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吹多了,剛醒來寒意襲身,打了個噴嚏。
我們都沒開燈,他看了我一眼:“以後別再沙發上睡覺。”我沒精打采的,這兩天先是我生氣那個電話對他比較冷淡,然後就是我氣消的差不多了,他開始對我不冷不熱了。我覺得這樣我一冷一熱,他不冷不熱的,我遲早精神感冒。
不過精神感冒之前我先是身體感冒了。
臉部緋紅,額頭有點滾燙,我拖著身體上了床,江夏多一眼都沒有看我,說完話直接去洗澡了。我四肢無力,鼻子吸氣都有點不舒暢了。一聲聲的喊著江夏,但聲音那麼的無力。無奈定的房間太大,他不走進臥室根本聽不見。
喉嚨裏像火燒一樣,我隻好等著江夏洗完澡進來。
以往江夏洗澡最長的時間隻要半個小時,可這次都過去一個多小時了他還沒進來。我知道大概是我受到了冷落吧,他恐怕是早已洗完在臥室外忙著辦公吧。
我想到行李箱裏有來旅遊前收拾好的藥品,想著爬起身準備去拿藥。本來就暈暈乎乎的,還被拖鞋絆了一下,然後整個人都摔倒在地上了,肩膀磕到床沿了。接著就是疼意上腦。
“啊!”
我輕喝了一聲,江夏聽到動靜衝了進來。
“你在幹嘛!現在連走個路都能摔倒了是吧?你怎麼平安活到現在的?你不能好好照顧一下自己啊!”
我不理解不就是摔了一跤嗎,我這還發著燒呢,江夏就對著我吼了一頓,心裏很不是滋味,摔的很痛沒讓我流淚,給江夏這麼一吼我淚水嘩嘩的落了。
“江夏你個混蛋,我媽這麼多年來都沒這樣吼過我,你算什麼啊,你有點錢算什麼啊,憑什麼吼了啊,你洗個澡就洗了這麼久我喊你都把嗓子喊啞了,你定這麼大的房間幹嘛?”
我從落淚變成嚎啕大哭,嗚嗚嗚哽咽個不停。
江夏很快發現我的不對勁了,他用手背抵著我的額頭,“該死,好燙,你發燒了。”說完準備就抱起了我。
我不停的掙紮,“你走啊!你讓我發燒燒成傻子啊!傻子走路摔倒不會被你嘲諷了吧!”
別人都說病了的人心理普遍脆弱,我想我此刻就是。行動上我也變得固執了。
我不停掙紮,扭來扭去,用手捶著江夏的胸膛:“放下我,放下我!”
江夏俊臉上寫著焦慮,飄過一絲著急。
我開始說胡話了,也許是燒的太厲害,“你繼續忙你的啊!抱著我幹嘛!你讓我自己一個人你看我會不會死!我不要你管……”
話還沒說完,我就感覺嘴巴被一片柔軟封住了,很甜很溫暖,為了封住我不停說氣話的嘴巴,江夏怒氣衝衝的把我扔在了床上,用他的嘴封住了我的嘴,同時喃喃的說對不起對不起。
本來鼻子就不是很暢通,再被他封住嘴巴,我就快要窒息了。
熱吻結束後,江夏瞬間意識到我還發著高燒,本來身體弱,體溫偏高,還這樣一掙紮,被他吻的****如火。就連我的臉都被脹的通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