麼幸運的,不過仙靈族的修煉方法確實比聯邦的先進的多。
司徒若棋猜測可能是穿越時空的原因,她的精神力變的極為凝練,這為以後的修煉提供了良好的基礎,隻要她努力的修煉,相信很快就可以恢複以前的實力,當然身體還可能會比較弱。
回到病房洗了個澡,司徒若棋換了件修身的蕾絲無袖鏤空連衣裙,看著鏡子裏十七歲的甜美少女,對她露出了個笑容,頓時有了種神秘的氣質,顯得魅惑了起來。
連衣裙是昨天謝韻容帶來的,很符合司徒若棋對她審美觀的想象,喜歡把女兒打扮的溫柔清純,很符合這身體以前的性格,司徒若棋也不好做太大的改變,她想,什麼時候再去買一些喜歡的樣式吧。
在她生活的時代,人們不太注重生活的美觀,穿著講究舒適.方便,司徒若棋在電視上見現在的人們每天都換著花樣穿衣,這些衣服對現代人來說很時尚,在她的眼裏卻是古裝,有著令人向往的魅力。
司徒若棋放棄會損害發質的吹風機,用純棉的毛巾輕柔的擦著半幹的秀發,悠閑的從浴室裏走出來。
做為一個女軍官,將失去許多女人很平常的東西,對於這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司徒若棋很滿意,這是她早就想擁有而沒條件做到的,當然要好好的保護。
聽到敲門聲,司徒若棋放下手中的毛巾,整齊的擔在架子上。
開門,司徒若琳挽著謝韻容站在那裏高興的想她揮手,側身讓他們進來。
“若棋,我來了”這司徒若琳的聲音。
謝韻容拉著司徒若棋左右看了看,滿意的笑道:“我們家棋棋真漂亮,這麼早就打扮好,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出院了吧。”
司徒若琳也帶笑走到司徒若棋的身邊,玩笑似的用纖長的食指不正經的挑了一下她的下巴,道:“喲,這是誰家的小娘子,莫不是仙女下凡。”
司徒若棋對於這樣的讚美很不自在,又不能像以前那樣冷臉,隻好微笑,神情故做羞澀,低頭躲開。
謝韻容和司徒若琳對望了一眼,失笑。
謝韻容安撫的摸了摸司徒若棋的發頂,含笑道:“好了,我們回家吧。”
司徒若棋低頭好了一句好,繼續扮演著內向柔順的少女。
司徒若琳到是覺得司徒若棋和那一天有什麼不一樣,又想這大概是女兒在母親麵前不同的樣子吧。
說是要走,卻還是要收拾東西的,司徒若棋想要幫忙,卻被謝韻容趕開,讓她好好的坐在沙發上休息,對司徒若琳到是很不客氣的使喚起來。
司徒若琳幹脆利落的收拾東西,玩笑似的說伯母太偏心了,心疼自己的女兒,卻讓她做苦力,謝韻容抬手欲打狀,司徒若琳閃看,誇張的用手抹眼睛,表示掉了幾滴鱷魚眼淚。
司徒若棋淺笑的看著,感覺很溫馨,這大概就是親情的感覺吧,溫暖而真摯,令人淡淡的舒暢,永遠讓人眷戀。
見兩人都提著大兜小兜的東西,司徒若棋自己的伸手欲拿,兩人卻都表示不要她幫忙,趕緊走了。
從住院部到醫院大門的距離有些遠,出院的手續是有人辦好了的,十幾分鍾後,看著眼前車流不息的情景,司徒畫樓很是新奇,32世界從來不會出現這樣的現象,空中,路上,地下,幾十種路線保證交通永遠暢通。
來接的汽車是一輛路虎越野車,深藍色,司徒若棋眼睛一亮,這是她的最愛,從前隻能在博物館看見,這種車對於未來的人們來說隻剩下觀賞價值了,既浪費能源,又很不實用,但看現在,或許她也可以有一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