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去良久,山口一等三人的神智從先前的震駭中恢複過來,看到麵前立著一個年輕人,“你是誰,我們為什麼在這裏?”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都是死人?”年輕人邪笑道。
“你敢,你知道我是誰嗎?”山口一大叫道。“我死了,山口家族必傾力報複。”
“報複,求之不得!”年輕人轉而一臉殺氣。
“老板,東、西、龍三區處治完畢,這是處治錄像,”沙迪克不知什麼時候來到帝國大樓。
“好,三個家夥交給你,”天心一指山口一,“這個雜碎不能死,有重要事情要落在他身上。”
山口一、黑牛、血狐三人心裏一震,這年輕人竟是沙狂人的老板,他們猛然發現自己對這海上********一點都不了解。黑牛顫顫兢兢問道:“你們把我兄弟黃牛怎麼樣了?”
沙迪克把錄像光盤塞進光腦,“自己看吧。”
東、南龍區的處理一如西龍區,首惡黃牛和金道爾在敏蘭小姑娘恨極的拳頭敲打下,先是痛叫、繼而入氣少,出氣多,再而七竅出血。黑牛看得雙目起火,“黃牛,****,混賬……”
沙迪克手一揮,封了黑牛的口,給了他一個耳光,“在西方混你的黑道不好嗎?偏要來我********找樂子,既然來了,就要有覺悟,殺人者,人恒殺之。你******,是不是漢子?我老沙如果要玩黑道,你西方現在不可能見到一片白的地方。”
天心聽得好笑,漢子,太抬舉他們了。
接下來,山口一、血狐和黑牛三人被處治的血腥場景嚇呆了,特別是白路士被斬四肢、一刀穿心的樣子驚得幾人神魂出竅,幾人平時殺人不眨眼,但輪到自己人被殺,死狀之慘,哪裏是他們能想象?
“沙迪克,南龍區情況怎麼樣?”
“老板,基本安定,該殺的殺,該放的放,鬧事的,咱也不管,反正損害公物,照價賠償。傷了他人,按律處理,至於那來要求購買土地的,我老沙告訴他們,要麼好好的過日子,要麼打包滾回老家。”
“好,聯合國之行怎麼樣?”
“嘿嘿,老板,我老沙的懲罰介入他們好像不太在意,讓我在那暈坐了半天,然後通知我,魯東林商標案不受WTO相關條約保護,所以,我就灰溜溜回來了,老板,你看,他們多不給麵子。”
“你不是正希望他們不要給你麵子嗎?到了時間,我施行毀滅介入,自然會有人給你麵子的。”天心笑道。
“老板,咱不談這個了,要是他們知趣了,我老沙就會無趣。這幾人怎麼處理?”
“怎麼處理?我海上********,不勞動的成年人,隻是兩種,一是腰包鼓鼓的旅客,二是死人。不過,那日本人給我留著,等魯東林商標案子了結之後,再處理他的事。”
“八格,你們不能這樣……”看到黑衣執法衛將黑牛和血狐拖出,兩聲悶叫之後聲息全無,山口一心裏堵得慌,這是些什麼人呀?簡直就是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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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龍區,黑木森直到現在還在惡嘔,西、東、南幾個龍區黑幫大行動,他當然知曉。而上午在幾個龍區內,他也親眼目睹了所有黑幫犯事者被處理的場麵。曾經囂張的白路士,他拿之沒有辦法的白路士,就這樣被分成幾塊;曾經喧囂的幾大黑幫,西方政府打壓多年不見消減的黑幫,現在灰飛煙滅。這是什麼力量?
北龍區,大長老對山口一全軍覆沒,似在意料之中,但倒得這麼快,又在意料之外。不過,他和黑木森一樣,也因此抓住了海上********的弱點,隻要隻要他們不做侵犯別人利益的事,海上********就拿他們沒辦法。
兩個絕代凶人的觀念轉變了,可是西方世界會轉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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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務卿裏格芮回到美國後,白宮和議會吵成一團。
從裏格芮帶回來的海上********的宣傳冊,他們重新解讀********的內外規則,發現和解的機會已錯過,現在處於其懲罰介入的範圍,再過36小時,毀滅介入就會無聲無息光臨。
什麼是毀滅介入?簡而言之,就是抹去一切阻撓海上********準則執行的障礙,徹底毀滅********準則認定的被告。
老天,白宮驚呼;流氓,議會罵聲四起。
時間在爭執之中過去,三權分立好不好?好;自由民主好不好?好!現在小小布什政府心急如焚,可議會大老爺們就是對他們賠償魯東林的提案不滿,不予支持。小小布什真恨不得這是戰爭時代,讓他可以根據憲法啟動戰時總統權責,壓製這些議員老爺,以解迫在眉睫的災禍。
“政府太讓我們失望了,我提議,美國應該全力打擊這新興的恐怖主義。”一議員揮動強有力的手臂,馬上得到數十議員的附和。
“政府這是在對流氓黑幫低頭,一群卑賤的東方人,理他們做什麼?”有議員蠻橫地道,“美國沒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