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把鬼王嚇成那個熊樣,我不禁暗暗好笑,我發出去的減命符是太師父教給我的,能不能減少壽命我自己都不知道,不過倒是挺嚇唬人的。
那兩位大和尚也被我鎮住了,低著頭不敢吱聲,生怕我對他們下手,這些人平時被俗世的人抬的太高,習慣了頂禮膜拜和阿諛奉承,飄飄然還以為真成了神仙,剛才被天煞幫的兩位小子一頓收拾,才知道玄術世界浩如煙海,他們隻不過是一抹塵土而已。
七師叔看著鬼王說:“你是想讓我饒了你?”
阿發將七師叔的話給他,鬼王一聽連連點頭,七師叔嘿嘿一笑說:“好吧,饒你不難,你被稱為鬼王,肯定善於製作小鬼陰牌,能把你最最厲害的小鬼陰牌送我一個嗎?”
阿發將七師叔的話翻譯了一遍,鬼王頓時感到十分意外,他沒想到七師叔會向他討要小鬼陰牌,想都沒想就連連點頭,將手鏈上戴著一個小鬼銀牌摘了下來,恭恭敬敬的遞給七師叔。
七師叔看了看那個小鬼銀牌,很特別,金燦燦的,大概上麵包的是一層鉑金,也不知道裏麵是什麼東西,但是卻透出一股邪氣。
七師叔那著那個陰牌走到了兩位大和尚麵前,看著他們說:“你們也是做陰牌的吧,不知道二位可否也給我送一個最厲害的陰牌呢?”
兩位大和尚直愣愣的看著七師叔,大概沒有聽明白什麼意思,直到阿發用泰語說了一遍,兩位大和尚才明白過來,忙不迭將身上佩戴的陰牌解了下來,恭恭敬敬的遞給七師叔。
“這都是最你們厲害的陰牌嗎?”七師叔掃視著鬼王兩位和尚。
阿發又用泰語問了一遍,鬼王和兩位大和尚一聽,連連點頭,唧唧呱呱的說了起來。
阿發說:“他們說,這是他們最厲害的陰牌,裏麵有一個很厲害的小鬼魂魄,是他們自己留著防身的。”
七師叔看了看手中的三個小鬼陰牌說:“這麼說都是你們的心愛之物,我就不好忍痛割愛了,既然是你們的護身符,還留給你們護身吧!”
說著用雙手將三個小鬼陰牌捂在手心,嘴裏默念了幾句咒語,忽然手一抖,三道陰牌猶如燒紅的鐵塊,分別飛進了鬼王和兩個大和尚的心髒!
鬼王和兩位大和尚一聲慘叫,全部倒在了地上,橘紅炙熱的陰牌打進他們心髒之後立即燃燒起來,半黑不紅的心髒被燒出了黑煙,這三人捂著心口在地上滾來滾去,發出淒厲至極的慘叫,瞬間把他們的心髒燒的通紅,照亮了身體,使整個胸腔都變成了半透明狀態,片刻之後恢複如常,陰牌已經和他們的心髒融為一體,但是慘痛的烙印已經打入他們的靈魂。
“既然你們這麼喜歡製造小鬼陰牌,那就讓你們最厲害的陰牌伴隨你們一生,它們已經和你們的心髒融為一體,隻要你們有殘害活人奴役鬼魂的行為,小鬼陰牌就會自動燃燒,讓你們飽嚐焚心之痛,這就是我為你們做的惡鬼符!”
上次我見七師叔用小鬼陰牌打進了那位和尚的心髒,沒想到七師叔這次又使用了同樣的手法,將對方製造的小鬼陰牌打進了對方的心髒,轉手之間就將對方製造的小鬼陰牌變成了惡鬼符,用來控製對方的行為,這些人中了七師叔的惡鬼符,一生將被七師叔控製,看來七師叔善於用其人之道還製其人之身,同樣是控靈術,但這些人的控靈術和七師叔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