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起上次在小村落的那晚,杜洛卿愈發感覺苦悶不已。難怪她都做到了那種地步,蕭墨都還沒有什麼表示,原來蕭墨竟然喜歡那種調調。
與此同時,房門外。在蕭妙齡誇張的比劃下,蕭墨方才如夢初醒,知道了自己兩人被誤會了,連忙追向杜洛卿跑去的方向。
不過片刻,蕭墨就找到了坐在溪水邊抽泣的杜洛卿,無奈一笑,蕭墨走到杜洛卿身後,輕輕環抱著微顫的嬌軀,不顧杜洛卿的掙紮,嘴唇貼近耳邊柔聲道:“你誤會了,鏡明哥是在幫我穩定‘凝脈’期,助我早日突破‘盈髒’。”
“那你怎麼還脫衣服,你還說那些羞人的話?”杜洛卿將信將疑的問道。
從蕭墨之前的一兩句話中,杜洛卿就知道兩人絕對發生了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
好在蕭墨的文采不弱,經過一番費力的安慰後,杜洛卿勉強算是接受了蕭墨的道歉。但是即便接受了,在她心裏依舊有些懷疑。
蕭墨與杜鏡明兩人是在是太過親密了,甚至於兩人在一起的時間多於蕭墨陪杜洛卿這個未婚妻的時間。
蕭墨也看出了杜洛卿的勉強,緊了緊雙臂,將其抱在懷中道:“那你怎麼才能相信我?”
蕭墨實在是太糾結了,沒想到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竟然惹出了這麼多的事情,同時心裏有點小怒氣,這怒氣並不是對於杜洛卿,而是杜鏡明。若是之前杜鏡明把話說明白,就不會有這些衍生的誤會了。
杜洛卿抬著頭,盈盈的眸子帶著一絲水潤,認真地盯著蕭墨。直到把蕭墨看的有些發毛,才冷哼一聲推開蕭墨。
蕭墨完全沒有理解杜洛卿的意思,苦著臉哀求道:“你想做什麼,你跟我說啊。你這什麼都不說,我怎麼會知道。”
俗話說,‘女人心海底針。’這句話確實不假,所以男人對於女人的心思,往往都是靠猜測,而這種猜測又多數都不準確。可即便如此,男人們卻依舊樂此不疲的作著種種猜測。
杜洛卿轉過身麵對著蕭墨道:“那你現在證明啊。”
蕭墨為之一怔,滿臉苦惱的撓了撓頭發,顯然還是沒有明白杜洛卿的意思。看著有些生氣的杜洛卿,蕭墨有些不知所措。隨著杜洛卿的一步步的緊逼,蕭墨一直後退著,直至退無可退,撞到一棵大樹才不得不停下。
“那你現在證明啊。”杜洛卿小臉嬌紅,眼神卻堅定的道。
驀地,蕭墨頓時明悟了。看著依舊不肯放鬆的杜洛卿,蕭墨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想到這種事情每次都是有女孩子來掌握主動權。
既然明了,就不需要更多的語言了。蕭墨抓著杜洛卿的雙肩,微微用力將其反壓在樹上,映著明亮的雙眸,玉肌凝脂般的完美麵容,心跳不由的微微加速,雙頰也開始泛紅。反觀杜洛卿依舊眼神堅定的望著蕭墨,蕭墨見狀有些惱怒,竟然這麼不相信自己!
一吻深深地證明印了上去,兩唇輕觸,雙方身體皆情不自禁顫抖了一下,隻感覺一股麻酥酥的電流由雙唇引遍周身。
杜洛卿嬌軀瞬間軟了下來,將全身的重量依偎蕭墨身上。
蕭墨小腹一股火氣洶湧升起,呼吸也不由得紊亂起來。一發現這種情況,蕭墨急忙將杜洛卿推開,免得被她發現尷尬之處。
杜洛卿靠著大樹,雙眼微紅,一滴滴打著轉的淚水滾動著道:“你還說不是,那你為什麼推開我?我都做到這種地步了,為什麼你……”
又是一個深深的吻,印在杜洛卿雙唇之上……
許久,兩唇漸分,杜洛卿的不複之前,露出一抹羞赧和甜蜜依偎著蕭墨胸前。
感受著殘留的溫軟,蕭墨意猶未盡的舔了舔雙唇,用下巴輕抵著杜洛卿道:“風月不拆,初心不改!”
聽著蕭墨的甜言蜜語以及有力的雙臂,杜洛卿輕嗯了一聲。
都言,女人依賴聽覺,其實女人更偏愛觸覺。有時候即便是再大的矛盾,隻需一個有力溫暖的懷抱,就可以讓她們找到那種歸屬感和安全感。
蕭墨輕舒了口氣,回想起當初兩人第一次牽手的情景,還是杜洛卿主動的,而這次也可以說是杜洛卿主動的。
想到這裏,蕭墨自覺很失敗,本來該有男人做的事情現在全都被不屑世俗眼光的杜洛卿做了。由此也可見杜洛卿對於蕭墨深深地依賴和愛意。
擁抱著凹凸有致的嬌軀,蕭墨動情的輕挑著杜洛卿的精妙的下巴,又是一吻……
正在這時,一聲驚叫聲打破了此時旖旎的氣氛。不遠處蕭妙齡和杜鏡明一副驚呆的表情。
杜洛卿急忙把蕭墨推開,雙頰緋紅逃似得跑了。蕭墨則舔了舔嘴唇,滿臉怒氣的衝向杜鏡明兩人。
一番鬧劇後,蕭墨和杜洛卿的感情每日遞增。而在之後的幾天裏,杜鏡明和蕭妙齡每次見到兩人在一起都露出一副邪魅的笑容。
不得不說,杜鏡明為了蕭墨費了很大的力氣。每天早晨杜鏡明都會和蕭墨大戰一番。隨著兩人彼此對各自的招式有所了解,蕭墨堅持的時間也越來越久,但是依舊逃脫不了敗北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