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小心將這裏的幾個黑曜石蓋子給打碎了,但是裏麵突然流出來的是沙子。這讓我聯係到了中國唐太宗的昭陵,據說昭陵的防盜措施就是流沙。
隻有說後來昭陵被溫韜給盜了,我估計不太可能。不少的書籍上麵都記載著溫韜當時想要挖昭陵和乾陵都沒有成功,而且在昭陵上麵死了不少的人,所以到後來隻能作罷了。溫韜隻是把昭陵周圍的很多陪陵給挖開了,所以後世認為昭陵已經被盜了。
後世的帝王將相都想要找到一塊像是太宗一樣的陵寢,但是這種地方可遇不可求。沙漠之中倒是有的是流沙,但是又不符合所謂的那種是風水寶地,所以隻能作罷。但是根據流沙的特性,有高人在墳墓中想出了用沙子做防盜的機關。
這種機關很簡單也很巧妙,主要是兩大種。第一種墓室要比較大,就是財力比較渾厚的那一種。這些墳墓會將大量的沙子安置在墓穴的上麵或者是墓牆後麵,隻要是有人觸動機關,大量的流沙就會落下來或者噴出來。超大的流沙量會在一瞬間將整個墓室填滿,將盜墓賊活活的悶死在裏麵,跟墓主人一樣埋在裏麵當作殉葬品。
第二種是那種小家小戶的或者財力不夠的人家,根本建不起那麼大墓室,隻能建一個規模稍微小一些的。所以流沙量也不大,而且機關造的也沒有那麼巧。於是就在沙子裏麵拌上了毒藥,隻要是沙粒接觸到皮膚就會中毒身亡。想一下以前的盜墓賊就算穿的再怎麼嚴實,可畢竟不像是現在的防生化服滴水不進,所以怎麼也能有沙子沾到身上的。
“你是說這些是毒沙子!”萬珊珊聽我說這些沙子有毒,立馬踮起了腳尖,避免站到一點。
我也緊張的看著不斷地湧出來的沙子說:“我是說可能,隻是可能。對付這些沙子是很簡單的,不用那麼緊張。”
這兩種到了後來在南宋時期發展到最高峰,而且以第二種為主,因為花費小而且見效快。所以我們考古行內在挖掘這類的古墓的時候,發現墓穴內有沙子都敢隨便的碰,怕中毒。我們不能為了一個古墓調動防生化兵,我們沒有這麼大的權力,就算是報上去也不會批。
為了對付這一類的毒沙子,很多有經驗的考古界前輩就用老陳醋泡一種叫燈芯草的植物,然後澆在沙子上,基本上能夠把毒性給解了。不知道這是什麼原理,據說這也是和盜墓賊學的。
唐雲馨被我的解決方法給弄得很無奈,看著不斷逼近的沙子說:“說什麼胡話呢,我們在這裏哪裏來的醋,至於你說的什麼燈芯草,我見都沒見。”
萬珊珊也緊張的問我:“李大哥,快想想辦法吧,快要到我們腳下了。”
徐平想要用自己手中的槍托讓不斷逼急的沙子退後一些,但這又不是或者動物,你打它一下就會退縮的。徐平看了看不管用,咬著牙說:“真是難為灑家了,要是真刀真槍的幹一架比在這裏看著這一堆沙子要好。”
我們終於推到了石棺旁邊,背靠在石棺上看著地上還在不斷湧出來的沙子,這個時候我們已經被沙子完全包圍了。似乎這具石棺周圍的所有的黑曜石井蓋全都碎了,都在不斷地往外噴湧著沙子。
我一咬牙對其餘的人:“不管了,先進石棺上再說。”
說完,我馱著唐雲馨一下將她給托進了石棺中,徐平也將萬珊珊也送到石棺中了。我們一看離我們最近的沙子已經淌到了我們腳下了,用不了幾秒鍾就會沒過我們腳麵了。我和徐平趕緊一撐石棺的邊緣,也跳進了石棺中。
在石棺中,能夠感覺到冰冷刺骨。這種寒意不斷的從成吉思汗躺著的身下的石頭中發出來,感覺冷極了。不過這個寒冷我們還是能夠承受的住,相比下麵湧動的沙子要好的多。
“怎麼辦,冰陽!”唐雲馨問我。
“趁著繩子還在,你們先過去。鑰匙還沒有拿到,我可以確定它就在這附近,隻要打開石閘就能夠拿的到了。我等地麵上的沙子穩定下來之後,就用最快的速度去拿出來。”我看了看還係在石棺上的繩索說,讓他們先過去,逃離這個是非之地再說。
“不行,不能看著你一個人去冒險!”唐雲馨三個人斷然拒絕。
“沒關係的,我能夠做到,你們就先過去,這樣也能讓我沒有牽掛擔心的事情,讓我可以專心致誌的向前!”我解釋說。
徐平也是搖了搖頭說:“這件事情說什麼也不能讓你自己去冒險,我的最低限是,咱們兩個人一起過去,讓她們兩個到對麵等著我們。”
萬珊珊搖了搖頭很堅決的說:“要麼就一起留在這裏,要麼就一起過去。”
我知道這些人都是死心眼,一條路走到黑。平時雖然都聽我的命令,那是因為我所做出的決定和命令在他們看來是完全正確的。可是現在當我做出一些決定在他們看來不是正確的明智的時候,他們肯定是不聽的。如果我要繼續堅持,弄不好就會有被“造反”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