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先回去見見你姥姥,人間蒸發半個月了,我還以為你掛了呢!再不出現我就沒法給你姥姥交待了!”我對黃毛說。
“嘿嘿,這個,你就不去了……免得跟押犯人似得,車先放在門口,你幫我看著,別讓人掛著了,我就不開回去了,免得姥姥罵我。”黃毛心虛的說。
這小子說完就提著皮箱匆匆的走了,我盯著這小子的背影,滿腹狐疑,總覺得這小子有問題……
我正在愣神兒,薑老頭來了,他瞧了瞧門口的奔馳說:“這誰的車?”
我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沒有吭聲。薑老頭說忿忿不平的說:“他奶奶的,有錢就是大爺啊,停車也不長眼色,想停那裏就停那裏!”
薑老頭以為是那個土豪大爺的車,還為它擋著我店門鳴不平呢,我沒敢說那是黃毛新買的車,若是讓他知道那是黃毛的車,恐怕又要氣得心肌梗塞。
“小老弟,你把那個小紙人破了之後,最近太平了一陣子,可是……”薑老頭說到這裏,忽然停住了話頭,因為他看到兩個人進了藥店。
進來的是一對青年男女,手拉著手很親昵的樣子,臉上稚氣未脫,女孩還穿著校服,倆人扭扭捏捏的在店裏轉了一圈,我問他們需要什麼東西,他們也不吱聲,就走了,我想可能是買避孕套的,就懶得搭理了,因為以前也遇到過類似情況。
薑老頭見店裏沒人之後,就輕聲說:“你把那紙人破了之後,太平了一陣子,最近又不太對勁了……”
我見張老頭說這話的時候,吞吞吐吐的,臉上有一種無法掩飾的懼怕,似乎不敢說一樣。
於是我給他倒了一杯茶,他坐下喝了幾口茶才說:“自從你把那個紙人破之後,我一直提心吊膽的,總擔心出什麼幺蛾子,這半個月過去了,啥事也沒有,生意上也沒啥問題,一切都很正常,可是越正常我越覺得不對勁,心裏總是不踏實。
我昨晚在外麵喝了點酒,就懶得回去了,就近住在店裏,睡到半夜的時候,朦朦朧朧的時候聽到門口好像有人打架,我心裏一陣緊張,莫非是小流氓打架,可別出人命了,畢竟在我店子門口!
可是我越聽越不對勁,對打的都是刀劍磕碰的聲音,叮叮當當的,還伴隨著哼哼哈哈的嗬斥聲,聲音不是太大,很是熱鬧的,聽起來就像電視裏演武打戲。
我還以為是誰還在看電視,但是仔細一想,不對,誰家半夜三更的看電視?我聽來聽去,這聲音就在我店門口,奇怪啊……難道誰在我口放電視?
我大著膽子悄悄的爬起床,可是走到門口的時候,發現外麵又沒聲音了,我想是不是我的耳朵聽錯了,也沒多想就回去睡了。
誰知道我剛躺下十幾分鍾,門口打架的聲音又來了,打的叮叮當當,哼哼哈哈的,他奶奶的……打的好熱鬧的!我當時就覺得不對勁,有髒東西!店子裏有一把桃木劍,我一把抓起桃木劍就往門口走。
到了門口就沒聲音了,奇怪,我站了一會兒,屏著呼吸聽了聽,外麵沒有任何動靜,安靜的掉個針都能聽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