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易風不知道原因就亂想,看著母親的表情,聰明的易風就知道不對勁。望著窗外,一切都離車遠去。他不知道要去外婆家呆多久,隻知道那裏很無聊。他小時候每年暑假都回去,可是長大了學習忙於一切,很少有時間去陪外婆。想到這裏淳也就不抱怨了。可那個村子裏總有一些無聊的人在講一些無聊的嚇小孩子的故事,也總有一些小孩被嚇得不知東南西北,而易風就不一樣,從小膽兒大。
家裏的外婆知道易風要來,也一早準備起來。可是外婆不知為何也是心事重重,一直在念叨,看著牆上的掛鍾,心裏總不安定。那鍾是明朝萬曆年間歐洲傳教士來中國是留下的,傳教士在這裏蓋了教堂收了信徒。外婆心裏也放不下,就一邊做菜一邊緊張。“啊”外婆突然扔下菜刀捂著手指。那鮮血就流了下來,看著鍾表:11:27。“啊,十一點二十七?”外婆似乎對這個數字很敏感,可是感覺總有一些出乎意料。意識到一些事情,外婆趕緊給媽媽打電話。
易風還在路上享受著手機裏的新歌,媽媽的車什麼都不好,就是有便攜式Wi-Fi。隨時隨地上網。“進村了,路有點兒簸,注意點。”“哦”易風應著,他看著村口的城門上的西式大鍾,心想:似乎我永遠也不能忘了這個時刻——7月5日11:27.進村沒多久,媽媽的電話響了。母親打開包看了看“是外婆,你接吧”於是就把電話遞了過來。易風接了電話“喂,外婆”
“誒,到了嗎?”外婆用一點點顫抖的聲音問著,卻極力掩蓋。
“到了”
“哎~沒事,到了就好”
“外婆怎麼了?”
“沒什麼,路上小心啊”
“哦”。外婆的聲音裏有種奇怪的東西?
車就這麼開著,瞎想的易風也不知道已經到了,回過神兒的他就把一切都拋了。拿上行李就高興的往裏麵跑,“外婆我來了。”剛進門就叫了起來。跑過廚房衝著在燒菜的外婆笑了笑,激動的抱了抱,親了親。就跑去放置行李。易風的母親進了來“媽”她緊張的喊“看新聞了嗎?”
“看了,都知道了。你得去辦好這事”外婆看著母親,似乎在告訴母親:責任重大。
“媽,我怕我不行。我還沒到你的層次”
“我也沒辦發,不是我不行,你看”易風外婆舉起自己受傷的左手,又指了指牆上那隻:隻指示11:27分的掛鍾。有望房間裏指了指。語重心長的看著易風母親“啊?”易風母親似乎明白了什麼是,驚訝道:“不,不可以。他…他才17。”
“是啊,才17。那又怎樣?你有你的事,我有我的事”外婆的話突然變得嚴厲起來。這番無厘頭的話被在房間裏的易風聽得一頭霧水“什麼跟什麼嗎?”
“你可以去辦你的事了,這也沒辦法。我也不願意,這是他命數”外婆將母親送出門外,“快走,你得清楚自己的身份”,轉身便關上門,突然流起了眼淚。這時易風從房間裏出來了,Lookathisgrandmawithapuzzledeyes.“外婆怎麼了?”
“孩子,你有你的使命。”
什麼?易風還沒回過神來。可外婆卻一把把他抓住,拎得老高老高。
“幹嘛外婆?”易風想擺脫,他一直掙紮著。可是不知道這個60歲的老人哪來的這麼大的力氣,不論他怎麼動都沒用,外婆死死地抓住他了。
此時他外婆眯著眼,嚴肅的盯著易風的眼。那眼神極其神秘“昏睡”外婆念著。一瞬間易風突然感到腦子一陣疼痛,接著便不省人事。隻是隱約聽到外婆用哭泣的聲音說道“孩子對不起”外婆將易風放到床上,“今晚過後你就安寧了。”說完就轉身離去。拿出一本發黃的書,盤坐在地上閉著眼念了起來。說也奇怪,在電力發達的今天,外婆的房間裏卻還到處擺著大大小小的蠟燭。外婆不知念的什麼,突然房間裏的所有蠟燭都亮了起來,又不知從哪裏來的風將外婆的頭頭發吹得亂七八糟,卻沒有將蠟燭熄滅。此時,在床上的易風莫名其妙的抽搐起來,他看起來非常難受,沒有意識的他用雙手緊抱著頭,伸縮的雙腿使勁兒的蹬著被子,還時不時的叫著疼。外婆似乎在念咒語,這念得越快,這抽的也越厲害。易風的喊聲在外婆耳邊徘徊,到底要不要心軟?如果軟下心來,可那些東西出來了將會發生什麼?外婆看起來有些累了,快要支撐不住了,她一隻手撐在地上,另一支手拿著書,可嘴裏還在念。不久之後外婆停止了,蠟燭熄滅了。易風也不抽搐了,隻是連呼吸也沒有了。外婆支著虛弱的身子走到桌上,將那個放在一個由蠟燭圍成的圈中的雕刻精致,圖案離奇的盒子蓋上蓋子。那盒子的頂端有一個凹出,似乎是用來放什麼東西的。而盒子裏麵裝的是淳的靈魂。
“今晚的祭祀就看你了,天下重於私情”外婆想著。
(未完待續)