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語不語,正忍著心裏難受,自然也算默認了嵩可親的說法。嵩可親又掇拾了一把碎石朝暗黑之門扔將過去,隻都不見回應。又呼一口氣作大膽子將右手摸進去,這暗黑湧動的隔牆倒果實有形無體、形同虛設。嵩可親驚時自言道:“書生,這漩渦可穿透呢!就不知裏麵可是別有出路呀?!”
國語腦海裏混沌,卻有料想,又說道:“有,這暗黑之門原就是封著一寬敞世界的。”
嵩可親聽的國語這一說倒是驚愕不已,隻又玩笑說道:“是麼?你這書生怎就知道這暗黑之門裏藏著另一世界?倒不成書生你還屈過呢?”
國語想了想,可就是知道,要問是如何得知又作不了注解。說時暗黑之門裏飛過些紫色蝴蝶出來,卻是翩翩掠過國語與嵩可親身旁直往另一側洞天福地去。
嵩可親知道暗黑的漩渦有形無體不會傷人,看著蝶兒飛將出來也是興趣,因又一鼓作膽探頭一看。一時驚呆了,久久卻都不能拉出頭顱回神過來。
國語在另一側待了幾時不見嵩可親拉出半截身子,因問道:“可是發現了什麼?”
嵩可親一時傻得都沒了言語。國語不見嵩可親回話也伸著頭顱往裏一探。
在瀑布外頭說的這禁地好一番別是洞天,可這一時又見的卻是洞中藏的另一世界。國語頓看的傻神。隻嵩可親又半信半疑地說道:“書生,你道這是山的另一頭麼?”
國語道:“可親姑娘,你也有同樣的懷疑?”
嵩可親卻又說道:“前日與墨竹兄弟等在南邊的高處看的不都是沙海戈壁呢?你道何時這山的另一端得了這般景色?”
國語也說道:“我等該不是進了幻域了?”
嵩可親聽的國語這一說又問道:“為何將它喚作幻域呢?我看哪,我二人指不定誤入仙境了。”
國語道:“可親姑娘所不知不也是小生恰也不知呢?小生就是知道些什麼,隻一時又解不得緣故。這止境小生倒是有些記憶,看著卻似曾相識似的。有記憶為輔,故得喚名幻虛之地域,簡作幻域是也。”
說時嵩可親手中的火折子已經滅了火星,其實也已經用不上。嵩可親將火折子扔將下地,終與國語手牽手全身陷入暗黑之門,穿透到另一世界中去。
眼前,蒼空湛藍色一望無際,花草雲霧一方旖旎,隻見和諧不見利銳,堪比傳說中的仙界美麗。
這是在做夢麼?牽著國語的手卻像在他的心中遊走似的。就好像身邊的這個白發少年她已經看得清澈,他是多麼的純潔有愛。就好像這看去一片的花海,倒是不會有凋零,不會看見暴風肆雪,不會忍受殺戮與塵世間的生離死別,不會眼看蒼生流離,不會有邪魔正道之區,不會哭不會心痛不會煩惱,更別提仇怨如何而生了。
嵩可親靜聽時卻隻有國語心跳的每一次響亮震動。一時忍不住抓緊國語的手,又說道:“書生,果實是上天作的緣分讓我遇見你麼?你的手是那樣的溫暖,直教人沉迷;你的心,是那樣的誠摯,直教人不能憐惜中相抗;你的發絲,是那樣的斑白,卻又是曆經風雨世故後的平靜;你的的眼眸……自打第一眼見到你,我的心已經有了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