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起來了,我送趙鵬到天廈公司報到的時候,在他們總部看到的企業標誌正是這種圖案,而“天廈”二字真好暗合“天煞”的音意,他們的企業標誌正是“天煞幫”的符號,這兩位年輕人的耳釘造型跟天煞幫的符號一模一樣,隻不過縮小了很多倍,顯得精致而怪異。
那位麵色白皙的青年拿出一個小冊子,旁若無人的念道:“黑衣降頭師鬼王桑坤,在泰國和柬埔寨頗有知名度,善做小鬼陰牌,信眾頗多,其小鬼陰牌不但銷售到香港台灣,而且還有向大陸內地蔓延的趨勢,此人大有市場,必收之!”
那位麵色白皙的青年念到這裏忽然抬起來,麵色一變,帶著凜然的氣勢,看著眾人說:“鬼王桑坤……誰叫鬼王桑坤?”
眾人麵麵相窺,沒想到這小子看起來長得文文靜靜的,但是卻氣勢逼人,這幾位泰國人大概聽不懂他說什麼,一下被搞懵了。
“師弟,他們聽不懂!”那位皮膚暗黑的青年說。
那位麵色白皙的青年說:“跟泰國人打交道真麻煩,幫主隻給了咱們一個小冊子,也不知道誰是誰?隻能按照冊子點名了。師兄,幸好你會兩句泰語,我點名,你給翻譯!”
那位被稱為師兄偶得黑皮膚青年用泰語喊起了鬼王桑坤的名字,鬼王桑坤直愣愣的看著他,不知道什麼意思?
那位麵色白皙的青年冷冷的說:“師兄,你告訴他,咱們是來收保護費的,以後實行三抽一,賣三塊小鬼牌子,要上繳一塊鬼牌的收入給我們!”
我看看的暗暗驚奇,難道天煞幫來砸場子來了?看來這位麵色白皙的師弟似乎比他師兄還要老道!
他的師兄把他的話不折不扣的翻譯了一遍,鬼王一聽,頓時兩眼一瞪,臉上露出一股陰毒之色,急忙伸手抓起身邊一個最大的鬼偶去,嘴裏嘀嘀咕咕的念起了咒語!
那位麵色白皙的青年嘴角掛著一絲輕蔑的微笑,他緩緩的伸出了手掌,對著那位凶煞的鬼王,嘴裏默念了句什麼,他的手心裏忽然飛出了一道白慘慘的光芒,嗖的一下打進了鬼王的身體,鬼王一聲慘叫,一頭栽倒在地,頓時口吐白沫,渾身僵硬,抽搐個不停!
“哼,找死!”那位麵色白皙的青年冷哼道。
剩下的那幾位降頭師頓時大吃一驚,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忽然發出一聲喊,一起張牙舞爪向那兩位青年撲了過去,衝在最前麵是那位一臉凶相的大和尚,他剛衝了幾步就見眼前白光一閃,頓時一聲怪叫,被那位麵色白皙的青年一個手印打的飛到了幾米遠,然後“噗通”一聲掉下來,砸爛了一堆小鬼偶,頓時口吐白沫,抽搐不停。
那位瘦如骷髏的老和尚伸出一雙冒著黑氣的爪子抓了過來,那位青年閃身躲過,手掌一揚,一道白光一閃,老和尚一聲慘叫也倒了下來,口吐白沫如僵屍一般抽搐不停……
這幾位都是重量級人物,不到一分鍾都被那位麵色白皙的青年莫名其妙的打倒了,剩下那三位降頭師已經成了強弩之末,隻好硬著頭皮衝了上去,隻見白光閃動,慘叫聲聲,片刻功夫那三位降頭師也被打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