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什麼?”頭頂藍色海帶的少年一臉懷疑的看著自己雙指間充滿鏽跡的硬幣。如果不是神父說這個是自己報仇的關鍵的話,這個明顯是二世祖的少年會立刻將這件‘地攤貨’丟到角落裏去。
“這東西僅僅是夾在手上就掉本少爺的身份。”這是二世祖的原話。
“喂,那邊的神父?就沒有更好的東西嗎?這樣的東西這麼能召喚出像樣的SERVANT。對方可是那個家夥,不是最強的SERVANT的話根本不能保證必勝吧?”
“安心吧。”製止了因為自己的努力被否定的而激動不已的Lancer,神父神秘莫測的笑了一下:“這個可是Lancer花了不少功夫才搜集來的,絕對可以召喚出不錯的SERVANT。”
“哈?”這時少年眼中懷疑的事情不見了,轉而用一種鄙視的目光看著跟在神父身後的Lancer:“這種東西也需要話功夫去搜集?真是廢物啊……算了,我多少也能理解你一點,畢竟昨晚隻是接住我就了受傷,想來Lancer你生前也不是什麼強大的英靈。也難怪神父在有了你這個SERVANT之後,還有費盡心力的拉我結盟了……”
“你這家夥……”
“Lancer。”平淡的叫了一聲,神父成功的讓欲下殺手的庫·丘林硬生生的停止了出槍的動作。之後有用陰森的眼神警告了二世祖一聲:“連魔術師都不是的你可沒有權利去藐視SERVANT。”雖然是重要的旗子,如果太放縱的話會打亂自己的計劃。所以神父先給二世祖一個警告:“Lancer他可是愛爾蘭著名的庫蘭的猛犬啊。”
“庫蘭的猛犬?”雖然被神父的眼神嚇到不輕,但很清楚眼前的人暫時不會殺自己的二世祖還是硬著頭皮幹笑了兩聲:“果然是狗嗎?叫的聲音還真大。可惜會叫的狗不要會人……”差點死一次什麼的,讓少年較前稍稍成長,最少他知道這種時候不能屈服的太早了。
“給我適可而止。”看著有恃無恐的少年,神父難道的擺出了一副嚴肅的表情。就連Lancer那邊,也隻是限製了他的行動,但並沒有像先前一樣限製他的氣勢。
知道自己不能玩的太過火的少年在被Lancer的氣勢壓的喘不過來氣之前,明智的轉移了話題:“既然是這樣的話,我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說話時少年舉起手上的硬幣:“那麼現在能說說這東西是什麼嗎?”
既然少年見好就收,那麼神父也就再次恢複到了先前人畜無害的表情:“這是一枚曾經在公元一世紀於耶路撒冷境內流通的銀幣,而猶大就是在耶路撒冷境內因為三十枚銀幣而出賣耶穌的。”
‘其它的事情,相信那種吸血鬼早就對他說過了吧。’抱著這樣的想法,解釋完了銀幣的來曆之後,神父便隻是認真的給少年大致的講解了一些召喚英靈時所需要注意的事情。
“宣告……汝之身托吾麾下……吾、吾、吾之命運附汝劍上……額,響應聖杯之召喚……”少年用十分生疏的語法宣讀這苦澀難懂的咒文,同時不免回想起了昨天這個時候所發生的事情……
…………
“櫻、慎二。到我這來。”正在用十分下流的語言輕薄、且教訓著不聽自己命令、又跑去自己那個‘仆人’家的‘妹妹’的時候,名為間桐慎二少年聽到了那個最讓自己恐懼的老不死的聲音。
“爺、爺爺,你叫我們?”來到自家地下室的間桐慎二十分小心的戒備著爬滿地下室的各種魔蟲,而他身邊的間桐櫻卻是一臉麻木的注視這站立在一個矮桌前的老人。
顯然比起間桐慎二,間桐櫻對於這樣的場景已經感到麻木了。
“要開始了。”用手中的拐杖敲了幾下地板,四肢猶如木乃伊般乾瘦的老人——間桐髒硯說出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你準備好了嗎?”
“嗨。”櫻很自然的梳理了一下自己的鬢發,她當然知道間桐髒硯在說些什麼。‘自己就是為了這一刻而活著的’這是間桐櫻內心深處對自己的定義。
“喂,櫻。要開始什麼。”在自己爺爺麵前,連大聲嗬問這個一直被自己欺負的妹妹都不敢的間桐慎二隻能用凶惡的表情加上威脅的語言恐嚇著櫻:“如果不說的話……”
“慎二。”
“嗨!”冷不丁的被叫到名字,間桐慎二的身體立刻僵直裏起來。
“想成為魔術師嗎?”
此時間桐慎二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一直以來對自己沒有好臉色的間桐髒硯,居然十分慈祥的看著自己。
‘等等!’察覺到非常而心跳加速的間桐慎二突然注意到了間桐髒硯的話:“成為魔術師?!”
“沒錯。”依舊是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