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耍我嗎?”得知聖杯戰爭的事情後,間桐慎二第一反應就是無視間桐髒硯的誘惑,立刻拒絕了參加聖杯戰爭邀請:“居然要我去參加這麼危險的比賽。不幹,我不幹。這可是拿生命去拚!”在他眼裏自己的命,比什麼都重要。
“對於別人或許的確是那命去拚。”仿佛早就料到了一般,在間桐慎二反悔之後,老人鎮定自若的說道:“但是啊。對於你來說,卻不是這樣。戰鬥的事,你可以完全交給你的SERVANT,而SERVANT現世所需要的魔力,完全由櫻來承擔。你的任務,隻不過是在適當的時候,使用令咒,讓SERVANT為你奉上聖杯罷了……你有什麼好擔心的?”
一瞬間反悔的間桐慎二再次心動了:“但是令咒不都是由召喚英靈的master來持有的嗎?”
“不不不,你或許搞錯了什麼。”間桐髒硯否定了間桐慎二,隨後開始解釋起來:“所謂的召喚者,隻不過是讓英靈現世的一個工具罷了,並不一定就是master……誠然你本身不具備魔力,但隻要持有令咒,一樣能成為一名master。”
“這可能嗎?”
“孩子,似乎你想要更進一步的了解家族史呢。”間桐髒硯神秘一笑:“所謂的令咒,不過是我老人家所設計出來,用來約束SERVANT工具罷了。以我的這些年來的研究,讓你持有櫻的令咒,本來就是易如反掌。更何況十年前就有人成功過。那麼我這個令咒的設計者,就更沒有理由做不到了。”說道這,間桐髒硯洋洋得意的炫耀起來那本魔道書:“你看,這不就是我成功的標誌嗎?”
這時間桐慎二才注意到,先前出現在櫻手背上的,讓他嫉妒的要死的魔術刻印,此刻已經轉嫁到了魔道書上。而他知道那是自己成為master的關鍵所在。
“隻要有了這個,就算你沒有魔力,也能用上麵的令咒去驅使櫻所召喚出來的SERVANT。”
“那麼我幹了。”完全被間桐髒硯唬住的間桐慎二,再次答應了下來,想也不想的就搶過了間桐髒硯手中的魔道書。
“很好。”絲毫不在沒有去意間桐慎二的無禮舉動,因為這就是老人要的效果。暗自冷笑了一聲後,間桐髒硯督了一眼像個人偶一樣的間桐櫻:“櫻,開始吧。”
“吾乃成就世間一切善行者,吾乃集世間萬惡之總成者。而汝必須是手握韁繩馳騁在世間的偉大強者,纏繞三大言靈之七天。以矯健的聲音穿越抑製之輪出現吧。天平的守護者。”
在櫻念誦定向職介召喚的咒語時,間桐慎二已經抑製不住自己的興奮。不但身體忍不住顫抖了起來,而且嘴裏也不斷的冒出一下斷斷續續的話“快了,快了……很快我就要成為魔術師了……”
然而,不管是進行召喚中的間桐櫻,又或者是早就激動的分不清東南西北的間桐慎二,都沒有注意到,此時的間桐髒硯早已退下了慈祥的假麵具,顯露出了陰邪的真麵目:‘很好,慎二,成為第二個雁夜……不過希望你不要像雁夜那麼沒用……能贏回聖杯固然最好不過,那樣的話我就能達成我的夙願了。但即使失敗了,嗬嗬,也不要緊,反正不管如何我都不會有任何損失。’
‘隻要有櫻在。間桐家的血脈就不會中斷……周而複始,總有一天間桐家的子孫會為我獻上聖杯,讓我成為永生不死的存在。而你,慎二,你和雁夜不過是為了讓我永生的一枚旗子罷了……’
在將心中的波動平息之後,存活了五百年以上大魔術師,敏感的察覺到召喚成功後充斥在周圍的純潔魔力。同時也能輕易地判斷出,這次的波動,遠比十年前的,要強得多。
“本來將櫻的英靈限定Rider這個職介上,隻是想試著機動性上取勝。是沒想到召喚時的魔力波動居然如此之強。果然就算是英靈化後的神靈,其綜合實力也遠在狂暴化的蘭斯洛特之上。”想到這,間桐髒硯用深陷在眼窩中的眼睛看了一眼放在魔術陣彼方的聖遺物。
但是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按理說應該被聖遺物所吸收的魔力,竟然全部湧進了魔術陣旁邊的一個書架之上。
“啊,哪個書架是……”注意到書架之後,間桐髒硯不免有些懷念了:“說起來我已經很久沒有動過那個書架了。”曾幾何時老人現在也記不清的年代時候,老人向那裏存放了一些自己撰寫和收藏的緋句:“這麼說的話,那東西也被收藏在哪裏吧……但是那東西是什麼?老夫怎麼想也想不起來了?”
‘噗通!噠噠噠~~~’就在老人還在竭盡全力的回想是,耳邊便想起了鏗鏘有力的馬蹄聲。
(之前更新的時候太過急躁,導致有很多東西遺漏了。現在再發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