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說:“這叫強中自有強中手,說明老馬比他高明啊!”
“切,你說程咬金本事高嗎?就會那三板斧,全靠運氣,可是有多少英雄好漢栽在他手裏,我看咱們馬隊長就跟程咬金一個水平,全靠運氣!”
牛教授這人讀的書數多,但是有些書呆子氣,大概他跟老馬一起呆的時間長了,就不覺得老馬有什麼特別之處,我就笑著說:“那可不一定,老馬也是個不一般的人呢!”
“老馬路子野倒是真的,這次能把林彬弄來我還挺佩服他的!”
吃了晚飯之後,又搭建了兩個帳篷,一下增加了十幾個人,營地吵吵嚷嚷的熱鬧了起來,光打撲克的民工都分成了好幾攤子。人氣一旺,大家也沒覺得曹家灣陰氣了。
第二天,吃過早飯,林彬就被四個警察押向曹家大院,讓他去勘測現場,到了曹家大院之後,他把胳膊一擺,對看押他的四個警察說:“你們都站遠點,否則俄可測不準!”
四個警察麵麵相窺,誰也不敢放開他,畢竟這家夥神出鬼沒的本事太大,而且逃跑過一次的,所以幾個警察把目光看向了老痞子考古隊長。
老痞子掏出槍來,嘩啦一聲把子彈給頂上膛了,然後對林彬說:“林彬,你娃聽著,你隻是判了死緩,還有活命的機會,你要是逃了,俄的子彈可不長眼,立即判你死刑!”
林彬敏感的看了老痞子一眼,然後說:“老馬,俄問你一件事,俄把這個墓給破了,算不算立功,還上不上北京了?”
一般被判了死刑的犯人,最後被核定執行之前,都要經過北京高級人民法院的複審,一旦上北京就意味著必死無疑了,所以林彬在破墓之前想為自己掙點活命的資本。
“啥叫死緩?沒當場打你的腦袋就給你娃活命的機會,重在表現!”老痞子說著舉起槍,瞄著林彬對幾個看押的警察說:“你們把他放了,我不信他能逃得過我的子彈!”
“俄不會跑的……放心吧!”
林彬擺了擺手,四個警察放開了他,遠遠站在一邊監視著他。林彬閉上了眼睛,似乎在入靜,過了好一會,他才開始沿著曹家大院度步,他走的很慢,走兩步停一會,逼著眼睛思索一會,然後又走兩步,皺著眉頭似乎在計算著什麼,就這麼走走停停,苦思冥想……這次他可沒有踩著秦景公墓頂那麼張狂了。
他就這麼來來回回在曹家大院上走了十幾分鍾,才疑惑的說:“奇怪,確實奇怪,此墓怎麼會是這樣的形狀……實在是少見!”
林彬又走了幾圈,然後說:“差不多了,有石灰嗎?我把墓形給你們方出來!”
有人立即拿來一袋石灰,林彬抓了一把石灰,然後跺著腳走兩步,撒一把石灰,然後再走兩步,跺腳踩踩地麵,然後再撒一把石灰……慢慢的他就在曹家大院用石灰畫出了兩個S形的石灰印,中間相距一米多寬,正是那個S形墓道,我不禁對林彬暗暗欽佩,此人果然不凡,居然在墓地上就能方出下麵的形狀,確實是一個奇人!
然後他在S形的另一邊畫了一個圓弧,和S形練成一體,剛好形成了陰陽太極的另一邊,他拍了拍手上的石灰粉說:“這個大墓就是這樣的形狀,怪的很……怪不得還沒被破,如果裏麵有流沙擂石,如果打老鼠洞進去破墓那就是死路一條,這種墓形是怎麼也逃不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