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哈拉之眼這邊有了我們要的線索,這是一些被隱藏的十分好的岩畫,接下來就是等到約定的時間回程了。在這段時間裏麵,我仔細查看我們拍下來的那些岩畫,發現這裏果然和龍陵是有很密切的關係的,也間接明白了曆史上的一些事情是和龍陵有關係的。
現在時間還早,我、唐雲馨和萬俟珊珊坐在一塊岩石上看著茫茫的戈壁大漠,倒是有一種別樣的美感。現在看來,一個普通人的普通生活是最為美好的,但是我們現在已經開始奢求那種生活了,或者是說我們已經和那種生活沒有任何的交集了,現在看來也許命運就是定下的,我們注定就是要過這種不平凡的生活了。現在的這種生活讓我們感到十分的懷念,我和徐平還好,畢竟過上現在的生活也就是這幾年的時間,對於唐雲馨和萬俟珊珊就不是那樣了,她們兩個從一出生就生活在已經給她們編織好的生活裏麵,就好像提線木偶是為別人活著的。
一夜無語,這次的經曆對於我們來說真的非常好的,以往我們去做一件事情,真的是講自己的腦袋拴在褲腰帶上,也許稍不留神,腦袋就從褲腰帶上掉了。希望龍陵這件事情結束之後,不要再繼續這樣的生活,我們還是喜歡過普通人的普通生活,希望那個時候能夠隨了我們的願。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收拾好東西,將我們在這裏待過的痕跡盡量清理幹淨,這倒不是怕我們的敵人會通過這些生活的痕跡找到我們,而是怕打破這裏的生態平衡。我們在黎明的晨光中稍微等了一會兒,聽見遠處傳來了直升機的螺旋槳劃破空氣的聲音,看了看手表,這群人可真是守時,多一分鍾都不會早來啊。很快就看到一架直升機的影子出現在地平線上向著我們飛來,看起來倒像是一架武裝直升機而不是運輸直升機。不過想想也是正常的,畢竟北非這塊地界並不是多麼的太平。
直升機緩緩的降落在我們的麵前,我們將東西扔進機艙,然後頂著頭頂的風費力爬了進去,直升機載著我們四個人往幾百公裏的海邊盟軍基地飛去。我希望我們跳傘下來的時候所發生的一幕能不能再次發生一下,不過現在看來是不太可能了。太陽已經越出了地平線,撒哈拉之眼漸漸的離我們遠去。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我通過對講機問直升機駕駛員有沒有感覺出來這裏不對勁?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這裏對於飛行員來說是很奇怪的,因為任何靈敏的電子儀器到了這裏是處在失靈狀態的,但是不會對機器造成破壞。一開始他們十分的驚慌,因為任何飛機都是通過雷達和無線電來達到正常飛行的目的,這些儀器突然失靈了對於他們來說就是致命的。因為這裏存在著幹擾力很強的磁場,隻要在這個區域內就算是飛的再高都不行。
但是很快他們就發現了一個規律,如果過分的依靠儀器是不行,倒是憑借人的本能,反而能夠很容易的飛出這裏。所謂人的本能就是用眼睛去看,用眼睛看地麵上的一些比較明顯的地形地貌,當作地標飛出這裏去。另外太陽月亮已經北極星都是不受影響,通過這些參考物也能夠很好的辨別方向,也不用擔心會失去方向。一般飛行員心理素質和反應能力都很好,所以飛到了這裏遇見儀器失靈也不驚慌,隻是將飛機的自動導航改換到人工駕駛上就可以,然後飛出這片區域。因為飛機飛行速度,這片區域也不太大,不到半個小時就能夠飛出這片區域去,然後再改換成自動駕駛就行了。
聽直升機駕駛員這樣說,看來這裏的確是受到一種莫名的能量場所影響,隻是說這樣的影響並沒有很大。不知道為什麼,我有一種感覺,會產生這樣情況的根本原因很可能是有另一種與之平衡的能量場。
我們回到了盟軍的基地,然後搭乘我們的飛機離開,我們到了英國萬俟珊珊家中,等待萬俟珊珊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數字還有幾何圖形給解讀出來。我們四個人隻有萬俟珊珊一個人是理科生,徐平壓根就沒有上過大學,我和唐雲馨兩個人都是祖傳的文科,所以隻能麻煩萬俟珊珊了。其他人就隻能吃吃喝喝了,然後到處遊玩一下,在英倫三島冰河時期造就的景觀還是十分漂亮的,感覺非常的魔幻。
不過這種美好的生活沒有過兩天,萬俟珊珊的電話很快就把我們給召喚回去了,我和唐雲馨回去的稍微遲了一些,就聽見徐平在那裏抱怨:“我正想去好好吃一頓呢,結果剛交了錢還沒進去,就被您老人家直接給召喚回來,就好像召喚神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