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的嵩可親這般說來無非是說就是一班傻子聽的別人胡言亂語便信以為真、國語心中的擔憂實屬蹊蹺。可其實國語倒不是這般心思。也怕陷入他人的擺布陷阱而自不知,心裏也隻是有些憂慮罷了。
國語正思想,隻嵩可親稍有一頓卻似有了些徹悟,其實也不知所想。又說道:“書生,你說這北封後山不是有處禁地麼?我等興可在那裏尋得答案呢?”
嵩可親說罷現的表情卻似一時的興起,國語想了想麵色也倒不顯起伏,卻回了嵩可親說道:“進來的都是客,我等又怎好擅自闖入人家的禁足之地?這禁地的事小生倒也聽女尼們無意間提起,隻誰又知道裏麵藏的是甚大秘密呢!”
嵩可親詭異一笑,又說道:“你這書生,看來也不缺興趣呀!隻你我不去一探又如何能知?”
嵩可親說時又拉著國語朝著寺院的後山走去。
原來,這進入後山的路也不止一兩條。念心去的是朝東北側,相反墨竹與素雲走的是朝西北一側。蹊蹺的是國語與嵩可親走的是北方向。也就是當日默雪被困的禁道。
伊始大路朝天,邊側繁茂喬木花草。隻途遇拱橋,往後三分路途而上,朝中間走便能遇前方瀑布奔騰下泄,濺起高寬幾百餘丈。再走時小路蜿蜒起伏,茂盛的瘋長草料偽去道途。仔細看著才分得清去處,原還是隱入瀑布由旁側至深處去的。
國語與嵩可親二人五步一看十步一停,總算尋著路途進那瀑布深處去。
上回說到阿福奔走報信時便已說起這處絕地。洪瀉的瀑布自天際高處來,峭淵中藏的禁地極為私密,外界看去也是一方峭崖,瀑布泄流不見痕跡,其實從中卻有寬敞空間,果實別是一番洞天福地。其中可見敞亮明目景色,繁茂簇擁,叢中花蕊,不時生靈彙聚飛舞,好不一副生機勃勃的樣子。隻側邊相隔得一盤湖一盤湖,長寬二三裏。乳石滴水、自然環流白晝間清澈明目,水上可見罅隙光線照射波光粼粼,反照的石洞石壁晶瑩閃閃漂亮至極。其怪在盤湖上靠右懸空“銅牆鐵壁”般築的四腳石籠子,卻是看著天生地造的牢獄那般,看著往日鎖住的隻怕也非是等閑的罪惡之輩。
難怪是禁地,卻是專為十惡不赦本事又巨大的囚徒所設。果實看著就是一處藏人的絕密止境。其實說的還是往日整個洞天場景,隻國語與嵩可親所見其實不同。且不說為何這石洞卻得一側生機恙然,隻怪在國語與嵩可親所見這湖水右側也是已經隨的石籠巨潰麵目全非。
嵩可親往日架的千金脾氣倒是蠻橫無理,看著天不怕地不怕。隻這一時進了洞穴看的陰深黑暗卻是膽顫心驚,整個身體都要捏縮成隻膽小的老鼠似的跟隨國語身後。
看的石籠已破,處處可見碎石片子,國語倒已經有了些猜測。隻嵩可親說道:“書生,你道這禁地往日裏都關壓著怎樣的人呢?前幾日聽到的後山山崩地裂般巨響可是困的人已破石而出了麼?依本小姐看哪,那幾個尼姑臉色難堪,這幾日來也是上下奔走折騰,八成如此!隻是話又說回來,書生難道也覺得方才那番巨響地動天搖的可真是沙漠戈壁裏卷來的風暴麼?我看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