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我又轉過頭來向著旁邊看去,隻見石棺周圍站的整整齊齊的。也就是說石棺已經被這些肉柱子給完全的包圍了,像是一堵肉牆一樣,阻擋住了我們的視線還有我們的去路。這些家夥們像是朝聖一樣,所有垂著的腦袋全都對著我們。然後看著像是被鏟子拍了一下子的頭上的,那張還有顯露出來的嚇人的嘴在一張一合的,即像是在呼吸喘氣又像是在嘟嘟囔囔的念經起到一樣。
不知道接下來就要做什麼了,一般癮君子吸食完毒品之後要做什麼。我不吸毒也沒見過吸毒的癮君子的生活,所以我也不知道。不過看著癮君子毒癮上來的那個樣子我還是從電視上麵見過的,簡直就是六親不認的模樣。
“李大哥,你說它們這是在做什麼呢,弄得像是宗教儀式一樣。”萬俟珊珊小聲的問我。
我搖了搖頭說:“我不著調,剛才你和雲馨不是分析說這些香味有種能夠促進它們生殖繁育的效果嗎,但是就這樣隻是聞聞味道,就能夠產下小蟲子來,我看有些不靠譜。”
唐雲馨對我說:“有些動物別說是聞到味道就可以促進性激素還有成長激素等分泌,就是隻是看到一種東西的顏色也能夠達到這種效果。”
徐平見我們還在討論這麼有學術性的問題,就打斷我們說:“行了,你們就別整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了,你們還是想一下這些蟲子吸完了毒,接下來要做什麼吧。”
我沒有回答徐平的問題,而是反過來問徐平:“要是你是這些蟲子,你抽完一隻煙,或者是吸完毒品,你會做什麼?”
徐平稍微想了一下,然後說:“要不然美美的睡一覺,要不然就吃點東西,或者是出去嗨一把。”
我聽完徐平的回答,然後對他說:“你感覺這些蟲子吸足吸飽這些氣體,會像你一樣,美美的去睡一覺,或者是出去嗨一把?”
徐平嘿嘿的笑著說:“怎麼可能,這裏又沒有床,再說了,你之前也說過這些蟲子人家已經很多年不見天日了,怎麼會這麼簡單的睡覺呢。出去嗨一把,可是這個破地方到什麼地方嗨呀,這些蟲子難不成會跳舞嗎。不過它們這麼站著,扭來扭曲的樣子估計也是挺有趣的。至於吃些東西嗎,這裏又沒有什麼吃的。”
徐平說到這裏,看到我正在指著自己,然後突然失聲了,接著驚恐的說:“你是說這些東西會把我們當做飯後點心給吃了?”
我沒好氣的說:“你說呢,這裏除了沙子就是冰,再就是岩石。你說什麼還能比四個大活人肉質更鮮美更加美味無比呢?”
徐平在防毒麵具後麵的表情我看不出來,隻能聽見在後麵嘿嘿的幹笑的聲音:“不至於吧,我們這麼四個人,外麵它們這麼,估計一人一口還不夠塞牙縫的。”
“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至於人家是怎麼分配就不幹你的事情,你就隻等著被吃吧?”我見徐平還在為蟲子考慮,於是就提醒他。
“我看不會,我們又不是唐僧,沒這麼吃香!”徐平搖了搖頭,自己自我否定,就像是在自我催眠一樣。
我指著我們四個人說:“雖然不是唐僧,但是我們也是四個人,也差不了多少。”
唐雲馨見我們說的越來越遠,越扯越不像話,就打斷我們話:“你們別再說些無關緊要的了,故你你們說的都不怎麼對。我猜想的是這些蟲子吸夠這些味道,就會想辦法繁殖。至於蟲子一類的繁殖,最好的方法莫過於寄宿了。”
“寄宿,那不就是寄生嗎?”一直沒有說話的萬俟珊珊聽到唐雲馨解釋說。
“沒錯,就是寄生了,至於怎麼寄生,我看答案就不言而喻了。”唐雲馨看著外麵那些不斷吸氣呼氣的蟲子說。
萬俟珊珊腦袋搖的就像是撥浪鼓一樣,連忙說:“那個樣子太惡心了,我寧可一槍打死自己,也不要那種死法。雖然我是天主教徒,天主教不允許自殺,自殺會上不了天堂的。但是那種死法這的是太令人惡心,而且真的是痛苦無比。”
這些蟲子對著這口巨大的石棺不斷地吮吸這具屍體分泌的黏膠散出味道貪婪的吮吸著,我們不知道這究竟是為什麼,但是憑借著本能直覺,這恐怕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