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我哪兒不檢點了?”我哽咽著說。
我想起了我爸,“你說我談個戀愛容易嗎?結果我還要求我男朋友給錢我爸治病,這他媽什麼人生你告訴我!”
“我不曉得我哪做錯了,男朋友為什麼會去送別的喝醉了的女人回家,讓我一個人在步行街邊吹冷風!”
傅之言那個從小被富養的混蛋,還那麼沒心沒肺的來讓我成為女生公敵。
“傅之言你命好的活了這麼多年,為什麼放不過一個命賤的我?”大罵完之後,我就歇菜了。傅之言在接到電話後一句話都沒說,但據說任何人都吵不醒的傅之言那天被我吵醒了,還在步行街邊開車繞了兩圈找到了睡在樹邊的我。
朦朧之中我感覺有人在碰我的額頭,眨巴眨巴的睜開眼後,和一雙犀利有神的眼眸來了個對視。
頓時電火石光。
“昨天酒後吐真言嘛。”他拽拽的看著我。腦海裏一點一滴的回憶起了昨天的場景,我後悔的捶打的自己的頭,喝酒了就睡死在路邊啊,幹嘛亂講話?
傅之言沒有順著這個話題繼續挖苦我,而是話題轉到了江夏的身上。
“怎麼?和男朋友吵架了?”
“嗯。”
“不開心就去喝酒了?”
“嗯。”
“那我昨晚要是沒找到你,你就打算在馬路邊睡一夜嗎?”
“嗯。”
“看來新聞裏那些被強暴的女生一點都沒給你警覺感?還是你覺得你自己真的那麼命賤?”
“嗯。”我慣性的回答嗯,話音剛落傅之言就啪的一聲手掌拍在了我腦袋上。
“你真是我見過的女生裏最隨便的一個。”
我知道不是什麼好話,無精打采的給了他一記白眼。“那些赤裸裸的愛慕著你的女生隨便揪一個出來都很隨便。”
他沉默了幾秒,讓我去洗澡,收拾完後跟他一起去學校,我後怕的回了他一句,“我不要。”
就算讓我爬去學校我也不會坐他的車去學校。我有些許畏懼的看著他,但是他好像特別討厭這種眼神。
他皺了皺眉,“我不喜歡被拒絕的感覺。”
我沒理他,徑直的走向浴室,我沒義務去負責他的任何感覺。我不想再被整個院係的女生攻擊了。
他執著的在浴室門外對我說:“你這個人一點都不圓滑,你可以拒絕我,但是你別直接說你不要,你不會找一些借口嗎?”
“我沒精力去應付你那些莫須有的原則。”
“好吧,我承認上次的事情我有錯。”
我嗤之以鼻,“你本來就有錯。”
我還奇怪他怎麼主動的道起歉來了,結果下一秒他的情緒就變了,“你丫是不是得寸進尺了?”
我懶得理他,上次那件事情真的讓我很惱火。就為了他的一個小樂子,我就得接受院係女生的惡意,還丟失了優秀軍訓生的獎金,還在輔導員那裏留下了那麼差的影響。
要不是因為家裏的情況,我一秒都不想和他呆在一個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