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開始寫故事,而且比較喜歡大團圓結局是因為我覺得我好寂寞。現實中太真實了,我的情感也好,寂寞也好,都無處宣泄。我想要有個人那麼愛我,對我好。但是好像很難。16歲的時候我敢做一切瘋狂沒有理性的事情,我敢一個人飛去另一個地方,我敢相信有人會愛我的,因為我知道我再任性都有人包容我。22歲的時候,我再任性便是不知好歹,我覺得時光在我手上拿走的要比給予我的要多,我甚至不敢相信愛。其實我不知道幹嘛要說這些,或者是看到太美太好的愛情,突然有感而發,或者因為這文快要完了。我想要你們冒泡,就是因為我真的沒人說話。我總覺得我不知不覺中總能把我逼到最失敗的位置上。廢話說多了。還有一章,遲點給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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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珀對每個年級的教學都改了,改成了對黑魔法的研究。她對斯萊特林的學生態度最好,對其他學院的學生保持著比較冷淡的態度。她開始喜歡留人緊閉,尤其是對格蘭芬多的學生,也不扣分,就是緊閉,而且一開口就是一個月。在她的手上關禁閉,總要比落在克拉布或是巡校的食死徒手上。日子一天一天地過,輕珀發覺最近越來越覺得容易疲憊,嗜睡,好像怎麼睡都不夠,她懷疑是壓力的副作用,是不是神經緊繃到一個地步後就會物極必反。城堡裏的時間看似過得慢,其實日子還是一天天地滑走。輕珀靠在辦公桌上,迷迷糊糊中聽到說話聲,睜開眼睛,就看到教授手裏拿著格蘭芬多的寶劍在鄧布利多畫像前站著。意識仍有些迷蒙,但是她努力睜著眼,保持清醒,她聽到斯內普說著,“我會將這個帶去的。”“Severus,一定要小心,不要讓他知道是你拿去的!萬一伏地魔讀取哈利的思想,知道你在幫他……”
“我知道,我自有安排。”“別忘了設置成在有需要和有勇氣的條件下才能拿到那把寶劍!”“為什麼你不能自己去?”輕珀徹底醒了,橫眉怒視著鄧布利多,“比起我們,你很清閑不是嗎?”“你醒了?”斯內普上前握著輕珀的手,她最近很愛睡,他擔心她的身體是不是先一步崩潰了。鄧布利多也不生氣,很平靜地說著,“Amber,你知道我並不適合出麵……”“難道我們就適合了嗎?你是個死人,原則上行動比我們更方便。”輕珀毫不客氣地頂回去。鄧布利多還是一派平和的樣子,輕聲說,“Amber,我還有別的事情需要做。”
輕珀將寶劍從斯內普手裏搶過來,“自己去,否則我大可以現在就將它毀了。”斯內普伸手將寶劍又拿了過來,柔聲說,“Amber,別鬧了。”輕珀聽了,心裏有些委屈,但是隨即就想到了不對勁,她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斯內普,“Severus,你拜托他做什麼?”斯內普不發一言,將旅行鬥篷披上,然後對著鄧布利多說,“我去了。”“麻煩你了。”看著兩人自顧自地交談,輕珀想去阻止斯內普的行動,偏偏他一個眼神過來,讓她吞下了所有異議。她不是很想斯內普去放這把寶劍的,她知道他會用什麼方式引誘哈利接近。守護神。想到那隻牝鹿,輕珀的臉色就繼續差了幾分,忘不了第一次見到它時發生的事情。一想到這,就想到了某個罪魁禍首。
鄧布利多看著斯內普的背影,他剛才對他說,希望他能照顧好輕珀以後的生活,這兩人在這一點上還是出奇的一致。察覺到灼人的視線,鄧布利多扭頭看向輕珀,“Amber,怎麼了?”輕珀現在心裏那道氣不順,她不介意惡毒一回。她緩緩開口,語氣不鹹不淡,“你應該知道黑魔王想要長老魔杖吧……”“是的,你已經跟我說過了。”鄧布利多神色平靜。“我想你也記得這根魔杖是從誰的手裏奪過來的吧。那個人可是為了保護你的墳墓,死在黑魔王的手上。”輕珀語氣尖銳地說著,臉上帶著報複的快感。終於鄧布利多的臉色變了,他的手微微顫抖,半響後才吐出一句,“是嗎?”這個反應讓輕珀覺得無趣至極,剛才的快意也消失了,她看著鄧布利多的臉,“你不去做什麼嗎?現在還來得及。”“不需要。”鄧布利多低聲說著。輕珀這會兒感受到的是徹骨的冰冷了,“你不是喜歡他嗎?”
鄧布利多聽到這句話驚悚地抬頭,“你在說什麼?”“你不是喜歡他嗎?”輕珀重複了這個問題,“你一生中唯一喜歡過的人你就這麼看著他死嗎?你為什麼不開口讓我幫你,那個假人我可以再做一個給你的……”輕珀實在不能理解鄧布利多的舉動。鄧布利多嘴角的苦澀明顯,他閉上眼,語調略沉地說著,“我和他都活了夠長了。死亡對我們未必是一種不幸,活著或許才是更困難的事情。”“你這些話,對於一直努力求生的我和Severus是一種巨大的諷刺!”輕珀眼神冰冷,“活著就有改變的可能,死了一切就終結了,等到人不在你身前了,你就會發現你堅持的其實很微不足道。他是錯手殺了你妹妹,但是活著的人不是更重要些嗎?”鄧布利多喉結滾動了一下,最後將眼瞥向另一邊,“我已經心灰意冷,不會再想這些了。”“就算有一天,我哀莫大於心死,我也不會對Severus見死不救。畢竟愛過……鄧布利多,我……”“我和你不同,是的,Amber,我們不同。”鄧布利多沉穩地說著。輕珀聽到這裏,反而笑了,她和這個家夥辯論這麼久幹什麼,道不同不相為謀,輕珀一邊搖頭笑著自己傻,一邊走出校長辦公室,與其和他浪費時間,不如回家煮飯等教授回來好了。鄧布利多不能理解輕珀的想法,究竟是什麼讓她那麼執著。想到她說的,他的臉色整個黯淡下去,格林德沃要死了嗎?他是不是該去送他最後一程……他沉默著從畫像中離開了,校長辦公室恢複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