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的女兒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也不畏畏縮縮了,她猛然站直了身子,目露凶光,直勾勾的瞪著小女人。
小女人嚇得一哆嗦,汗毛都乍了起來,一聲尖叫轉身就想逃跑,誰知道老周的女兒詭異至極,身形一晃就擋住了她的去路,一把掐了住小女人的脖子,另一隻手輪圓了胳膊,左右開弓的在小女人臉上扇了起來。
按說也奇怪,老周的女兒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身材瘦小,還沒有小女人個頭大,可是她一把掐住小女人的脖子,小女人居然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一點也動不了,任憑她舉起巴掌狂扇耳光。
隻聽得劈哩啪啦一陣響,小女人的臉就像撥浪鼓一樣隨著老周女兒的手掌擺來擺去,胸前一堆波濤也晃來晃去,老周看得心疼不忍,連忙說:“女兒,別打了,她是你媽。”說著就要上去把女兒拉開。
“我呸,她你是媽!誰是你女兒?老子是你爹!”老周的女兒像個男人一樣的吼道,飛起一腳將趕上來的老周踹的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
“你你你。你不是我女兒,我女兒沒這麼大力氣!”老周哆嗦著說。
“老子當然不是你女兒,周得發,你聽我的聲音就應該知道我是誰,你今天的一切全是老子的,你坑了我,你坑了我。我要殺了你的女人!”
這那是老周的女兒,這分明是一個暴怒的男人聲音,而且普通話裏夾帶著江浙一代南方口音,完全是另外一個人。
“丁。丁老板,你放了她們,那可是兩條人命啊!”老周臉色煞白,一臉驚慌的哀求道。
“放了她們?不可能,我要掐死你的女人,讓你的女兒當殺人犯,我要慢慢的折磨你,讓你家破人亡!”
老周的女兒麵目扭曲,青筋暴露,變得非常猙獰,很難想象那就是一張女人的臉,老周的小女人已經被掐的吐出了舌頭。
老周一看要出人命,不顧一切的想把女兒拉開,誰知道剛衝上去又被一腳踹了回來,老周的女兒力氣大的驚人,實在讓人難以想象!
“大師,我女兒被髒東西上身了,快救救她們,不然兩人都危險啊!”老周連拱帶爬的跪到我師父的麵前,求我師父出手。
師父厲聲道:“放開她!”
老周的女兒看了師父一眼,目露恐懼之色,她鬆開了小女人的脖子,但仍然不肯放開小女人。
師父今天喝的有點多,沒法施展法術,我也喝了酒,更是不行,他奶奶的,這是什麼東西附體?聽老周叫了他一聲丁老板。難道這個丁老板是個死鬼?太不給麵子了!
師父沉聲道:“找支香來,別以為我今天喝了酒就製不了你!”
老周慌忙找來一封香,師父抽出一根點燃了,徑直向老周的女兒走去,誰知道不等師父走過去,老周的女兒忽然噗通一腳跌倒在地,沒了反應。
師父冷哼一聲說:“我以為你有多大的膽子!”然後伸手抓起老周女兒的胳膊,用兩根手指打在她的脈門上,然後微微閉上了眼睛。
過了很久師父的眉毛忽然跳了一下,接著麵色免得凝重起來,又過了好久才睜開眼睛。
“周老板,你女兒脈象混亂,有鬼妖二脈混雜其中,這是怎麼回事?”
“啥。啥意思。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我不懂啊!”老周忐忑不安的說。
師父說:“你女兒的情況很複雜,她身上不是一種附體,而是有一鬼一妖兩種附體,這種情況是很少見的。也是最麻煩的!”
聽師父這麼一說我忽然明白了,原來老周的女兒身上有兩種附體,怪不得行為這麼怪異!怪不得那麼多陰陽師也沒治好她的病。
“兩種附體。怎麼會有兩種附體呢?”老周吃驚的說。
“我也正想問問你呢,你沒見你女兒平時很像老鼠嗎?你仔細想想,是不是你或者你兒女在哪裏招惹過很特殊的老鼠?”
“老鼠。確實有些像呢!”
老周吃了一驚,他喃喃自語:“老鼠。我沒招惹老鼠啊?哎喲,特殊的老鼠。我好像還真見過一隻!那是十幾年前的事了。”
老周忽然想起了什麼,眼神飄渺,好像一下回到了很久以前。
原來老周也是窮苦人出身,小時候家裏窮的叮當響,跟王有才差不多,都是初中沒畢業就回家務農去了,不同的是王有才混進了信用社,周得發隻能玩泥巴,25歲的時候勉強找了個窮人閨女結了婚,到28歲就生了兩個女兒,他一心想要一個兒子,結果老婆又懷上了,這不是頂風作案嗎!村長火冒三丈,親自帶隊去捉她老婆做人流,他聞訊連夜帶著一家人跑了,村長隻好拉走了他家的豬,扒了他家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