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義這次去找李立,得到了什麼信息,沒有人知道。隻是在他從地牢裏麵出來時,那一臉的笑容是怎麼都掩飾不住的,“來人,去給大誠送信。”說著,從袖子裏取出一封信交給應聲出來的人,“務必將這封信給司徒錦大人。”
“是!”
“王上,那成王說出什麼出來了?”因為在拓跋義審問李立的時候,地牢裏的人都被他趕了出去,所以沒有人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麼。隻知道蠻王好像對這個審問結果很是滿意,作為一個有理想有文化的軍人,說話的人認為自己適時出現的好奇心不僅一點問題也沒有,好處還是大大的有的。
這個男人就是上次那個在拓跋義說完話就直接喊出來的蠻族的將軍級人物—拓跋宏。從他的姓氏就可以看出來,他和拓跋義的關係。
拓跋義笑著看了莫名有所興奮的自家弟弟,“這不是你應該知道的。”說完也不管他的反應,快步走向自己的住處,“等人送信回來,我們就去將蘇白,蘇公子帶回來。”
“但是你不是說那大誠的皇帝不會讓你帶人回來的麼?怎麼現在又。。。。。。”思有所獲的表情過後,拓跋宏猛地反應過來什麼追著他的哥哥就追了過去,“你告訴我啊,我受不了,想知道啊。。。。。。”
“所以說就以你的這腦袋,還想做什麼統帥簡直就是笑話。”
“我隻是好奇心重而已,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那麼多彎彎心思啊,作為一軍統帥,沒必要那麼多彎曲腸子。”
“那你還來問我幹什麼?你這個一軍統帥倒是自己去領悟啊。來問本王算什麼?”
“這。。。。。。”兩個人的聲音慢慢的聽不見,這時,原本站在地牢門口的一個兵士突然抬起了一直低著的頭,眼睛轉了一下後,向自己身邊的同伴講了什麼,走了出去。
躺在蘇白的床上,摟著床的主人的麵黃男人突然睜開了眼,望了望遮起來的營帳,又看了一眼在自己懷裏睡的安然的人,男人溫柔的笑了起來,親了親自己懷裏的人後,小心的將自己的手慢慢的,輕輕的抽了出來。
站起身走到門口,男人挑起門簾,門外果然站了一片的人,燒的熱烈的火光將夜晚照的和白天一樣。看見男人出來,站在前麵的司徒錦激動的向前走了幾步,張開嘴就要行禮,三呼萬歲。
站在營帳門口的臉色蠟黃的男人眼裏已經沒有了一點怯意,背著手一個人站著就好像一個江山般的巍峨,“住口!”聲音並不大,卻奇異般傳入每個人的耳朵裏,司徒錦更是驚愕的吞了口口水,將到了嘴邊的話又吞了進去。
李晟甩開並不存在的衣袖,一身的破爛衣服愣是給他穿出了龍袍的感覺。走到這些一直守衛在邊境的大漢們麵前,李晟的目光掃過這些愣愣的大老爺們,肅極的眼神不由的柔了下來,“眾位一直堅持在邊境的將軍們辛苦了,這邊不方便,跟朕來。”
秩序井然的跟著李晟走到首將的大營,這些大漢們一路上沒有發出一點聲音,該巡視的兵將更是一如既往的認真,沒有因為晚上的騷動有所放鬆。李晟一路走,一路看,坐到大營的首座上,滿意的點了點頭,“眾位將軍治下很是不錯啊。”
“皇上繆讚!”眾人一起行了一個軍禮後站起身看了一眼睥睨天下的君主,慢慢的再次跪了下去,“吾皇萬歲萬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