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月真道長的目光冰冷的嚇人,看樣子馬上要跟我動手,也不知道她跟師父究竟有什麼淵源,我怕犯了忌諱不敢跟她動手,畢竟她是長輩,跟她動手無論輸贏都有犯上之嫌,這在門規森嚴的玄門可是大忌諱!
不管哪門哪派的弟子,若是犯上跟長輩動手,就會被整個玄界唾棄,甚至視為公敵,別看武俠小說裏麵晚輩動不動挑戰長輩,牛X的天下無敵,在現實中是不可能的,因為江湖自有江湖的規矩,犯了江湖規矩是要倒大黴的,況且真動起手來我也不是她的對手。
“小子,把戒指取下來,是你自己動手還是我動手?”月真道長冷生喝問道。
“前輩,我是七隱堂堂主,這個戒指是我證鬼道的信物,不可以讓任何人觸摸的,請不要為難我……”我必須得維護堂主的尊嚴,該說的話必須得說出來。
“你是七隱堂堂主?你有何德何能?既是張瘋子不在了,也輪不到你啊!你說說,你的那些師叔那一個不比你強?”月真道長反問道。
她質疑的非常有道理,我的確不是做堂主的料,因為我太年輕了,一沒有江湖資曆,二無過人的本領,我那幾位師叔誰也沒有把我放在眼裏,甚至一向擁護我的七師叔也沒有把我當堂主看待,在他眼裏我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毛頭小子。
我之所以能當堂主,就是因為我見過天鑰盤一麵,因為這個類似於太古羅盤一樣的東西,是曆代王朝的鎮國之寶,珍奇無比,除了國師和欽天監的監司能夠見到,其他人連聽說都沒有聽說過,要不是宮廷裏的那位陰陽司正把它拐帶到民間,埋進了自己的墳墓,我也不可能見到。
然而這並非偶然,而是師父處心積慮查了幾十年才得到的線索,雖然誰也沒有得到天鑰盤,但是我並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這件事情。
“晚輩不才,我確實沒有當堂主的資曆,但這件事是太師父鬼童決定的,這是我們證鬼道內部的事情,我不便說的太多……還望前輩不要讓我為難!”
我見月真道長虎視眈眈的看著我,似乎隨時要發難的樣子,隻好搬出太師父鬼童的名號來救駕,希望她能夠知道進退。
“小子,你是想用鬼童子的名號來嚇唬我吧?看來你是心虛了,拿來!”月真道長聲音忽然一變,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伸手就要抓我的戒指。
我又不好跟她動手,情急之下,我忽然想起了太師父交給我的密咒,於是立即念了起來。
就在我念咒語的同時,月真道長也一把向戒指抓了過來,就在她的手離的戒指隻有幾尺遠的時候,我手上的鬼頭戒指忽然“嗞嗞”的發出了一道藍光,就像高壓電波一樣,隻聽月真道長悶哼一聲飛了起來,身不由己的跌倒了在十幾米遠的地上。
我沒想到這鬼頭戒指還有如此強大的護身能力,見月真道長摔的這麼慘,慌忙拱手賠禮道:“晚輩實屬無奈,得罪之處還望前輩多多見諒。”
兩名女弟子急忙將月真道長扶了起來,她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以不可思議的目光驚訝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