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很多的酒,每喝一口眼前都會浮現一北的臉,其實我是個不愛喝酒的人,不喜歡苦澀的味道,也討厭酒精的刺激,但這個時候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我告訴許安,之所以同意跟一北胡鬧,是因為我想去國外給她換心,醫生不是說了嗎?我手裏還握著百分之五十的希望。
我話音剛落的那一刻,許安懵了。然後瘋狂的捶打著我,罵我是個混蛋。
我頭疼的對她吼,夠了!
我想我不應該把準備黴在心裏的事情跟她講的,將她留下或許就是個錯誤的決定。我知道自己是荒謬的,但是我不需要有一個人來提醒我我有多荒謬。
許安罵我是個自私的混蛋。自私也好混蛋也罷,不能陪她終老,至少護她安好。
逼仄的廢棄廠房裏,昏暗的人影一步一步正以萬分恐懼的姿態向前走來。年久失修又荒無人煙,整個廠房散發出一股黴味,因為早孕期間,所以聞到這種氣味,身體很難受的想要排斥。
也是生平第一次感受到這麼強烈的恐懼的滋味,感覺整個人像是浮在水麵上連一根稻草都抓不住。更讓人絕望的是,前一刻小包裏麵的手機被謹慎的高魁發現了,他奸笑了幾聲,粗魯的拿出手機,洋洋得意的,一下兩下,慢慢的把手機捶壞。
他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我一點一點感受絕望的氣息,後怕的我連求饒都來的虛弱的很,“我求求你了,有事情我們可以慢慢談的,之前一切都算我對不起你好嗎?”
困坐在廢棄的油桶旁邊,看著站立著的高魁解開皮帶,我一下子晃的不行,嘴唇瞬間泯緊,渾身的起立都凝固在了緊鎖的眉毛上。正因為知道他是個****,所以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根本讓人不敢設想。
不過好在,緊急的關頭,他的電話鈴聲匆忙的響起,我鬆了一口氣,還稍稍的有點慶幸,或許,會是傅之言江夏他們的電話?
事實證明,我隻是想多了而已。
高魁用一種令我汗毛豎起的眼神盯著我,然後緩緩的接起電話,“煙兒啊,要我怎麼誇獎你呢,像你這麼懂事的孩子已經很少了。”
煙兒?誇獎?懂事?
高魁看著我,很明顯指的是關於我的這件事,但是我卻被他的話說的一頭霧水。突然之間,神經一緊,夏煙兒!
我知道的煙兒隻有她!夏煙兒和若拉是一個圈子裏的,兩個人曾一起出演電視劇,而且不是一部,關係在常人看來也還不錯,夏煙兒這個人典型的欺軟怕硬,所以她跟若拉還是比較處的來的,算的上是朋友,我想到了高魁為什麼會來挾持我了。
若拉一定是跟夏煙兒談起過這件事情,然後夏煙兒轉手將事情說給了高魁聽!並且一定取得了什麼好處,不然高魁不會這麼說!
“幸好是你告訴我背後害我的賤人!不過你的錄像我已經給你快遞過去了……”
後麵還說了什麼我卻沒有心思再聽下去了,“夏煙兒你真是個掃把星!”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夏煙兒曾經給我帶來一係列的煩惱,最不能忍受得是她直接將我逼到了現在這樣的狀況,這個女人天生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