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奈,李優對於感情真的可謂是沒有理智。她先喜歡的江夏,江夏就是他男朋友了,那我就是搶了人家的男朋友了?我心裏對於李優的唯一一點愧疚都因為她的這些話而消失殆盡。
當我趕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江夏已經起床了,給我打來了電話。
“發生什麼事了,我能做點什麼嗎?”
可能是我走的時候表情不是很好,他有點擔心。一點點感動蔓延心底,“家裏的一點小事,沒什麼。”
說完我掛了電話,不管他能不能做什麼,但是他想做什麼的心我能感受的到。
我心情忐忑的找到我爸住的病房,醫生說還在等待檢查的結果。問了我媽一些諸如最近一年有沒有規律吃藥的問題,最近幾年我爸因為找到工作上班,抑鬱症好了點,在肝病這方麵就鬆懈了一點,估計沒怎麼規律的吃藥。
醫生搖搖頭,“我說你們這些人,平時不注意吧,搞到現在這個地步怎麼辦,萬一是肝癌呢?”
沉默,無盡的沉默。我扶著我媽,“這不結果還沒出來麼,媽你先別這麼擔心,我們耐心等結果。”
我爸住了一天的院,結果要到第二天才出來。期間我又接了一個江夏的電話,意思是我們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有什麼事彼此都該坦誠,我有什麼事不應該隱藏的。
但是我能不隱藏麼,告訴江夏我的家庭是多麼的不堪,然後再等他大手一揮替我爸出了所有醫藥費麼?讓我親眼看看我和他之間的差距不是一點點的麼。
有那麼一瞬間我第一次覺得悲哀,我生在一個並不富有的家庭。我終究不敢就這樣坦誠所有。
這一晚,我和我媽都被陰暗籠罩著。不過幸運的是,不是肝癌。檢查的結果是最近太過勞累,醫生開了一些藥並叮囑要少做事之類的。我媽去辦出院手續,我守在我爸的床邊,眼淚都差點流出來了。我爸還沒得這個病之前非常疼愛我,就連我媽想再生個男孩都被我爸駁回了,他說要把最好的愛給我。
我緊繃了一宿的心情終於放鬆下來,第一個想到的是給江夏打電話,那時候我沒感覺到的是江夏正以一個侵略者的姿態,飛速的闖進我的生活。
“江夏,我家裏的事解決了,你也不用擔心了。”他可能是怕我為了不讓他擔心而騙他,就說了句,“沒事了嗎?那和我出去旅遊吧。”
目的地是北方的一個城市,北連。我問是不是他媽媽的家鄉他沒回答。
那一次,我又經曆了人生中第一次,第一次坐飛機。四個小時的路程因為有了江夏的陪伴而顯得好短暫,八月底真是南方大熱的時候,江夏很貼心的選了北方臨海的幹淨城市。
這裏的綠化做得很好,整個城市寧靜空曠,江夏說,來到了這裏呢,不得不做的一件事情是在海邊的夜晚烤肉吃,我們落住在海邊的酒店,找最近的旅遊社租了烤肉用的工具,隻等著傍晚降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