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穩穩的停在了別墅的前麵,他替我解下安全帶,動作曖昧的很,從他的眼神裏,我就知道今天算是逃不掉了。
果然,事情一直按照我的想象在進行著,我沒有本事拒絕江夏,我深知自己的心根本就不聽自己的話,所以所有的掙紮都是白費力氣。
浴室裏,他輕輕的嗬護著我,細心的為了抹上沐浴露,是他常用的外國牌子,味道很好,我也淡淡的沉醉在這裏麵,他故意挑逗我一樣,輕輕的在我耳邊吹氣,他知道我的敏感點,隻要輕輕一點,我就崩潰的不成樣子了。
“嗯。”我輕哼了出口,求饒的話就在嘴邊,卻被他死死的堵在了喉嚨裏。
“嗚嗚嗚……”
又是一番大戰將在浴室裏麵上演。
結白的大床上,他輕聲的問我,“現在可以放下你所有的憂慮和我在一起了嗎?”
我想如果想要答應放下所有和他在一起,就必須告訴他,五年前是江庭上將我驅逐出國的。我撫摸著他的背,感覺沒有任何一刻能比的上現在,他離我的距離簡直不能更近了。
“江夏。”我輕輕的喊了他一聲,他低下了頭,深情的看著我,“嗯?”
“五年前,是江庭山將我驅逐出國的。”
次日,還是照常去上班,不過和以往不同的是,這次是坐在江夏的車子裏,和他一起去的。
清晨,他吃著助理買來的早餐,很嚴肅的問我,“你現在準備好要和我麵對即將到來的所有瑣事嗎?”
從昨晚我跟他坦白是江庭山將我驅逐出國,並且我沒有任何的反擊能力開始,他就不停得粘著我,完全像個小孩子一樣,我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用一個成語表示他當時的心情,大概就是喜極而泣吧。
我也終於能放下隔閡,坦白的告訴他,五年前發生的事情了,雖然隻用了一句話,但一切都了然在眼了。
我知道,選擇告訴他,就是選擇和他一起麵對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得去麵對李優,還得去麵對他的粉絲,麵對江庭山,以及他的母親,但最大的問題卻並沒有得到我們的重視,那就是我父母對於江庭山的恨意。
他們一時可能無法接受我跟江夏複合這件事情,畢竟我曾經都一度以為如果哪天我們再在一起了,那才真的是荒唐,這一路,辛酸痛楚兼並,短短的幸運和快樂在就在最早的時候花光了,可是江夏就是有這種魔力,不管在他身邊看不看得到未來,或者過去有多麼的殘酷,我都還是想要陪他走一程再走一程。
江夏沒有開車,是一直跟在他身邊的助理joz在開車,joz在開車送江夏這一項工作上已經斷了好長時間了。joz隻花了兩分鍾的時間就弄明白了我和江夏的關係,然後在接下來開車的時間裏,一反以往對我的常態,開始簌簌而談。
江夏出道的時候他就跟著江夏打拚了,我聽著他很是娘炮的語氣糾結的看向江夏,江夏則是很直接的回答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