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地宮中並沒有太多的發現,這裏是放著曆代活佛金身的地方。但是我發現這裏其中的一尊金身似乎誘餌別扭,但是沒有找到頭緒。讓我感興趣的還不是這個,而是一幅成吉思汗的送葬圖。
唐雲馨這個時候走過來對我說:“還是沒有什麼收獲!”
我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隻是盯著地上在看,這個時候在旁邊的唐雲馨對我說:“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這個地方地磚和其他的地方稍微有些不同?”
我不解的問:“有什麼不同?”
唐雲馨指著地上的一些地磚說:“從這裏到那裏,然後再到那邊,這些地磚似乎很新。你看看其他的地方,都十分陳舊了上麵都積滿了土!”
讓唐雲馨這麼一說,我也發現了這個問題。正衝著穹頂壁畫的下方的這一部分地磚,絕大部分十分的新,上麵並沒有多少的塵土。但是有些地方就不一樣的,上麵積滿灰土。而且我們明顯的看出來,這些新舊地磚之間是有一個明顯的界限的。就是在一些地磚上有一條細線,一邊新一邊舊。我們經常會在農村看到這樣的情況,一件東西長時間沒有移動地方了;等這件東西移動之後,明顯的就會出現這件東西在地上的形狀。
我看了看這個地上的形狀對唐雲馨說:“似乎是一個長方形的物體,麵積不小!”
唐雲馨問我:“會不會是棺槨,是不是成吉思汗的棺槨曾經停留在這裏了?”
我搖頭說:“這個我不能確定,但是可以看的出,這東西十分的重要,要不然不會放在這裏。然後就有人把這件東西移走了,現在不在這裏了。”
這個時候一個蒼老的聲音在我們的背後響起來:“說的沒錯,在這裏的東西已經被人移走了。”
我和唐雲馨被這個聲音嚇了一跳,因為這個聲音就是從我們身後的那些活佛金身中傳來的。難不成詐屍了,這不太可能吧,這裏就算是陰氣再重,也是佛家的地宮。佛教講究六根清淨,是不可能允許這些不幹不淨的東西在這裏的。
我立馬回身將寒淵劍拿在手中,將唐雲馨護在身後:“是誰,是誰在那裏?是哪位圓寂的活佛活了嗎?”
一個很蒼老的聲音咳嗽了,有些無奈的說:“人死了怎麼可能再活過來,就是釋迦摩尼也不行,隻有在極樂世界重新托生。活佛們也隻有轉世,也沒有能過自己活過來的。我隻是一個老和尚,你們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裏!”
隻見從那群活佛金身中間走出來一個十分蒼老的老喇嘛,臉上的皺紋已經多的沒法再多了,頭發早就是雪白了,胡子和眉毛也是雪白。老喇嘛走路有些踽踽,因為年歲大了並不太穩當。眼中一點光彩都沒有,渾濁不堪,身上一點活人的味道都沒有,簡直跟死人差不多了。
隻見這個老喇嘛顫顫巍巍的走到了那口巨大的長明燈海缸錢,小心的用旁邊的一根銅針挑了挑燈芯,讓燈火變得亮一些。然後衝著長明燈念誦著什麼東西,像是往生咒一類的。我連忙看了看那些在石台上的眾多活佛的金身,希望上麵沒有少,不要真的是上麵的老和尚走下來了。讓我鬆了一口氣的是,上麵的金身一尊都不少,那麼這老和尚是人了。說實話,我們見了不少的稀奇古怪的東西,還真沒有見屍體能複活的。
這個時候老僧緩緩的轉過身子對著我們:“你們是誰,怎麼會到地宮中來呢?”
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說:“那你又是誰呢,為什麼會在這裏!”
老喇嘛笑了笑,我感覺更滲人,和我那個師爺有的一比,老喇嘛對我們說:“什麼時候成了客人問主人的姓名呢?好吧,那我就說我是誰,我是慶寧寺的一個喇嘛!”
這個誰也能看出來,你穿的就是一身喇嘛裝啊,我還是耐心的問:“我是想問你為什麼會在這裏!?”
老喇嘛看了看我們說:“我當然會在這裏,因為我是守護地宮的人!”
什麼,我和唐雲馨心中都一驚,這老喇嘛竟然是慶寧寺地宮的守護人,這真讓我們有些難以理解。這座地宮起碼已經二十幾年沒有人進來,為什麼還會有人守護呢。
老喇嘛對我們說:“你們是誰啊,怎麼會知道地方地宮的入口,這裏隻有寺內的主持活佛和我知道,其餘的人根本不知道的。”
我沒有辦法回答他這個問題,隻是問:“這裏明顯有很多年沒有人進來了,你說你是這裏的守護人誰相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