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裏想,華夏傳媒都是你媽的,那些媒體朋友能不給麵子嗎?他好像是看出了我的想法一樣,不鹹不淡的說了句,“外麵的人其實很少有知道我是傅林歡兒子的。”
也確實,他以前做大學教授的時候,跟他這個做傳媒的媽媽可是一點邊都不沾的,外界隻知道傅林歡有個兒子,卻並不是知道她的兒子是何許人也,其實在童年方麵傅林歡雖然能給的少,但是在這一方麵傅林歡卻將傅之言保護的好好的,如果傅之言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和傅林歡之間的關係,那麼在傅林歡這方麵也從來不主動向人透露。
再者就是他們的關係實在不算太好,兩人之間的交集本著能少就少的原則,除了華夏傳媒裏麵跟了傅林歡很久的人,還有就是傅之言的貼身朋友,大概沒多少人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
我自己笑自己,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有時間去考究傅之言和******關係。身邊的人實在不懂我剛剛的一笑是什麼意思,皺著眉頭不解的看著我。
我指了指電梯,示意已經到了十一層了,這個無聊的話題也可以結束了,他則是聳了聳肩。
看得出來李治延很久都沒回來這裏了,之前聽說李治延結婚了,對方還有個女兒一心想進軍娛樂圈,我想可能是隨著現在的妻子還有女兒在娛都那邊發展吧。
“你上次說的李治延的繼女,現在出道了嗎?”
我也是突然興起問的這個問題,對於李爸這方麵我還是比較關心的。
待傅之言收拾好行李之後,剛好聽到我的提問,他沒什麼心情一樣的點了點頭,“嗯,據說拍了幾部戲,演了電影的女二還是什麼的,混的不錯。”
我搖了搖頭,真沒想到傅林歡對前夫的繼女還能這麼厚道,傅之言轉身去收拾房間,我則是輕靠在房門麵閉目,實在是因為剛剛放鬆下來的意識太累了,感覺整個身體都經不起自己這樣耗了。
“你還是挺關心李爸繼女的事嘛。”我也是真的不知道,都這個時候了我還有心思打趣他。
他停下手中正在鋪床單的動作,迷離的看著我,“怎麼?你吃醋?”
“我是替許安吃醋。”
許安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姑娘,為了傅之言許安也是蠻拚的,兩個人門當戶對,從事的工作也差不多,當初傅之言還是戴蒙的王牌設計師。不過這時候我更想知道的不是關於他和徐安的進展,而是他為什麼要去做設計。
“你之前當大學教授不是當的好好的嗎?為什麼又去做設計師開珠寶店?”
傅之言已經鋪好了被單,整張床煥然一新,全是他喜歡的墨色,很多時候我看到這個顏色都會自然而然的想起他。
“你覺不覺得你這個問題來的太遲了?”
我點點頭,也確實,五年後的再會,知道他開戴蒙珠寶行的時候就應該問他,而不是現在這個時候。
他失望的看著倚在門上的我,“願意為我付出生命的人,卻一點都不關心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